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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剛吁出口氣,放下心來,下一刻卻被奉洺稍稍一欠身,伸手?jǐn)堊×瞬鳖i,兩個人灼熱的呼吸貼在一起,相互交纏著,仿佛要抵還這幾個月欠下的債。趙戮腦子里有一時放空,雖然他不承認(rèn),但他心里確確實實有奉洺這個人,而且奉洺在他心里的地位,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重。他狠狠研磨著身下人的嘴唇,聽著奉洺因為禁不住自己的折磨而喘息出聲,好像是求饒一般,又像是鼓舞,羽扇一般撓著人心發(fā)癢。趙戮親吻著他,攬著奉洺赤裸身子的雙手漸漸灼熱起來,再也不安分于單純的攬著,開始慢慢的游弋,奉洺的腰身一帶非常敏感,被他輕輕的撫摸,“啊”的一聲輕叫,下意識的弓起腰來,好像自動貼在對方的手心。奉洺甜膩的叫聲猛的驚醒了趙戮,他推開奉洺,奉洺后背磕在地上,咯的生疼。趙戮眼神有些打晃,倉皇的要站起身來,卻不想被對方一把扣住,奉洺也是習(xí)武之人,力氣并不小,尤其是在趙戮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把趙戮帶的一個趔趄。奉洺順勢壓在他的身上。趙戮躺在地上,剛開始還欠起身想要站起來,但是奉洺低著頭,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這種曖昧的姿勢,呼吸都交互著。趙戮喉頭滾了一下,只好躺在地上。奉洺騎在他身上,光裸著上身,烏黑的頭發(fā)沒有束縛,披散著垂下來,滑過圓潤的肩頭,趁著精瘦的腰身,和若隱若現(xiàn)的股溝,還有幾縷頭發(fā)垂在趙戮半開的胸膛上,輕輕的晃悠著。趙戮覺得喉嚨里越發(fā)干渴,啞聲道:“你快起來?!?/br>而對方此時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的迷茫,一點也不像是熟睡方醒。奉洺慢慢的,極度緩慢的低下頭,帶著曖昧的喘息聲,好像還沉浸在方才的余韻之中,胸膛因為喘息而微微起伏,胸膛上兩個小小的凸起也越發(fā)貼近地上的人,似乎是對趙戮的挑釁。奉洺把頭發(fā)撥到身前,抓起趙戮的手,反手放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背上,讓趙戮順著自己光滑的頸背一路往下,慢慢滑進(jìn)股溝里……趙戮抖了一下,想要抽出手,奉洺這時候卻伸手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肩窩里,帶著顫音的道:“趙戮……趙戮……竟然真的是你……”奉洺說著,慢慢摩挲著趙戮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一條長長的傷疤,是在軍營里當(dāng)兵的時候留下的。趙戮此時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被奉洺發(fā)現(xiàn)了身份。他也不言語,腰上一用力,猛地翻身把奉洺壓在身下,奉洺極其乖順的躺在地上,甚至自己退下松松垮垮的褲子。趙戮不再猶豫,一只手順著奉洺的小腹往下,故意避開奉洺渴求的地方,在他的股溝上摩挲著,緩緩地探進(jìn)一指。奉洺呻吟一聲,被趙戮另一只手抓住下巴,親吻廝磨著嘴唇,奉洺感受著身下人的動作從緩慢到迫不及待的變化,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動情,主動挺起腰磨蹭著對方,嘴里一直喚著“趙戮”。后面被趙戮略帶粗魯?shù)姆磸?fù)摳弄,奉洺身體一陣陣的打顫,酥麻的感覺一直沖到頭頂,他抬起腰身,示意著對方。趙戮的氣息已經(jīng)亂了,一邊在那人后面扣弄,一邊胡亂的親吻著身下人,奉洺又一再的挑撥自己,他再也忍不住,卻始終帶著一絲顧慮。趙戮忽然停了動作,抽出手,終于開了口道:“還要趕路,我怕你受不了……”只是他話音剛落,奉洺竟然坐起來,雙手搭在趙戮的肩膀上,死死扣著趙戮的肩膀,自己一點一點的坐了下來。奉洺大口大口的換著氣,仿佛不小心掉到河岸上干渴的魚一樣,眼尾有些發(fā)紅,臉頰和耳根也殷紅起來,縱使是奉洺也有些臉上發(fā)燒,卻始終望著趙戮,眼睛一眨也不眨。☆、40第四十章命格已盡趙戮和奉洺有將近半年沒有單獨(dú)相處,這一見面,趙戮再也思考不了什么,反復(fù)要了奉洺好幾次。奉洺最后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躺在趙戮腿上。外面仍然下著雨,只不過雨勢小了很多,淅淅瀝瀝的似乎馬上就要停了。奉洺聽著外面的雨聲,忽然笑道:“這番光景,我竟然還覺得愜意?!?/br>趙戮對他的話有些感觸,如果對方不是奉王,或許他們也不必以這種若即若離的模式相處。呂世臣接到?jīng)乘喑堑淖啾?,立馬組織修建水利,又一邊派人沿著洺水一路去尋奉王。奉洺在洺水被困了兩日,呂世臣的人就到了,把他迎回宮去。趙戮是偷偷出來的,當(dāng)然不可能跟著他們一起回去,他見奉洺沒事,才自己策馬趕回京城,府邸里的瑞雪終歸是女兒家,而且年紀(jì)也不大,沒什么閱歷,這幾日弄得她都快哭了,見到主子回來,險些喜極而泣。趙戮回來之后沒幾天,奉洺的御駕也被迎回了宮,雖然瑞雪嘴上不說,但他看得出來,這倆人其實暗地里已經(jīng)和好了。奉洺回來有些發(fā)熱,趙戮還遣瑞雪去看他,而奉王也沒記得當(dāng)初的話,還和瑞雪到了會兒嗑,總之瑞雪感覺,雖然奉王生了小病,但神清氣爽的,看起來精神多了。倒是這次嚇壞了呂世臣,大罵豆腐渣似的河堤。奉洺也感激他一片忠心,讓呂世臣負(fù)責(zé)這件事,徹底徹查洺水灌城的原因。瑞雪看在眼里,又著急又不能說,薛王挖河道雖然做的人不知鬼不覺,但是事后若是要查,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畢竟河道是有痕跡的,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抹消掉的,這樣一來,豈不是就查到了薛國?果然不出瑞雪所料,還沒用幾日,呂世臣就查到了些,并且在早朝稟報了奉王。這一下群臣嘩然,有人建議派兵薛國,薛鈞良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欺人太甚,如果這都不追究,那豈不是失了奉國的威嚴(yán)?但是也有人覺得,薛鈞良既然這么做,定然不怕被發(fā)現(xiàn),所以是有準(zhǔn)備的,這樣貿(mào)然派兵,一定會中了敵人的jian計,反而損兵折將。奉洺又問呂世臣的意見。呂世臣道:“微臣也覺得此時不宜cao之過急,先不說薛國軍強(qiáng)力壯,單單長主……長主還在薛國,豈不是叫他人抓住了把柄,一切都不好形勢?!?/br>大家被這一提點,也都噓唏起來,長公主在先皇在世的時候倍受寵愛,如今在薛國當(dāng)皇后,其實就是質(zhì)子,他們這邊怎么做都會被限制,有些礙手礙腳,不過大王在這件事上從來都意義不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