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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只盼著你快點回來,又怕你有閃失?!?/br>滕裳輕聲道:“這是車上,侯爺不怕外面的人聽到?”薛后陽撇嘴道:“先生還說不是故意揶揄我?”滕裳故意抬起一條腿,用膝蓋輕輕磨蹭著薛后陽的下面,笑道:“可是我就是想在車上,可以么?”倆人進宮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難得的是滕裳也跟著進了宮,并沒有把虎符直接交給薛后陽完事。在車里的時候,因為滕裳怕外面的人聽見,自然不敢大聲,但是薛后陽被他這么一挑撥又沒了輕重,弄得滕裳整個人都要散架,滕裳下次再也不敢挑撥他了。回了侯府收拾了一番,又急匆匆的進宮去。暖閣里薛鈞良和滕云都在,薛后陽滕裳請了安,薛往就讓姜諭給眾人設(shè)坐。滕裳的聲音有些嘶啞,而且坐下來的時候顯然不太對勁兒,薛鈞良自然看出來了,而滕云并沒往這方面想,還很關(guān)心的對滕裳道:“先生,你是不是染了風寒?”滕裳難得一見的臉上有些發(fā)紅,而薛后陽更是覺得被人看穿了似的,唯獨薛鈞良哈哈大笑。薛鈞良道:“咱們言歸正傳了,虎符既然已經(jīng)拿到,和奉國交兵的時候就能多一些把握?!?/br>滕云點頭道:“屯兵之處來說,正安離洺水最近,只要正安可以出兵,到時候從兩個方向互為犄角夾擊洺水,這樣勝算更大?!?/br>薛鈞良點頭道:“而且出其不意?!?/br>滕裳看著他們互相應答著,似乎別人也插不進嘴去,滕云對兵法有天賦,說起兵法非常激動,有很多獨到的見解,薛鈞良是很好的聆聽著,自然非常融洽。四人將正安軍的事情拍了板,目前先不動聲色,讓奉國以為正安這地方還是封地的兵權(quán),不可能出大兵力,也就放松對正安的警惕,到時候出其不意的出兵增援前線。四個虎符,正好是薛鈞良封的滕信、何氏三兄弟這四個虎將,下一步就是冊封和出兵了。大家議完了事,滕裳卻提出來要和薛鈞良單獨說兩句話,薛后陽和滕云都匪夷所思的退了出去。暖閣是專門讓君王召集大臣商議重要事情的地方,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關(guān)上門之后門外的人聽不到里面說什么。薛鈞良笑道:“真難為滕先生進宮,身體還好罷,我弟弟就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以后還要你多擔待他。”滕裳笑著回道:“我和萬年侯是互相擔待,畢竟結(jié)發(fā)一說,也是互相的?!?/br>這一句話似有似無的戳到了薛鈞良的痛處,薛后陽和滕裳也算是舉案齊眉的,兩人相敬如賓,感情又深刻,不像自己,純粹還在開導滕云的階段中。滕裳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想必薛王和我都覺得這么說話挺累的,我就斗膽有話直說了?!?/br>“自然要直說。”滕裳笑了一下,道:“有些事情,想必薛王英明,早就知道了,滕云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的秉性沒有人比我了解,滕云為人忠厚仁義,作為叔父的,我自然愿意他找一個一輩子待他好的……女子。”薛鈞良聽著滕裳著重“女子”二字,收斂了笑意,“滕先生請繼續(xù)說,我在聽?!?/br>滕裳道:“然而人各有志,滕云喜歡什么,我絕對不會反對。滕云在這方面完全什么也不了解,既然有人刨了陷阱讓他跳,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我沒有什么立場反對,只是我想告訴這個人,作為君王或許他是成功的,但是對待滕云,他做的還不夠……哪一天他的做法讓我不滿意了,我很可能勸導滕云,讓他另覓佳偶?!?/br>薛鈞良聽罷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怪不得有人曾經(jīng)跟我說裳相牙尖嘴利,我今日算是領(lǐng)教到了,敢威脅孤的,你是頭一個,不過……”他頓了一下,道:“我可以向天起誓,滕云不管是哪輩子,都是我薛鈞良的,這不會改變……自然了,這方面我還要像后陽請教請教,怎么讓專門吃rou的狐貍也能服帖,滕先生你放心罷?!?/br>倆人一人將了對方一次,誰也沒占到便宜,不過滕裳很滿意薛鈞良對滕云的態(tài)度。滕裳轉(zhuǎn)身準備開門走人,道:“滕云本該生在戰(zhàn)場上,你寵著他也不必把他關(guān)在宮里,讓他出去或許是件好事?!?/br>薛鈞良點頭,“我知道。”滕裳這才開了門,薛后陽和滕云都在外面,看到滕裳出來,薛后陽道:“先生,咱們可以回去了么?”滕裳點頭道:“走罷,時候不早了?!?/br>滕云看著倆人離開,一轉(zhuǎn)頭就看見薛鈞良朝自己招手,示意自己過去。滕云走進暖閣,薛鈞良笑道:“你知道我們在談什么么?”滕云搖頭,“自然不知道。”薛鈞良又換了話題,笑道:“那你知道滕裳為什么身子不舒服么?”滕云又搖頭,薛鈞良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招了招,示意他再走近,滕云走近兩步,就被薛鈞良拽了過去,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薛鈞良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從他的脊背慢慢向下?lián)崦恢泵诫频墓蓽?,滕云臉上一燒,想要起來?/br>卻聽薛鈞良道:“因為他們做了些這種事,所以嘛……”滕云這才算聽明白了,臉上頓時開了鍋,一想到自己方才還問滕裳是不是生了病什么的,有一種想要磕在桌案上撞死完了的沖動,實在是太傻了,怪不得那時候大家的反應那么精彩。薛鈞良拉著他的領(lǐng)口,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薛鈞良笑道:“咱們什么時候也來做這些事情?”滕云禁不住他的調(diào)侃,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話好了,薛鈞良自然也沒想要他回答自己,一時間暖閣里只剩下了曖昧的親吻聲。☆、75第二十九章出征奉王拜齊梓結(jié)為大都督,出兵伐薛。趙戮的人馬作為第一線,自然第一時間與齊梓結(jié)的兵馬交鋒。趙戮一邊派士兵守好小山,一邊派主力攔截敵軍過洺水。洺水是薛奉兩國的邊界,兩邊都知道,只要過了洺水,就已經(jīng)算是贏了大半,所以自然不能讓對方過水。早朝的時候薛鈞良讓人讀了奉王伐薛的戰(zhàn)書,說是因為薛長敬侮辱了郡主,薛鈞良趁此機會下令捉拿薛長敬,革去他的爵位,兵權(quán)充公。薛鈞良又當下冊封了四虎將,分別掌管正安的兵馬。因為洺水下游水淺,幾乎等同于陸戰(zhàn),所以這個地方無論是奉國還是薛國,不論是先打還是后打,肯定要從這里經(jīng)過,薛鈞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