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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萱,心里的那股害怕瞬間陰消云散了。 他撇撇嘴,根本不把趙又萱放在眼里。 服務(wù)員聽到聲音,跑過來詢問,“客人,怎么了?” “他往飲料里摻了東西” 偌大的火鍋店里,只有趙又萱的聲音,聽了她說的話才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你,你有什么證據(jù)?”小王沒有追到趙又萱,本來就很不爽,見她又來攪局,火氣更大了,死鴨子嘴硬的說了一句。 “店里的監(jiān)控把你的罪行記錄的一清二楚,有本事你把這話去和警察說” 趙又萱一口氣說完,小王慌了,舉起被下了藥的飲料似要銷毀證據(jù)。 “攔住他!他要毀滅證據(jù)” 話音剛落,小王就把飲料連同杯子扔進了火鍋底料中,然后落荒而逃。 沒有人攔他。 和小王相親的小姑娘從廁所出來,不見小王,疑惑的抓了一個服務(wù)員問道,“和我一起吃飯的人去了哪里?” “他……”服務(wù)員有些不好意思說。 “他好像趁你離開的時候在你杯子里下了藥,被那個女的揭穿了,落荒而逃了”一旁的客人插嘴說了句。 - 趙又萱正在和經(jīng)理交涉,“你們?yōu)槭裁床粩r住他,為什么不報警?難道你們的監(jiān)控是擺設(shè)嗎?” 經(jīng)理很為難,“客人,證據(jù)都沒了,就算叫警察來也是不了了之,你就不要鬧了,店里還有其他客人要用餐” 趙又萱啞口無言。 經(jīng)理繼續(xù)說道,“客人如果不滿意,客人這頓我們店請” 趙又萱明白了。 “不用了,貴店我消費不起” 趙又萱二話不說,拉著一臉懵逼的樂樂走了。 樂樂正處于懵圈狀態(tài),小短腿盡量跟上了趙又萱的步伐,“怎么了姑姑,不吃飯了嗎?” 趙又萱氣都氣飽了,如果不是她發(fā)現(xiàn),就又有一個可憐的姑娘被害了,為什么人心會這么冷漠,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樂樂拉了拉她的衣袖,趙又萱才從憤怒中回過神,她對樂樂還是很溫柔的,不會把火氣隨便撒在孩子身上,“吃,我們重新?lián)Q家店” 樂樂放心了,很乖巧的點頭,和趙又萱一塊兒出了大廈。 沒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讓她和胃過不去的。 在大廈外頭隨便找了家店,趙又萱很氣,一不小心吃撐了,積了食,和樂樂散步的時候,表嫂發(fā)來微信讓他們早點回家。 趙又萱很想把小王的事告訴表嫂,轉(zhuǎn)念一想,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王的人品不僅次,還猥瑣jian詐,告訴了表嫂,表嫂只會覺得她是在責(zé)怪自己。 算了,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趙又萱放下了手機。 “姑姑,我想吃奶酪包”樂樂正屬于挑食的時候,剛才吃飯沒吃多少,一散步他更餓了,眼前正好有家面包店,趙又萱基本上是屬于有求必應(yīng)型的,拉著樂樂就走了進去。 趙又萱買了三塊奶酪包,點了一杯鮮奶,坐在面包店的長桌前,等樂樂吃完回去。 樂樂一個人吃獨食,見趙又萱沒吃,他乖巧的問了句,“姑姑不吃嗎?” “姑姑不餓” 趙又萱撐著下巴,看落地窗前人來人往。 - 段時騫穿上便服,和金治恩走進了面包店,他帶著黑色鴨舌帽,刻意壓低的帽子擋住了他的眼鼻,也掩蓋不了他一米八二的氣場。 有女生說說笑笑的出門,迎面碰上兩個高個子帥哥,眼一瞪,瞬間忘了自己剛才再聊什么話題。 段時騫微微側(cè)過身走了進去,只留給兩個女生一個后腦勺。 “好帥呀”短發(fā)女生望著段時騫的背影出神,“不會是某個明星吧” “你做夢”另一個女生吸了口奶茶,“就是普通的帥哥而已,我們Z城帥哥還是很多的,你以為遇到個明星很容易啊” “金治恩不是在我們這兒錄節(jié)目嘛,遇到也正常吧”短發(fā)總覺得那個帶白色帽子,黑框眼鏡的人很眼熟。 “做夢去吧” “你真是的,不給我點幻想空間” 兩人說說笑笑離開了。 聽著兩個女生的交談,金治恩摸摸高挺的鼻子,“不好意思,就是我們” “快些買”段時騫壓低了鴨舌帽,不耐煩的催促。 回酒店的時候,段時騫正巧遇上了把自己打扮嚴實正欲出門放松的金治恩,兩人許久未見,原本想喝點啤酒點上小龍蝦好好聊聊,不知道金治恩抽什么風(fēng),非要喝什么珍珠黑糖奶茶。 “又有什么關(guān)系”金治恩用手肘聳聳段時騫,“我又不是女的,你放一百個心,那些娛樂八卦再怎么亂寫也不會寫段時騫夜會性感美女” 段時騫沒說話。 金治恩覺沒趣,取了托盤和鑷子,打算挑幾塊面包回去,順便給安娜他們也捎上一份,經(jīng)紀人總說他不會做人,這下應(yīng)該可以了吧。 段時騫低著頭,和杜斌發(fā)微信確認明天的行程。 金治恩挑了幾塊,打算去對面的貨架選,一抬頭,意外的看見了童樂母子,童樂mama背對著他們坐在落地窗前,童樂吃面包吃到了嘴巴上去,童樂mama抽出紙巾幫他擦嘴。 他又用手肘撞了撞段時騫的胳膊,“喂,你看那邊,就是我和你講的那對母子”說著,下巴朝著趙又萱的方向揚了揚。 段時騫蹙著眉頭,不爽的抬頭,順著金治恩的視線望去,他看見了趙又萱,橘黃的暖光燈照射在趙又萱身上,讓她看起來格外朦朧,讓人覺得有種不真實的錯覺,她似乎正和坐她對面的臭小子說些什么,白凈的側(cè)臉朦上了一層光暈。 她剪了齊肩發(fā),藍灰色的襯衫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黑色牛仔褲包裹下的腿又長又直,一雙腳在黑色涼鞋的襯托下更顯白皙,指甲干干凈凈,沒有做任何修飾。 金治恩還在耳邊喋喋不休,段時騫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實在太聒噪了些。 金治恩說,“第一次當老師我還真是沒經(jīng)驗,還是在別的老師的提醒下才打了電話通知了家長,電話里童樂mama的聲音聽上去也不像是個大美人,這人一到一看,我覺得我引以為傲的耳朵出了問題……” 段時騫的臉色逐漸變黑。 金治恩繼續(xù)發(fā)牢sao,“你是不在現(xiàn)場不知道,另一個小男孩的mama實在難搞,我都差點沒輒,還好童樂mama……” “走了”段時騫冷著臉打斷他,他不想再聽關(guān)于她和她兒子的事了。 “我還沒買好,你急什么,你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么催促他們的嗎?也不怕她們跑掉”金治恩覺得如果不是段時騫臉長的好,一定交不上女朋友。 段時騫的臉更黑了。 那個女人確實跑掉了。 金治恩加快了速度,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童樂mama一眼,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