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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好?怎么連小名都沒想好?”陸宓疑惑得很,明明家里這么多人,怎么洗三都過了,這名字還沒定下來呢。 按理來說,都是提前想名字的不是嗎?況,大名可以慢慢想,這小名兒總不需要拖這么久吧?不然怎么叫這個小子,就整日寶寶寶寶的叫嗎? 說道名字,沈宛蓁才沒忍住,笑出了聲來,陸宓還懵著呢,怎么了就這么可樂? “此事說來話長?!鄙蛲疠柘氲礁SH王和陸凜兩個為了名字爭執(zhí)不下,偏圣人也要來插一腳。 陸宓:“長話短說,別吊我胃口了?!?/br> “原本說是大名讓父王取,小名讓你哥哥取。偏偏圣人說,大名兒給父王取了,小名兒伯祖父取總應(yīng)該吧。你哥哥不敢同圣人爭,便要同父親爭一爭,這取大名的權(quán)利了。”沈宛蓁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陸宓聽得滿頭黑線:“那即便如此,小名也該定下來了才是啊?!?/br> 誰知道沈宛蓁說:“可圣人也糾結(jié),不知該選哪個好,就拖到現(xiàn)在了。” 陸宓撇撇嘴:“皇伯父整日看奏折都看不贏,怕是忘了,我得早點入宮催催他,不然咱們家哥兒老沒個名字可怎么行?!?/br> 兩人正說話呢,寶寶不知道怎么就哭了,陸宓頓時就有些懵了,她來了這么些次,第一回見著寶寶哭呢。 沈宛蓁抱起孩子,摸了摸,便喚來奶娘給小奶娃換尿布去了。 陸宓在看沈宛蓁哄孩子呢,此刻福親王府門口來了兩個半大孩子,一男一女。 少女看了看福親王府的牌子,問旁邊的少年:“是這兒沒錯吧?” 少年使勁兒的點點頭,“嗯,就是這?!?/br> 王府的護(hù)衛(wèi)看著門口倆孩子嘀嘀咕咕的,仿佛是要進(jìn)來找人,他們原本想上去問一問,卻沒有想到那個少女主動走上前來,還拿了塊玉佩過來。 那護(hù)衛(wèi)一看那玉佩頓時就愣住了,這不是郡主的東西嗎? “我,我來找這玉佩的主人?!鄙倥€有些不好意思。 那護(hù)衛(wèi)畢恭畢敬的接過玉佩,說道:“貴客稍等,容小的入府稟告?!?/br> “嗯嗯,你去吧。我在這等著?!?/br> 少女見護(hù)衛(wèi)這么好說話,就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少年身邊,同少年站在一處。 那護(hù)衛(wèi)一路直奔世子院落,在門口碰見了霍無舟,便直接說道:“霍大人,門口有人拿著郡主的玉佩求見,是一男一女兩個孩子?!?/br> 霍無舟拿過玉佩一看,立刻就想起了是誰,他讓護(hù)衛(wèi)等著,轉(zhuǎn)身便進(jìn)去找陸宓去了。 “宓兒,出來一下,有事找你?!被魺o舟沒有貿(mào)然進(jìn)去,而是在門口敲了敲門。 陸宓很快就走了出來,笑著問道:“什么事兒?” 霍無舟把玉佩交給陸宓,陸宓臉色微變,這不是她給銀蘭朵的那塊玉佩嗎?為什么會到了霍無舟手里。 見陸宓臉色突變,霍無舟連忙說道:“護(hù)衛(wèi)說,有人拿著這玉佩來找你,還是一男一女兩個孩子?!?/br> 霍無舟話音剛落,陸宓便快步的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還記得我去南疆的那個小姑娘嗎?是他們來找我了?!?/br> 陸宓同霍無舟兩人匆匆趕到王府門口,果然就看到了銀蘭朵和青昉兩人。 “銀蘭朵!”陸宓高興的喊道。 銀蘭朵正在掰著青昉的手指頭玩,乍一下聽到有人叫自己,便循聲望去,看到了陸宓拿著玉佩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她也高興極了,小跑上前同陸宓打招呼。 “jiejie!好久不見!”銀蘭朵很是熱情,許久沒見陸宓了,她其實有點想念這個jiejie的。 陸宓笑了,看到銀蘭朵燦爛的笑容,她心里的大石頭就算放下了。畢竟當(dāng)初她給銀蘭朵玉佩的時候是讓她出了事需要自己幫忙的時候,再用這玉佩,這會兒看到她這么高興的樣子,想必也不是壞事。 青昉倒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冷傲,站在原地沒有動。 陸宓看了看銀蘭朵,說道:“把青昉拉過來,咱們一起去里面說話。” 銀蘭朵很開心,就歡歡喜喜的上前拉了拉青昉,青昉便跟著銀蘭朵進(jìn)來了。 陸宓把人帶到了自己出閣之前的院子,吩咐丹鶴他們準(zhǔn)備些點心什么的送上來,順便還派人去請了宋老爺子過來,說是有個驚喜要給他。 陸宓這才剛剛坐下,青昉便直挺挺的跪在了陸宓面前。 陸宓被青昉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跳,皺著眉頭,就要把人扶起來??汕鄷P卻避開了陸宓扶他的動作,重重的磕了個頭。 見青昉執(zhí)意如此,陸宓便也不攔著他,沉默的看著他給自己磕頭。 “青昉多謝郡主替我報仇,章家滅門之仇得報,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鼻鄷P說完,又對陸宓磕了個頭。 霍無舟沉默的看著,眼底醞釀著些風(fēng)暴?;蛟S,宓兒中的毒,與這人脫不了干系。 緊接著,青昉就說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給郡主下了毒,多謝郡主不計前嫌,替我章家翻案。如今我來履行約定,章家大仇得報,我來給郡主解毒?!?/br> 陸宓嘆了口氣,用了點力氣把青昉扶了起來。青昉不解的看陸宓,陸宓卻笑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雖然你沒說但是我總覺得我并不是中毒。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每一次吐血我都給自己診脈,也叫丹鶴診脈,甚至也讓宋清診脈,沒人能看出任何問題來。所以,我早也已經(jīng)懷疑你給我下的‘毒’,怕也并不是毒?!?/br> 霍無舟沉默的聽著,心中千回百轉(zhuǎn)。 青昉驚訝的看了陸宓一眼,坦然的承認(rèn)了:“郡主聰慧?!?/br> “我就說jiejie一定能猜出來?!便y蘭朵十分開心的點頭:“其實青昉并未給jiejie下毒,只不過是他騙你罷了?!?/br> 陸宓好笑的看著青昉:“你的醫(yī)術(shù)造詣,的確很高。起碼比老爺子更高,他是真的不知道你給我用了什么,也沒研究出來怎么解?!?/br> 面對里面的夸獎,青昉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別扭的說到:“只不過是強身健體的藥,郡主是早產(chǎn)吧,雖然不少好東西滋養(yǎng),可養(yǎng)過了也對身子不好。我用的法子是迫你吐出體內(nèi)淤堵已久的淤血,看著嚇人,卻并無害處。” “既然如此,我多謝你了?!标戝稻驼f了,她的感覺沒錯。每次吐血之后,雖然看著嚇人的很,可陸宓卻沒有覺得她因為吐血而感到不適,反而是越發(fā)的輕松。 頭一兩次陸宓還有些擔(dān)心,可后來陸宓就察覺到不對了。 青昉看起來也不是個壞孩子,心性也不壞,不至于要給她下毒。萬一,萬一她因為這‘毒’死了的話,章家的仇,誰管呢? 種種因素結(jié)合起來,陸宓倒不相信青昉會害自己了。 青昉搖搖頭,他撒謊騙人已經(jīng)是不對了,哪里還敢當(dāng)人家的謝? 霍無舟看著眼前這個半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