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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把他的話當(dāng)圣旨,竟也沒覺得不合適,就這么帶著羅霆峰的妻女登了程家的門。 見了程寒之后,羅夫人和羅小姐就更滿意了,那神情仿佛程寒已經(jīng)是羅家女婿。 “少爺只說知道了,讓她們回去等消息?!?/br> 程馥一時沒轉(zhuǎn)過彎,“等什么消息?難不成他還想應(yīng)了?”我打死他。 “……奴婢猜,少爺沒準(zhǔn)要動手?!背毯?dāng)時面帶笑容,可有點眼力見的人都不會覺得那是和氣的樣子。 這時徐野牽著徐謙進(jìn)來,程馥盯著徐謙的手,徐小八感到殺氣,立即松開,程馥這才滿意,蹦蹦跳跳地過去挽住徐野的胳膊,像奪回領(lǐng)地似的沖徐小八傲嬌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今天都做了什么?” 徐野回頭看了眼委屈的徐小八,忍著笑,對小姑娘道,“曬太陽?!?/br> 徐小八委屈了一瞬,很快就沒心沒肺地纏上了駱行,要對方教自己招式。 烏衣坊 在京定衙門大牢里打了程馥的獄卒,程寒可上心著呢。只是葉小貝抓到對方把柄時,人已經(jīng)被提拔到采石場當(dāng)監(jiān)工。聽起來好像升官了,但任何對采石場有點了解的都知道這是苦難的開始。 “昨天剛上任,晚上就摔傷了兩只腿,被人抬回去的。”葉小貝親自去了一趟采石場,并目睹了那些老犯人的手段。 新來新照顧,這位監(jiān)工的傷勢,沒個半年好不了。老監(jiān)工們信誓旦旦稱會為他查清楚是誰動的手,用石刑為他出氣。 “他有得熬?!边@人是非不分,放到窮兇極惡的地方,會撈到個什么結(jié)果挺令人期待的。不過葉小貝認(rèn)為這人腦子不夠聰明,不是死在采石場就是承受不住回家種田。 程寒納悶,“他怎么去的采石場?”竟有人早一步出了手。 “工部上官在朝上說明年京郊工事用料多,如今的量跟不上,求戶部撥銀子征勞役。都察院這半年被大理寺和刑部壓了一頭,急于掙點功勞體面過年,就稱采石場監(jiān)工散漫,問題定是出在那上面,他們想介入。工部的人無所謂,只要能出量,別的他們管不著。 都察院怕身兼大理寺上官的徐監(jiān)丞為難,特地繞過他向皇上請令,皇上明白他們的心思,轉(zhuǎn)過臉就到徐監(jiān)丞跟前挑撥??傊疾煸鹤罱K攬到了這活兒,把采石場上上下下規(guī)整了一通,又重新訂立了規(guī)矩,那些明著瀆職的都下了大獄,一下子就空出不少位置?!?/br> 葉小貝喝了口水,接著道:“都察院的人不好明著賣官職,假惺惺地在各衙里征人手,打點過的,考校就不那么嚴(yán)格,沒打點過的自然沒希望。” 話說到這里已不需要繼續(xù)。那個當(dāng)初在京定衙門大牢里對程馥手動的年輕獄卒,有人幫他“打點”了,也所以他順利的升了職位,當(dāng)了采石場的監(jiān)工之一。 這么“合情合理合法”的置人于死地,除了徐野,程寒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云玨有沒有消息?”獄卒的事不必再上心。 在柜臺里忙活的于宿秋冒出來,“她沒有被懷疑,就是想離開睿王,到……到您身邊……” 程寒眼前浮現(xiàn)云玨的模樣……喜歡穿著純白的衣裙,明明比趙燕然還要年長一些,因愛護(hù)容貌而不顯年紀(jì)。當(dāng)年在宮中得多位皇子、宗親賞識,心被養(yǎng)大了。先皇后察覺她對太子有苗頭,認(rèn)為她心術(shù)不正,適逢睿王要出宮立府,便將她賞賜給了睿王,算是權(quán)宜之策。 趙燕然并不喜歡她,收了人,也用了人,但卻不給名分,至今她在睿王府仍是個掛著女官名頭的通房。早年趙燕然要給她出路,太子之外的男人任她選擇。她認(rèn)真比較過,七皇子那兒是最理想的去處,但當(dāng)時趙燕謹(jǐn)還年幼,祝嫻妃看的緊,她怕自己在對方手底下討不到好處,便退而求其次要選三皇子趙燕歲。 可還沒想清楚,趙燕然就被閔秦悅害“殘廢”了,再后來張晚晴進(jìn)府,為了做臉面給外人看,沒把她送走。云玨為了不讓趙燕然忘了自己,靠努力成了張晚晴身邊的得力女官。 “明晚,讓她到碼頭?!?/br> 烏衣坊后方就有一處碼頭,因臺階破損嚴(yán)重,官府不修,所以幾乎沒有船只在這里放客、卸貨,故而人流不多。 第18章 你喜歡我? 趙燕韜身上有庭杖的傷,不樂意做馬車,轎子從東宮一路抬進(jìn)程家,人雖然氣色不好,但神態(tài)輕松,似乎沒把這場懲戒當(dāng)回事。不過程馥還是命人準(zhǔn)備了厚厚的坐墊,靠背也換了毛絨的,盡可能讓他舒服些。 “張家的案子你選擇我,不會是這個結(jié)果。”他是有些不滿。 程馥知道遲早有天對方會為這件事找上門,好聲好氣的解釋道:“張家的案子只有大理寺有那個魄力追查到底,既是經(jīng)了大理寺的手,繞過皇上轉(zhuǎn)到東宮,皇上會怎么想徐大人?再者,您也不缺這份政績?!?/br> 趙燕韜拿起茶喝了口,“那你可知皇上至今沒有做決斷是為什么?” 程馥又給他添了茶,“不管皇上在想什么,對您都不見得是壞事。” 趙燕韜有點興趣了,“此話怎講?” “大越律擺在那兒,皇上再偏頗也不可能打自己的臉。我猜右相之位會在一片平和中讓渡,然后張家免不了一場清洗。換做是你,愿意一個人才輩出的世家就此衰敗,還是砍掉老木留下新芽?” “新芽?” 程馥不作聲,讓他自己想。 趙燕韜當(dāng)然不需要她說得那么詳細(xì)。 “你就一點都不委屈?”他不信。 程馥苦笑,“只要張家沒有被抓到造反的決定性證據(jù),您的父皇就不會讓他們覆滅。我不過升斗小民,我的委屈于高高在上的君主而言算什么。” 她沒有告訴趙燕韜張家即便不會覆滅,日子好過不到哪里去。如今京城的幫會都盯上了他們,沒個十年八年,張家是緩不過來的。而十年后大越是什么景象,在失去張相之后的張家還有沒有如今的大勢,誰都不知道。 趙燕韜突然覺得有些愧疚,更覺得承啟帝不厚道。但事已至此,再討論下去也不會改變什么?!拔医裢磉^來還有一事,陳家你暫且收手?!?/br> 程馥目光閃過一絲訝異,“殿下這是何意?” “如今大理寺還在查張家其他罪名,陳家跟張家這幾年來往密切,牽連甚多。你舅舅……陳朝河想自保,求到了我頭上?!壁w燕韜認(rèn)為陳家突然這么火急火燎的,未必就是怕被張家拖進(jìn)泥潭里,應(yīng)該還有對程家兄妹的不放心。 見小姑娘悶頭喝茶,沒有答復(fù),趙燕韜有些不悅,但他能理解。陳家所作所為雖沒有張家和顧家這么過分,但選擇了站隊,那便是一種態(tài)度?,F(xiàn)在是程家兄妹復(fù)仇成功,可反過來呢?陳家怕是會跟著張家一起當(dāng)劊子手吧。 當(dāng)初若一直袖手旁觀,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