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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過去。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幾乎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閻修看著他,又心生歡喜,忍不住用唇蹭著他的唇角,再去親吻他的側臉。就好像對待一件祈求已久的珍寶,終于被他所擁有,他恨不得把對方捧在手心里,又恨不得整日整夜抱著摟著,連一分一毫的分離都受不了。閻修從來沒有這么喜歡一個人,甚至他連喜歡都沒有過,這是第一次,也會是唯一一次。他抬起頭,去看蘇白曉,對方被他折騰的臉頰通紅,唇也紅腫,上面的水漬未消,亮晶晶的像柔軟的糖果一樣,閻修回想起來,仍覺得對方很甜,像一顆草莓味的牛奶糖,怎么嘗都嘗不夠。他只要一這樣想著,就又要忍不住,就像剛開始時一樣。其實他原本只想吻一下,就一下就好,只稍微滿足一下他的愿望,而那樣蘇白曉或許也不會被自己嚇到,可等他真正吻上對方的唇的時候,當初想的這些話,全都一并拋在了腦后。去他的自控力,原來這東西不過是應對別人的,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無論什么都能碎成渣渣。蘇白曉現(xiàn)在緩和了一些,呼吸不那么吃力了,只是眼神還有些渙散,大概是被閻修累的。閻修湊過來,又想親他。“不不不,別了……”蘇白曉嚇得不輕,連忙搖頭。閻修果真像他說的那般停下來,只是他總是靠的蘇白曉很近,只要再上前一點,就能夠到。“曉曉。”閻修聲音比以往喑啞,卻意外的性感,聽得蘇白曉臉又開始發(fā)燙。“你喜歡我嗎?”他問道。“……”蘇白曉不敢說,他感覺自己一張嘴,閻修就要趁機壓過來,他以前本沒有這個顧慮的,因為那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有點性冷淡,結果現(xiàn)在看來……這人簡直興致高漲到變態(tài)。“不說我就親你咯?”閻修可不管蘇白曉想什么,他就想聽聽對方同他說喜歡。“你怎么這樣!”蘇白曉簡直不敢想,這人真的就是個變態(tài),從頭到腳從內(nèi)到外都這樣,簡直惡劣的不得了,可對方偏偏就拿捏住了自己的短尾,若是蘇白曉不說,那后果他不敢想。所以他只能屈服于對方y(tǒng)in威之下,哼唧著說:“……就,就有點喜歡吧,應該?!?/br>他還是不太好意思,但總算承認了。承認就好,閻修想。天知道他聽到對方說這句話時他有多開心,他就知道對方喜歡自己,而他也喜歡慘了對方。“真乖?!遍愋拚f著,又湊過去親吻蘇白曉。這次比上次要熟練不少,甚至他開始嘗試不同的花樣,蘇白曉被他緊緊抱在懷里,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就這么老老實實的仰著頭,閉著眼承接一次又一次的激流。等最后閻修松開他時,他已經(jīng)被對方吻的迷迷糊糊了,眼神迷離又懵懂,十分的可愛,讓閻修忍不住繼續(xù)去疼愛。不過蘇白曉的乖巧只存在于一小會,等他有一點力氣說話了,就又惱羞起來:“哈……你這個人,呸,你這個混蛋,我不都說了嗎,你怎么還,還親我?”“沒忍住?!遍愋藁卮鸬馈?/br>蘇白曉忽然就xiele氣,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因為對方這話吧,乍一聽是挺有道理的,仔細一琢磨好像也還是挺有道理的,可是,可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呢?蘇白曉還想再琢磨琢磨,閻修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嘖?!彼鋈伙A了眉,表情都變得十分嚴肅,和之前那種不正經(jīng)樣一點都不像,蘇白曉看他,他便說:“糟了?!?/br>“怎么了?”蘇白曉心里覺得不太好,忍不住緊張,該不會是對方想到了什么很要緊的事情,被他倆耽擱了?結果閻修說的卻是:“我又想親你了?!?/br>說的一本正經(jīng),完全就像是在真心憂愁這件事一樣,可蘇白曉哪里不知道,這人就是想耍流氓。他剛剛就被閻修抱著親了兩次,到現(xiàn)在氣都沒順,再來一次恐怕真會缺氧過去,所以蘇白曉連忙捂住嘴,含含糊糊道:“你是親吻狂魔嗎?怎么那么……”“那么怎樣?”閻修這會沒親他嘴,只親吻他的側臉,溫柔的不得了,蘇白曉縮了縮,覺得這樣也還能忍,就勉強讓對方繼續(xù)了。而事實證明,這個決策是非常非常錯誤的。因為閻修又湊過來親他的耳朵。蘇白曉的耳朵那么敏感,根本經(jīng)不起一點觸碰,可閻修卻故意要折騰他似的,不僅吻了,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舔舐著。“你別……別這樣?!碧K白曉這回是真的要哭了,可那種弱弱的哭腔卻好聽的不得了,閻修喜歡聽,他怎么會舍得放手。“不行,別……”蘇白曉臉紅的要滴血,因為他被弄得有感覺了。他想逃,可閻修禁錮住他的手,再順著向下走,直到在那可愛的地方停住,才說:“我?guī)湍??!?/br>第57章你真可愛“不不不,你……唔?!碧K白曉話還未說完,就感覺閻修抓住了自己。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想推脫,閻修卻怎么都不肯放手,而且他月掙扎,對方的手指就箍的越緊,蘇白曉本就敏感,才沒幾下就喘息起來。“舒服嗎?”閻修竟然還問他。蘇白曉哪里還有心情去回答這個問題,他連聽閻修說話都覺得羞恥不已,現(xiàn)在的他只想趕快擺脫對方,不然那種強烈又刺激的感覺會把他逼瘋。可閻修怎么會讓他輕易跑掉。因為之前的姿勢,蘇白曉是坐在他腿上的,而現(xiàn)在兩人幾乎緊貼著,他不僅攥著那里,還攬住了蘇白曉的腰,像把他緊緊圈在自己懷里,無論怎么做,蘇白曉都是一動都動不了的。或許對方早就想到了這點,所以提前編排好,可憐蘇白曉傻乎乎的沒想過那么多,如今入了狼口,逃不掉了,只能祈求對方溫柔的把他吃掉。閻修是很溫柔,可即使再溫柔,觸碰到那里時仍覺得十分刺激,蘇白曉忍不住哼唧了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巴。“真可愛。”閻修對他說。“你,你閉嘴?!碧K白曉實在是不想聽對方的敘述,又想把耳朵捂上,可這樣無非是掩耳盜鈴,閻修該說還是要說,更何況自己總要發(fā)出那羞恥的聲音。所以蘇白曉想了想,便捂住閻修的嘴巴。這樣也好。閻修心里的算盤打得啪啦啪啦響,手指一勾,勾開了對方的衣擺,而等他再做些什么時,蘇白曉已經(jīng)大腦一片空白。他感覺身上有些涼,是閻修將他的睡裙脫下,扔到了一邊,他現(xiàn)在赤條條的坐在對方懷里,完全沒有遮擋的布料,在發(fā)白的燈光照耀下,蘇白曉已經(jīng)羞恥到了極點。不是說只幫他一下,為什么要把他衣服都脫掉?蘇白曉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