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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你要改掉這個毛病?!辟M斯頓把他拉起來,“你的作息很容易混亂,你要按照時間吃飯?!?/br>“辦案的時候忙到忘記時間的人有這個立場來說我?”搭上費斯頓的肩膀,風展諾對他的風格一清二楚,“喬納森說你曾經(jīng)坐在辦公桌前一動不動,除了留下一缸煙頭,桌子上沒出現(xiàn)過別的。“多嘴的家伙?!弊叩介T前,費斯頓忽然貼近,風展諾被他按在門上,“你們經(jīng)常聯(lián)系?我怎么不知道?”“我倒是很清楚,你有個對你非常忠誠的屬下,時不時來關注你的情況,怕你板起臉孔把他罵回去,情愿繞個彎去向一個殺手打聽?!北舜说暮粑拷M斯頓從風展諾的話里多少聽出幾分別樣的味道。看到帶笑卻微冷的藍眸,費斯頓吸住他的唇,又放開,“那也要你告訴他你的聯(lián)系方式。”“你其實很希望我和警察多打交道,不再當個殺手,是不是?”靠著門板,風展諾突然的問。費斯頓沒有回答,因為他無法給出回答。假若風展諾不是個殺手……這樣的假設毫無意義,他已經(jīng)是個手染無數(shù)鮮血的殺手,他本該接受懲罰,被逮捕,但因為自己自私的情感,費斯頓沒辦法這么做。“要不然我干脆從FBI辭職和你去當職業(yè)殺手,那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睊佅逻@句話,費斯頓打開門,一陣白雪隨著冷風卷進來,吹亂他的頭發(fā)。半瞇著眼走向停在門口的車,費斯頓剛拿出車鑰匙,身后的力量把他推向車門,“別開玩笑了,你當殺手?我肯定你會合格,但誰敢找你去殺人。”費斯頓笑,“那我只有一個客戶?!?/br>轉身面對風展諾,兩人的呼吸都化成白霧,貼在車身上的雪被人身上的溫度融化,風展諾推高費斯頓的衣物,“你才不會去當殺手……因為你是費斯頓.凱達,你從骨子里厭惡罪犯?!?/br>“除了一個人。”呼吸加重,費斯頓的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頭皮被或輕或重的摩擦,風展諾低著頭,幾片雪花鉆進他的衣領,皮膚興起一股戰(zhàn)栗的冷意,頭腦卻前所未有的清醒,突然被拉起來,費斯頓的吻又急又熱的奪取他的呼吸。渾身被冷風包圍,仿佛要吞噬掉什么的熱吻,令他們的呼吸都完仝錯亂。但天氣還是太冷了,費斯頓摸索著打開車門,把風展諾一起拖進去,空間里頓時全是他們的喘息聲,“我要你安全知不知道?沒有我,早晚也有別的人會來抓你,F(xiàn)BI不是只有我一個警察,CIA更不是好惹的!”手臂緊緊鎖住風展諾,費斯頓那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吸進去,“我是你的共犯者,就算我復職,我也不是以前的凱撒了,和你有關的案子不會交給我處理,有人可能還會利用我和你的關系來對付你。”“我也希望你安全,別被抓住什么把柄了,費斯頓,我有預感,這次你很快就會復職的。”雪水順著頭發(fā)滴落,他捏緊費斯頓的手臂,“我想再次見到當時那個帶領著手下成員圍堵我的凱撒。”用勢在必得的眼神注視他,將他當成獵物,突然的出現(xiàn),還用手銬將他靠在鐵欄上。沒錯,就是現(xiàn)在這種眼神。凜然的目光,像一把光亮的手術刀,費斯頓直視著他,“就算我復職,你也別想讓我放你隨便亂跑,你必須在我的監(jiān)管下活動?!?/br>說什么來著,手術刀,總是準確切中重點,“我有說過我要亂跑嗎?“仿佛不知道他的意思,風展諾平淡的回答。“少給我裝傻,我還不了解你。”松開鉗制他的手,費斯頓接住他發(fā)梢滴下的雪水。灰眸中,銳利的視線定在他身上,“給我記住一件事,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的可是你,我的停職,還有這團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如果你覺得歉疚的話,就得給我好好待著,起碼要讓我知道你的行蹤?!?/br>“你在利用我的心理?!憋L展諾靠近,危險的挑起一邊眉毛。對他的指控費斯頓金盤接受,“我承認,但是你也要承認,我說的是事實?!?/br>“事實就是當初我們都是自愿跳進這個坑里,現(xiàn)在要爬出去已經(jīng)晚了,上帝,我怎么會和一個FBI攪合在一起?!憋L展諾往后一倒,夸張的哀嘆。“你現(xiàn)在開始有信仰了,還有,我是前FBI現(xiàn)在停職中。”費斯頓大笑,他的話絕對是挪揄。看他發(fā)動車子,打開暖氣,風展諾發(fā)現(xiàn)他對停職這件事沒有多少不快,可能把職責暫時放下也等于放下枷鎖,沒有人能指責費斯頓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他不喜歡被指責,他總是在做正確的事,除了這一次,即使是錯,現(xiàn)在也完會“錯”對了。晚上,在費斯頓喜歡的餐廳吃了晚飯。兩倍紅酒,飯后小酌,像兩個普通人,愉快的聊天,絕不提及任何敏感話超。這頓飯吃的很順利也很愉快,這么說也許有些怪異,但對他們來說,沒發(fā)生什么意外,也沒受到什么打擾,這就意味著很順利和很愉快的了。費斯頓沒再提起格蘭的兒子,即使第二天他們可能就會見到他,風展諾隱約能感覺到費斯頓不太喜歡他提起格蘭。他很想了解他的過去,但自從他幾次緘口不談之后,費斯頓意識到格蘭這個人在風展諾心中特別的地位,只要提起他,風展諾的神色總是有幾分特別。所以他不再觸及這個名宇,但費斯頓同時也決定,總有一天他要把這件事問個清楚。第二天傍晚的時候,他們回到芝加哥。久違的風城,從機場就能看到滿天的大雪,風展諾把手插進口袋,“這里還是這么冷。”費斯頓提著簡單的行李,和他一起走出機場,“你怕冷?”“我什么都怕。”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有些奇怪,在費斯頓怪異的注視下風展諾伸出手摩擦掌心,“冰雪、洪水、火災,惡劣的天氣,凡是超出人類控制的東西,我都怕?!?/br>“我明白你在說什么,這是種敬畏,大自然的力量?!辟M斯頓拉過他的手幫他把手指搓暖,“你總是必須做好所有準備,應對人力無法控制的天氣,這很不容易,因為你的職業(yè)危險性太高?!?/br>“我可不想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你很快會回到聯(lián)邦調查局,我不想我的話成為呈堂證供。”開著惡劣的玩笑,風展諾自我調侃。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身手的靈活,他活動手腳,把兩個人的行李都扔給費斯頓照看,費斯頓提了提他的包,確定里面沒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