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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地方,仍盛行這修行。只是靈異圈中的文派或武派,向來將神修當作異端,怎么可能會被大肆宣傳開來。神修要求的門檻非常低,稍有智慧的生靈皆可修這道。同樣的,神修者與神修者間的理念也非常不同。不同神修者間也會起爭端,更不用說,神修者間的斗爭,損傷多的是那些普通人。令國家中對靈異圈很是不滿,而靈異圈自建國后,一直隱匿于人前,也有著神修者作惡之故。所以靈異圈絕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對神修者有什么好感。只是神修者終究不現(xiàn)于人前,其他的修行者也不會對神修者趕盡殺絕,以傷天和。故而現(xiàn)在的神修者并不廣為人所知,當然,也不為現(xiàn)在靈異圈眾人所喜就是了。劉云莊沒聽說過,也屬正常。劉云莊聽到神修者的門檻極低后,心下倒是微動:“神修者的入門者要求極低?為何現(xiàn)在沒而沒有人再選擇神修了?”對這點,劉云莊有些起疑。越謹南倒是在一旁補充,因為現(xiàn)在的人群中,再也沒有如之前那般虔誠,連帶著神修者的入門也成了可遇不可求的機遇。更不說,神修者和神修者間的差異,非不流血不可。造成現(xiàn)在神修沒落也不為奇。似乎看穿了劉云莊的問意,越謹南便漫不經(jīng)心再度細細解說。更為重要的是,神修者的沒落,也因為現(xiàn)在的普通人中無甚可求,走正統(tǒng)的神修路子,這是個漫長的過程,所以,正統(tǒng)神修的沒落是必然。同時也警告了劉云莊,他就是那特殊體質(zhì)者,是不可成為神修者的。劉云莊升起蠢蠢欲動的小心思立即熄滅。有些失望,可也能理解。可是面對模樣大變的林遠言有絲不解:“小言這是怎么了?”在燈光下,林遠言那異色的雙眼特別分明。劉云莊還記得,林遠言在去界山前時,雙眼分明不是這副模樣的。如非林遠言說話,還有劉云莊一直熟悉的感覺沒變,劉云莊也不大敢與林遠言相認。那只紅眼,看起來好不駭人。尤其是那上面的氣息……雖然劉云莊無法修煉,可不代表他沒有眼力。尤其是在事關林遠言時,劉云莊連林遠言有沒有修過指甲也得知得一清二楚。現(xiàn)在林遠言身上發(fā)生了那么大的變化,劉云莊怎么可能會坐視不理?越謹南驀然閉了嘴,對于林遠言和劉云莊間的暗涌,他倒是看得分明,再者,有著昏睡的林慕謹,他也不敢放太多的心思落在其他人身上。隨即站起來:“太晚了,我先休息一下。”對著趙光明使了個眼色,示意別打擾林遠言和劉云莊這兩人。爾后上樓摸索到林慕謹?shù)姆块g去了。別誤會,林慕謹此時正是病懨懨,越謹南再怎么想也不會趁人之危將慕謹給辦了。再者,他和慕謹間,雖然沒有說明,可是他們間的心意早已相通。到底還是沒有說穿,即使再怎么心有靈犀,越謹南表示他還是喜歡更為尊重一些。更不提此時的林慕謹身體狀況如何了。越謹南表示,他不是只求一時的歡/娛,而是天長地久,所以,自然是怎么不能少了結契之禮。故而在沒有結契和表明心跡之前,自然是怎么守禮,怎么來。林慕謹?shù)故浅脸了藗€好眠。一覺到大天亮,連其傷勢和晉階不穩(wěn)的情況也好轉(zhuǎn)幾分。睜開眼便看到一張大臉,你會怎么樣?林慕謹表示他太驚恐了,什么感覺也沒有直接踹上了。越謹南只是一機激靈,立即被滾下床鋪,這才瞇了瞇眼,看到同樣也很驚訝的林慕謹后,所有的解釋都無須再開口。越謹南趁這盡到的冬陽,對著林慕謹?shù)溃骸拔覀冊谝黄鹆T?!?/br>林慕謹眼睛睜大了0.01秒,回復同樣的笑容:“好?!?/br>兩人就此定下了他們的事。林慕謹見越謹南不開口,他自然也不想開口說話。再者,這難得的靜謐,也是極好的享受。越謹南和林慕謹呆坐了一會,突然發(fā)問:“遠言身上是怎么一回事,還有你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事關林家兄弟,越謹南到底還是關心的。林慕謹略一沉吟:“我這邊的情況已經(jīng)無大礙,只是堂哥那邊,卻是不好說……”越謹南雖然知道林遠言并不怎么好,可是不好到什么地步,并不詳知。再度重逢,幾人卻沒了說笑的心情。劉云莊低壓了一晚的氣息:“嗯,怎么不跟我解釋一下,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即使昨天晚上大略說了下,可到底,這其中發(fā)生了些什么,他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這下,劉云莊聽了個完整版。林慕謹和林遠言,或是趙光明邊說邊補充。幾人經(jīng)過這一番交流,林慕謹突然開口:“哥,你身上的事,回家讓老祖看看。”林慕謹帶有幾分不確定,他不知道林遠言身上的事是否正確,而他猜想中,那神修者應該是被吞噬了才對。可是那吞噬之后的下場,卻無一人得知。故而林慕謹便猜,這并非是件好事。尤其是對林遠言來說,并且林慕謹也能感覺得出,林遠言比過去更加易躁易怒了。也更加容易陷入幻陣或是迷香中去。而本身的情緒多變,仿佛一直都在極度不穩(wěn)定中。這種不穩(wěn)定,已經(jīng)大大影響了林遠言的日常。而現(xiàn)在,居然慢慢開始滲透林遠言的思維了嗎?林慕謹有些拿不準。尤其事關林遠言,他更不會善作自張。林遠言神志開始模糊,他自知應該是他的神魂出了些什么問題。可他想了想,到底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向來不甚聰明,不過他也知道,他的這體質(zhì),似乎對克制神修非常有效,除此之外,再無他用。林遠言倒覺得,如果可以,他寧可不要這副特殊,只保留他原本的優(yōu)勢即可。尤其是他腦海中偶爾的記憶,林遠言記得分明,這并不是他的記憶,好像是那神修的記憶,而且,他的腦海中時不時漲痛漲痛,一抽一抽的難受非常。林遠言心中難免驚慌,可又無人可訴說。林慕謹為了他身體一事,失血過多蒼白的臉直至現(xiàn)在也沒有消去。昨天的安穩(wěn)一覺也不算得安穩(wěn),雖然沒有了外面來的驚擾,可他整個晚上都心事重重,迷迷糊糊的。罕見的迷茫了。劉云莊很快注意到林遠言的異樣。對著眾人使個眼色,趙光明倒是很有眼色退了下去。趙光明對于防礙他人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