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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應該夠另類了吧?說不定一趟旅途能擦出點火花呢。可沒有料到,蕭晴對于漫展的執(zhí)著遠勝于去桂林旅行。在她拿到衛(wèi)楠送的票之后,思量再三,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哥那么帥,到現(xiàn)在還沒女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干脆制造機會給好姐妹,雖然衛(wèi)楠有時候脫線了點,可總體來講還挺可愛的,不知道是不是哥哥那杯茶,管他呢,緣分也是需要制造的嘛。爺爺去世的時候,留下了一套公寓,長輩們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于是房子理所當然落在了蕭凡和蕭晴手里。蕭凡似乎對這房子沒什么感情,只是拉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放到樓上的臥室,算是搬進來了,平時卻不來這里住,倒是蕭晴,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小窩。等了好久也不見蕭凡回來,蕭晴有些忐忑的撥了他的電話。“蕭晴?”對meimei不需要用如此陌生的語氣吧……蕭晴有些郁悶,“哥,你國慶有安排嗎?”“沒有。”說話總是簡短有力,不愧是學法律的。“我這里有一張去桂林的票,給你去玩啊,我有事去不了?!?/br>“沒興趣?!?/br>“你都多久沒出去走走了?總是悶在家里當宅男啊?出去散散心也好啊,哥,去吧去吧?!边@位大哥的牛脾氣,有時候真讓人無奈。蕭晴厚著臉皮用哄小孩兒的聲音勸他,“你從小到大都沒怎么出去過,就當開開眼界嘛。”蕭凡沉默了良久,然后才點頭答應了下來。或許,真的該出門走走了。衛(wèi)騰拿到票之后就開始收拾行李,只見他在巨大的行李箱里塞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去,衣服就不用說了,四天的旅程,他帶了四套衣服,內(nèi)褲都四條。其他相機,MP3之類的必需品當然不可少。此外還有望遠鏡,墨鏡,遮陽帽,傘,暈車藥,胃藥。然后就是一大堆吃的,薯片,餅干,蛋卷,應有盡有。等一切搞定之后,衛(wèi)騰拉上了箱子的拉鏈,沖meimei笑了笑,“把我的毛巾牙刷洗發(fā)水都裝一包里啊,麻煩你了。”說罷,也不顧meimei變成豬肝色的臉,自顧自的去洗澡了。次日早八點,蕭凡早早的就到了旅協(xié)約定的地點,按照號碼排好隊,等著出發(fā)。,這個號確實有些怪異,而旁邊521號碼的主人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直到八點半,快要進站的時候,才看見一個人從遠處慢慢走了過來。他脖子上掛著MP3和手機,一邊聽著歌,左手提著一個巨大的塑料袋,據(jù)目測,里面裝了很多食品,右手拉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鴨舌帽,很新的款式,上身的衣服畫滿了奇怪的花紋,連底色都看不清,最夸張的是褲子,緊身褲就把兩條修長的腿裹得特別性感,膝蓋以下的部位,還弄了兩個不對稱的洞,顯出白皙的皮膚。蕭凡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暗笑,這孩子,真沒品味。當然,其他人卻是驚艷的居多。在導游的帶領下,一群人進了車站。進站的時候因為走得太快,那人顯得很是吃力,蕭凡皺著眉頭接過他手中的袋子。“謝謝?!蹦侨颂痤^來,燦爛的笑容,讓人炫目。不過,嘴巴不用再咧了吧,不知道這樣很像吸血鬼嗎?蕭凡心里嗤笑著,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禮貌的回到:“不用客氣?!?/br>“你行李怎么這么少???你都不帶換洗衣服嗎?怎么就這么小的一個包?”“我討厭麻煩?!笔挿驳幕卮鹄淅涞鴮Ψ絽s是個自來熟,熱情的有些過分。“你別看我?guī)У臇|西多,這些都用得著的!我可是跑遍大江南北哦,國內(nèi)沒去過的地方屈指可數(shù),不過桂林還是第一次去,嘿嘿……”他是個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蕭凡皺著眉頭,對他的聒噪,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絲毫沒放在心里。我說了,我討厭麻煩,更討厭麻雀。第二章一起開始的旅程“旅客們,列車即將出發(fā),請保管好您的行李物品……”隨著播音員溫和的聲音,火車終于開出了站臺。旅協(xié)定的票,來回都是臥鋪,比起硬座車廂的喧嘩,這里顯然安靜得有些過分。蕭凡上車之后,踩著梯子把自己黑色的小箱放上行李架,剛要下來,卻看見那個人睜大眼睛看著他,有些討好的味道。“要我?guī)湍惴艈??”蕭凡隨口問到,只是出于禮貌的客氣,其實腳已經(jīng)打算往地面上踩了。“啊,謝謝。”那人毫不客氣的把巨大的箱子遞給蕭凡,蕭凡的腳又縮了回來,皺著眉頭接過大箱子,。“很重吧?”那家伙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很自覺的爬到旁邊的梯子上,打算幫蕭凡撐箱子。沒想到蕭凡一使勁就把箱子給放了上去,然后輕松的拍拍手,跳下地面,扭頭坐到自己的鋪位上,從包里翻出一本雜志就看了起來。衛(wèi)騰笑嘻嘻的坐去他對面,一臉崇拜,“老兄,你力氣好大。”“一般。”“你看的什么書?”衛(wèi)騰湊過去看了看封面,“法制報?你學法律的?”蕭凡皺著眉點了點頭。“大學生?。俊?/br>“碩士在讀?!?/br>“法學碩士啊?厲害厲害。”衛(wèi)騰贊賞了一番,發(fā)現(xiàn)對方低著頭專心看雜志,好像不太想搭理他,于是悻悻的收回接下來諸如幾年級啊哪個學校叫什么名字之類的問題,自顧自的打開塑料袋拿吃的。“好像要今晚九點才能到桂林……”自言自語中。“真無聊呀……要在車上坐十二個小時,外面的風景也沒什么好看的。”繼續(xù)自言自語。“我去看看有沒有人玩撲克?!弊匝宰哉Z完畢,起身走出去,四處觀望。蕭凡揉了揉太陽xue,實在搞不懂這個人,熱情得有些過分,話也特別多,還經(jīng)常咧嘴笑,好像時時刻刻都很開心的樣子。真是單細胞動物啊。剛在心里咒罵著,他卻突然鉆了進來。“哎,你玩斗地主嗎?”蕭凡搖了搖頭,“不會?!?/br>衛(wèi)騰睜大眼睛,不是吧?這年頭還有人不會玩斗地主?看他一臉正經(jīng)嚴肅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熱血大學生,倒像是工作了幾年被生活磨光了熱情的白領青年。唔,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