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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說每個地方放一頂,以防萬一。蕭章注重形象,對帽子非常挑剔,無奈又要遮住半個腦袋又要好看的帽子實在不多,這些男士帽在蕭章眼里大多奇丑無比,更令商場售貨員驚愕的是,這位顧客每次換頂帽子還非要進(jìn)更衣間換。后來蕭章不耐煩了,捧了一堆帽子進(jìn)更衣間,趁周圍沒人把杜凡也拉進(jìn)去,杜凡就成了人工鏡架,手里拿著他們剛買的鏡子,站在蕭章對面,讓蕭章對著鏡子照。「為什么都那么丑,我怎么去見客戶?」蕭章焦躁的直扯頭發(fā)。杜凡就說不丑,挺好看的。蕭章瞪他,真的?杜凡點頭,你戴什么都好看,不用挑了。然后那位驚愕的售貨員就聽見更衣間里傳出嗷的一聲,像什么人挨揍了。然后那位驚愕的售貨員就看見兩個大男人一起走出了更衣間,其中比較高的那位臉上還有一道新鮮明艷的痕跡,比較矮的那位則抱了一堆帽子到她面前,沖她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買了?!?/br>兩人又跑到賣雨具的地方,「要大,很大,非常大的傘。」蕭章這么跟售貨員說,杜凡則在一旁補充,「最好帶塑膠罩子全封閉的那種。」賣雨具的售貨員愣了半天,「沒有全封閉帶塑膠罩子的傘,不過有雙人傘、很大?!?/br>「每個地方放一把?!苟欧舱f著,兩人就又拎了十來把傘、十來件雨衣離開柜臺。「親子腕表?!雇其N員帶著滿臉笑容問,「兩位想買給孩子用嗎?」杜凡嗯了一聲,蕭章不明白他想干嘛,就在一旁看著。「孩子一個家長一個,都戴在手腕上,非常方便,既是手表可以看時間,一按又能通話,比如進(jìn)商場啊逛街啊就不用擔(dān)心孩子走散了,上面還有坐標(biāo)可以顯示對方的方位。一定距離以外綠燈會熄滅,那就代表孩子走太遠(yuǎn)了?!?/br>「我要一對?!苟欧捕挷徽f拿了一對。「給你一個?!?/br>蕭章莫明其妙的接過杜凡塞給他的一只手腕尋呼表,「干嘛?」「不小心變貓了就馬上叫我,這很好用,戴在手腕上即使變成貓也不會掉?!?/br>蕭章翻了個白眼,「白癡,這能有什么用?!惯呎f邊把腕表戴上,「不過看在你出錢了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試試看好了?!?/br>晚上杜凡早早睡著了,忽然枕邊的腕表里傳來喵喵的叫聲。杜凡一骨祿翻身坐起,只見身邊的蕭章不見了,急忙看腕表,方位顯示在左邊,杜凡拿著腕表一路走到浴室,只見濕漉漉的小貓腳下踏著腕表,看見他走進(jìn)來就沖他喵喵直叫,貓嘴往上翹著,貓眼瞇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杜凡見狀一愣,咦?小貓在腕表上打了個滾,「喵--」好用,「喵--」能用。杜凡明白了蕭章的意思,大笑起來,手扶著小貓的前腿抱起來狂親一通,「你喜歡這個?」小貓蕭章四條腿在空中懸著,脖子往」剛伸,就這么用小臉貼著杜凡的臉開心的蹭來蹭去。「喵--」好玩,「喵--」喜歡。***蕭章終于回到了公司,但公司里的人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蕭章有點怪,首先是他萬年不摘的帽子,當(dāng)初眾人就議論紛紛,如今戴帽歸來,自然又引起一番猜測。不過這還在其次,真正怪異的事,是前臺崔小姐發(fā)現(xiàn)的,她用她那雷達(dá)般精密的眼光和鍥而不舍的探索精神,發(fā)現(xiàn)蕭章和杜凡兩人手腕上戴的居然是情、侶、表!「同一種牌子、同一種款式,一大一小,不是情侶表是什么?」崔小姐宣告,「天哪!出大事了,我就說前些天蕭章和杜凡怎么雙雙不見,果然有內(nèi)情!」「不會吧?!?/br>「是不是真的啊。」「老板明明有女朋友的?!?/br>「不會錯的啦,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兩人一起請假離開公司,又一起回來,時間那么湊巧,手上又戴了情侶表!」更有好事者下班后偷偷跟蹤蕭杜二人,結(jié)果有驚天大發(fā)現(xiàn),蕭章開車離開公司后,繞了個圈,沒有朝自己的公寓開,卻駛向了杜凡的公寓!「證據(jù)已經(jīng)確鑿了,不過,」崔小姐一捂嘴,「老板的事還是少管為妙哎,我走了?!罐D(zhuǎn)回頭竊笑,「可憐的杜凡,肯定夠他受的。」這些天杜凡發(fā)現(xiàn)同事們老是用非常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女同事就對著他唧咕唧咕的笑,男同事的眼光更怪,有一次一個男同事甚至在四下無人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實我能理解。」理解什么?杜凡莫明其妙的看著對方。蕭章回到公司也就回到了以前的老樣子沒錯,可是,也有令杜凡又欣喜又尷尬的變化。比如午餐時蕭章總是挨在自己身邊吃飯,比如杜凡有時進(jìn)了蕭章辦公室,門就會關(guān)上,比如蕭章越來越喜歡在下班后,和杜凡一起出去散步,但卻時常遇到同事,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這些同事是跟蹤他們來的,并不是偶然遇到的。「蕭章,我覺得,」杜凡實在忍不住了,一天在辦公室里跟蕭章說,「我覺得,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br>「知道什么了?」蕭章心不在焉的問。「知道我--」杜凡臉上一紅,「和你。」「呃?」蕭章抬起伏在桌上的腦袋來,愣了半天,「有那么明顯嗎?」杜凡心想就差成連體嬰了,這還不明顯啊,蕭章真是囂張慣了,完全不把周圍人放在眼里,杜凡遂用力的點頭,表示真的很明顯。蕭章露齒一笑,「對你來說反正沒關(guān)系,沒面子的是我又不是你。」杜凡哭笑不得,本來想說總歸不太好,可是看見蕭章又低頭去校圖紙,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心上,杜凡忽然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于是他沒走,反而找了個椅子坐下來,蕭章忙活了一會兒,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杜凡一直坐在那兒,神情肅穆的看著他,「咦?你還有事?」「如果你覺得沒面子那以后還是保持距離好了?!苟欧裁俺鲞@么一句來。蕭章一陣發(fā)呆,顯然不太理解杜凡為何要跟他較勁兒,「我--」一向口齒伶俐的蕭章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話說了,于是怒道,「你混蛋!說、說什么!」杜凡有點想發(fā)笑,但還是忍住了,仍然很肅穆的看著蕭章,「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明白?!?/br>蕭章嗖的扔掉手里的活,走到杜凡面前,杜凡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蕭章怒氣沖沖的站在他面前瞪了他老半天。四目交接,蕭章極力想捕捉到點什么,但是杜凡跟銅墻鐵壁似的,目光很堅定,卻毫無內(nèi)容。蕭章琢磨了半天,最后腦袋一歪,怪聲怪氣的,「你想干嘛?」不料杜凡沒有回答他,反而站起身,雙手握住蕭章的手,手暖暖的,目光也變得暖暖的,表情非常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