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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突然從背后抱住我,原來是大哥。“啊,我昨天是去青樓了”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裝傻充愣也是一門學問!“你……你……”老爹氣的說不上話,其實這個年紀去青樓本是沒什么,可是鑒于我們家對門那個宰相府的大公子由于逛窯子逛的不可自拔,先是離家逛遍花街,后是攜人私奔,氣的宰相爺爺天天吐出一碗血,按說不關(guān)我事,可是誰叫我和那大公子從小一起長大,老爹怕我被“洗腦”,所以下令嚴禁我步入那花花綠綠的世界。“老爹,我這也是在為步入社會做準備啊!”“步入社會?”氣到找不著北的老爹重復了一遍我的詞。“步入社會等于走入江湖,您總不能看您的兒子因為美色而落魄吧,堂堂一個小王爺,如是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調(diào)大牙!”女人,是最不能小看的。“寶寶……大哥記得你以前是最乖的,也是最聽話的,現(xiàn)在怎么覺得你好像變了個人?”偷瞄了一眼,那是在遇到師傅之前,更何況~有其師必有其徒嘛!“少油嘴滑舌,晚膳前你把顏家家規(guī)抄一遍,否則別想吃飯”老爹怒氣沖天,抽起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擺明了不給哥哥們替我求情的時間,罷!罷!向哥哥們告辭,我開始想計應付,這顏家家規(guī)光是看就要一天呢,在加上抄一遍……停!我還想吃飯呢~葉下斜陽照水,卷輕浪、沈沈千里。橋上酸風射眸子。立多時,看黃昏,燈火市。夜,無聲的降臨在了繁華的京城,大街小巷開始點起簇簇若煙花燦爛般的五色燈籠,不是為了過節(jié),只是這個西越國的習俗罷了。現(xiàn)在正值夏季,天氣悶的讓人心躁不已,我放下筆,把信塞好放在書桌上,起身,離去。“喲,小少爺,您怎么來了?晚膳馬上就好,只差一個菜了,您回去在等一下吧!”負責伙食的李叔一邊翻抄手中的菜,一邊和我說話。“哦……李叔,我只是來看看,馬上就走,對了,爹說今天太躁,所以吩咐最好作個湯比較多的菜”“呵呵,好的”李叔憨厚一笑,隨即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我從廚房走出,悄悄的拐向了帳房。“師傅!盟主師傅?。。 边吪苓叴瓪?,我總算到達了目的地。一推門,不好不好?。?!……趕忙轉(zhuǎn)過身去,腦袋中依舊還是師傅雙頰通紅,眼神迷離,不過不同的是,這回好像是師傅在上,而盟主師傅在下,倆人皆成光溜溜狀……“小兔崽子??!進來不會敲門啊?。?!”“好了,你轉(zhuǎn)過來吧”還是盟主師傅比較善良……“師傅……”我欺上師傅的身,把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全數(shù)蹭到師傅那潔白的里衣上。“……你死爹死娘啦??”師傅推開我,毫不在意的說。“我……師傅……徒兒不孝,不能在侍奉您老人家了……我……”“煌兒怎么了?說來聽聽”“盟主師傅……師傅……徒兒要離開這里了……我……啊啊啊……”臉頰突然被師傅掐住,本來的假哭也快變成真哭了。“裝?。吭诮o我裝一個!看我不宰了你!有話給我好好說!”我敢說,師傅他一定是在報仇……報我剛才打擾他好事的仇……“絲府音民——————”(其實就是“師傅英明——”==)松開手,那黑心師傅還不忘踹上我兩腳以來泄憤。“出什么事了?”“哦……其實我這次離家,是為了逃命!”我說的無辜致極。“逃命?”“是的……徒兒僅尊師傅教誨,為求真理,親自實踐,所以——”眼睛轉(zhuǎn)了兩圈,還好師傅沒什么動靜,我接著說:“所以我在我爹的晚膳中下藥以觀察結(jié)果?。 ?/br>“什么藥?迷藥?瀉藥?”“不,是春藥!”“春藥?!啊哈哈,臭小子有你的?。 睅煾岛軟]形象的大笑起來,一直沉默的盟主師傅突然開了口:“下藥也不致追查到你身上,怎么說老王爺會先想到廚師吧!”“不,今晚就我一個人去過廚房,只要爹審問,便可得知,更何況……昨天我才去的青樓,爹不懷疑才怪呢……”確實,今天早上臨走前,翠枝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神秘的對我笑笑,我自然收下,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我用上了。“你爹爽到了,干嗎追殺你啊~感謝都還來不及呢”師傅不屑的說。“恩……這個……因為爹下午從皇宮里回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珍藏的字畫比皇上的多一幅,所以大喜,便邀我娘及其他在府上的十位娘親共宴……而我在所有的菜里都下藥了……所以……”為此我還特意讓李叔做了個湯多的菜,畢竟那個春藥是藥粉狀的。“哇哈哈哈……那老頭沒有個四五天,我看是別想下床了!”“咳……既然這樣,煌兒,看來你打算今晚就走了,我為你準備一些盤纏和馬匹吧”盟主師傅站起來,往屋外走去。“啊……盟主師傅,盤纏我從家里帶了,勞煩您幫我準備馬匹和干糧吧”我指了指背上的包袱,隨即伴著盟主師傅一起走了出去,融入夜色。還好下午去帳房的時候只有管家在,不然我還真要費一番功夫,不知現(xiàn)在管家醒了沒有,我那記手刀力道好像不太輕……反正是拿了五張銀票,兩袋碎銀,三錠銀元寶,五錠金元寶,什么,多?沒事,我家銀子多的事,這點還是造不成什么損失的~!“盟主師傅~還是您對我好啊~”“怎么,又有什么壞點子了?”“嘿嘿,這個么,您不要告訴師傅就行!”我發(fā)現(xiàn)盟主師傅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一絲精光一閃而逝。“好,你說”“就是這個,孝敬您的~”我摸出懷里的小瓷瓶,遞出去。“這個就是你給你爹他們下的藥?”“是啊,好像叫做……哦……對了,凝香?。 蔽艺娴暮苡辛夹牧?,還記得給盟主師傅留點。“凝香?……呵,看來你爹他們不是四五天下不了床的事了,最少也要那個十幾天了”我吐了吐舌頭,依稀記得翠枝對我說的話,這凝香也算是春藥中較烈的一種,可不是發(fā)泄一回就能解決的,看來老爹這次是注定腎虧了……還好當時哥哥們不在,否則還要上演一出luanlun戲……“馬匹和干糧已經(jīng)備好了,一個人上路要小心,這個嘛!我就收下了!”盟主師傅笑嘻嘻的說。和盟主師傅再次進屋,我和師傅辭別,師傅沒什么反映,盟主師傅卻說,師傅其實最舍不得我了,只不過不說出來罷了。“傻小子,這次出去什么時候回來?”師傅的臉色的確不太好看。“躲過這陣就回來”“哦……路上記得照顧好自己,還有,一旦有什么事,記得一定要寫信通知我們,不要自己硬抗。”“徒兒僅尊師傅教誨,師傅放心吧,徒兒會照顧好自己的!”眼眶突然有種癢癢的感覺。“好了,你走吧……”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