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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暴起寒毛。 “我還是想跑的,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紅色官袍的男人和我說,朱家村已經(jīng)四百年沒出過狀元了,問我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不?” “我自然是搖頭說不知道,他就跟我說你想做中央重要的職位,必須給祖墳找到一塊墨黑色的玉石,他還說祖先的墳?zāi)癸L(fēng)水很好,唯獨就缺了畫龍點睛的硯臺石頭,跟我說只要我找到這塊石頭放在祖墳前面的小土坑位置,保證我可以一舉考上公務(wù)員,而且從今以后順風(fēng)順?biāo)?,仕途平坦,我可以成為全村,甚至是全省的驕傲?!?/br> “那哥你當(dāng)晚就去梅花山那里尋找那塊硯臺石頭了嗎?”朱進良問。 “嗯?!敝爝M誠用力點頭,“你也知道從小我讀書的成績就十分優(yōu)異,我想要有施展才華的機會,我想著這個夢應(yīng)該是祖先托夢給我的,我當(dāng)天晚上覺都不睡了,直接去爬了梅花山。 一開始的時候,我找遍了祖墳附近的墳?zāi)?,都沒有看見夢里祖先說到的那塊黑墨玉石,在我終于選擇相信那只是一個夢,不可能是相似世界會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一轉(zhuǎn)眼就看見懸崖那里站著一個穿紅色官袍的男人,我趕緊就跑了過去,果不其然就在懸崖邊的那個青石條墓地那里找到了一塊被時間打磨的十分圓滑,而且透著耀眼亮光的黑色玉石?!?/br> “就是現(xiàn)在祖墳的明堂位置放著的那塊黑色石頭?”朱進良問。 “嗯?!敝爝M誠說,“這塊石頭放在祖墳前面,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去考了公務(wù)員筆試,以最高分的成績進了筆試,去面試被人故意刁難,卻還是遇上了我命中的伯樂,直接錄用我,并且直接提升我去了京都,任命了要職?!?/br> “我從來沒想過我的額人生居然會如此的順風(fēng)順?biāo)?,不僅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手握大印,還積攢了不少的財富,現(xiàn)在在京都,我算是完完全全扎根在那個城市里了,等我再奮斗哥一兩年,我就能接你還有咱爸到發(fā)城市生活了?!?/br> 朱進誠侃侃而談,說的那是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 朱進良見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也很替他高興,只是…… “哥,白天那位風(fēng)水大師已經(jīng)說了,你偷了一個很有名xue地的硯臺,那個墳?zāi)沟哪怪魅艘獞土P你,你接下來會被他纏住的,很可能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的。” 朱進誠說,“這個我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千里迢迢連夜搭飛機趕回來了,對了,說了這么久,那位風(fēng)水大師呢?怎么我都還沒有看見他???” “不清楚,不過是大師吩咐,讓你一回到村子里,心里都不放下就要趕過來這邊的,具體要你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師沒有說。”朱進良說。 朱進誠抬眼看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狀元河河岸,一時半會兒還真是什么都沒看到。 朱進良看著他哥說,“哥,你有沒有想過,以你的聰明才智,就是不去偷那塊石頭,也是可以考上重點職位的公務(wù)員的?!?/br> 朱進誠擺了擺手,“這個很難說的,也許靠我自己的能力是能夠考上,可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有貴人扶持,你不知道,我的領(lǐng)導(dǎo)很看重我,什么工作機會都讓我去嘗試,給了我很多提升的機會,這個有利的靠山,我覺得肯定是祖先保佑的,不然沒可能有這樣的貴人扶助的?!?/br> 兩個人繼續(xù)往前走,很快來到了狀元河的邊上,再往前一步就可以碰到河里的水了。 朱進良很快看見河里面飄著兩條小舟,他趕緊扯開嗓子朝著河中央喊,“陳大師,是你在小船上面嗎?我哥回來了,他要做什么???” 聽見聲音,顧景峰和陳悅雨同一時間擰轉(zhuǎn)頭看向河岸邊,遠遠地看見兩個成年男人,一個穿灰色外套,一個穿黑色西裝,兩兄弟身高差不多,朱進良的身材卻明顯比大哥的魁梧很多。 陳悅雨伸手抓起掛在胸口前面的爪機,看了看爪機里面的時間,已經(jīng)臨近四點了。 顧景峰說,“我來撐船,現(xiàn)在靠岸是不?” “嗯?!标悙傆暾f。 見陳悅雨和顧景峰的小船移動了,李慶輝也趕忙抓起了一只青色竹竿,插竹竿到河底,推動小船往河岸靠過去。 顧景峰的力氣很大,很快就將小船靠到岸邊了,陳悅雨和顧景峰走下船的時候,朱進誠一直在四下張望。 陳悅雨和顧景峰都已經(jīng)走到準進程和朱進良的面前了,朱進誠還是四下張望著,“弟,你說的那位陳大師人呢?怎么我沒有看見???” 朱進良趕緊介紹,“哥,這位是陳大師,這位是顧局長?!?/br> 朱進誠順著朱進良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瞅見“陳大師”是一位年僅十八歲左右的少女…… 臉色直接陰沉下來了,“不是,你和爸搞什么啊,我在帝京的工作任務(wù)很重要的,不要隨隨便便一個人過來假裝風(fēng)水先生,胡亂瞎謅幾句,你們就打電話叫我連夜趕回來好不?” 朱進誠很是無語,“本來下午我 就接到任命通知了的,現(xiàn)在就被這樣的人給耽誤了,好了,進良咱們快回家吧,大冬天的,大晚上還過來這邊挨凍?!?/br> “對了,以后記得不要隨便輕信那些師門都沒出的風(fēng)水大師,這次專程趕回來,飛機票都浪費了。” 朱進誠當(dāng)慣了官,說的話都帶有一口的官腔,站在一旁指手畫腳的,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他嗓門大,說的話也是毫不客氣,甚至是故意拔高音調(diào),就是特意說給陳悅雨聽的。 陳悅雨自然是一字不落都聽見了,見朱進誠要走,她也不會叫住他。 “哥,陳大師風(fēng)水道術(shù)很厲害的,你不要用這樣的口氣跟陳大師說話,要禮貌客氣一點?!敝爝M良說。 朱進誠看了看陳悅雨,嘴角斜斜勾起,眼睛里滿是輕視,探了一聲說,“進良你就是一直在農(nóng)村里生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的險惡,現(xiàn)在很多人都是騙子的,長得越是白凈清秀,就越是賊的很,不要這么輕易相信別人。” 朱進誠說完,轉(zhuǎn)過身就要離開。 一直不說話的陳悅雨,突然張開嘴巴說話了。 “你現(xiàn)在離開狀元河,明天狀元河底會多一個被玻璃框框住的標(biāo)本,是你的尸體。” “你在和小姑娘怎么說話的呢?啊?!”朱進誠說,“怎么能為了騙錢就胡說一通呢?你這么神,我一走開,明天就會死,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我告訴你,我的智商很高,你是騙不了我的?!?/br> 見他堅持,陳悅雨也不再多說什么。 他自己帶有色眼鏡看人,還裝了一身的官腔,陳悅雨最不屑和這樣的人為伍了。 朱進良趕緊伸手抓住他哥的右臂,著急道,“哥,陳大師真的很厲害的,祖墳前面的硯臺是陳大師看出來的,也是她說那塊石頭你是從懸崖邊那個墳地偷過來的,她還說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