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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深棕色皮鞋是閻書,黑色高跟鞋是姜美人,藍色運動鞋是科室的一個進修生,平跟白色皮鞋是閻書底下的一個醫(yī)生。看起來都沒有什么情況。陳又坐回去,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喝椰奶,這是誰想跟誰搞事情???“444,你曉得不?”系統(tǒng)說,“姜美人想蹭主任,方向沒搞準,蹭到你了。”陳又偷偷去瞅姜美人,是有幾分小女人的害羞姿態(tài),桌上沒一滴酒,人卻是滿臉醉態(tài),都飄起來了,隨時都會高歌一曲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她不知道自己蹭的是我吧?”系統(tǒng)說,“不知道。”陳又明白了,敢情姜美人是沉浸在“我蹭了他,他沒有討厭的反應,那就表示對我也有意思,只是考慮上下級關系不好表現(xiàn)”的腦補狀態(tài)里面。他看向男人,對方在跟主任說話,整個就是一教科書版的美男子。卓上的氣氛不錯,不喝酒不抽煙,不大聲喧鬧,就是吃幾口飯,幾口菜。洗手間里,幾個醫(yī)生在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聊天。“今天這頓飯很不平常啊,主任從來就不會刻意去跟其他科室接觸,這回破例了?!?/br>“我聽說是陳又找的主任?!?/br>姜美人把一縷發(fā)絲撥到而后,隨意的問道,“聽誰說的?不可能吧?!?/br>“就是小張,你們不記得啦,他跟我是老鄉(xiāng),來之前我倆在微信上聊過,他給我發(fā)的語音,我給你們聽聽?!?/br>那醫(yī)生拿出手機調(diào)到聊天窗口那里,點開一條語音,就響起一道男聲,“想請的動你們主任,只能用我們這邊的陳醫(yī)生啊,你不知道吧,這可是我們主任親口對他交代的。”就這么一句話,讓洗手間里的氛圍變的異樣,幾個女人各懷心思。“那個陳又想干什么?”“還能想干什么啊,當然是想靠住主任那棵大樹不撒手,指望著能升到主治醫(yī)生唄。”“他學歷高,又是從國外回來的,升上去不是早晚的事么?”“夜長夢多啊,他上頭有幾個資歷老的都在等,家里還都有后門,哪兒那么容易啊,不使點手段,只有被刷下來的份兒?!?/br>氛圍又是一變,靜默了一瞬,有個醫(yī)生說,“那誰,腦外科的小劉被調(diào)到急診那邊去了,剛?cè)サ牡谝惶炀统隽耸?,她在搶救一名酒精中毒的病人時,被對方喝多了的家屬打了,當時場面混亂,現(xiàn)在還沒討回公道呢。”“大家還是安分守己點,別在主任手底下搞出什么事?!?/br>“哎喲,姐,看你說的,我們能搞出什么事啊,大家也就私底下聊聊,誰敢在主任面前亂嚼舌頭根子啊。”“有個事我說了你們可千萬要保密啊,我這個月有四次都是無意間撞到主任,他全是去的二樓,去完回來,心情好像很不錯,估計是對內(nèi)科的哪個女的有意思。”姜美人拿紙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只在開始問了一句,后面都沒有再開口,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走廊上,陳又跟閻書站在那里,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見了。他抬頭看著男人,主任你別聽她們胡說,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但那目的不是為了主治醫(yī)師的工作,真的,我胸口只帶著紅寶石,沒有大黑痣的,“我沒想要利用你升到主治醫(yī)師。”閻書掃了一眼,“即便是你想,也利用不到我。”陳又聳聳肩,“只要你不信里面那幾個人說的就好?!?/br>他湊過去一點,用說悄悄話的音量說,“我也有個事要說,就是那個,我覺得你很熟悉,我們上輩子可能是情人,沒準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也是。”閻書掉頭就走。陳又追上去,繼續(xù)嘰里呱啦,存心要逗逗男人,“走什么啊,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我就不信你沒有感覺,每次我還沒碰,你就硬了。”閻書的身形猛地滯住,轉(zhuǎn)身瞪著陳又。陳又一臉懵逼,搞都搞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還是一副純情老男人的樣子?“你耳朵紅了?!?/br>閻書的耳朵guntang,“陳又,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啊,是個長腿帥哥,這個你用眼睛能看到的吧,會點瑜伽,韌性好,這個也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喜歡吃零食,死了也要吃,你慢慢就會發(fā)現(xiàn)的?!?/br>陳又笑瞇瞇的,“喜歡剝洋蔥嗎?你要是喜歡,可以試著剝剝我,保證不辣眼睛?!?/br>閻書的面色一黑。陳又說,“我要去上個廁所,你去嗎?一起啊?!?/br>閻書突然大變臉色,撒腿就跑。陳又目瞪口呆,怎么了這是,嚇成那樣子,搞笑的呢,難道他剛才說的不是去撒尿,而是去喝尿?他去上完廁所,桌上已經(jīng)散伙了。“沒一個等我的。”陳又嘀咕了句就往外面走,背后傳來聲音,“陳又?!?/br>同樣的名字,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聲音叫出來,感覺完全不一樣。閻書把陳又送到酒店,“給我?!?/br>陳又后退一步,背部貼上門,“不行,晚上還有手術呢,我要站幾個小時的,明天回去了再給?!?/br>閻書的耳朵又紅了,“我說的是木雕,你想哪兒去了?思想這么不健康?!?/br>陳又,“……”呵呵,你思想健康,搞的時候齷齪到不行,不讓我撒尿,非要讓我尿褲子,還要把我弄哭,簡直喪心病狂好么?!他臭著臉拿卡開門進去,從包里扒出木雕給男人,“拿去?!?/br>閻書說,“不是這個。”陳又說,“就是這個。”閻書半響說,“你的?!?/br>傻不愣登的站了好一會兒,陳又把包抓起來,在里面的小角落翻出自己那個,他有點不敢相信,雖然當時雕刻的時候就指著對方能收,但是理想和現(xiàn)實差距老大的,他還尋思回去后再想辦法把木雕送人手里。比如是趁這人變了個樣子的時候,那絕對可以。“你真的要我這個?”閻書看著,又不想要了,“真丑。”陳又翻白眼,“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拿了,就要好好保管,不能隨便丟掉,它也是一個生命。”閻書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這是木雕,死物?!?/br>陳又煞有其事的胡說八道,“我已經(jīng)往里面注入了我的靈魂,你把它放床頭,以后我會每天晚上看著你,給你唱搖籃曲,還會到夢里去找你?!?/br>閻書,“……”陳又發(fā)現(xiàn)男人還在房里,他眼神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