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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什么絕世大可愛??! 他的聲音也如他的長相一般具有辨識度,好聽、低沉,帶了點(diǎn)溫柔的婉轉(zhuǎn)。白端端感覺光是這個聲音,自己就會又一次愛上這個男人。 她幾乎是含羞帶怯地看著對方從自己手里拿走了她的陳記等位號,把自己剛?cè)〉奶柦o了她。 等……等等! “89號!89號!陳記喊你吃飯了!” 伴隨著陳記的廣播,那男人低頭看了眼手里本屬于白端端的號,然后他抬頭,抿唇朝白端端又露出了一個非常英俊的笑:“正好到這個號了,謝謝?!?/br> 說完,他也不等白端端的反應(yīng),便徑自轉(zhuǎn)身拿著號進(jìn)了陳記。 …… ………… ……………… 白端端完全被這種發(fā)展給鎮(zhèn)住了,對方太過自然到她甚至以為這才是正常的發(fā)展,都忘了追進(jìn)去拽住對方要回自己的號。他媽的自己想換的號碼不是這個號啊?。?! “端端!”恰是此時,段蕓和薛雯終于來了,兩人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你早來了那么久,是不是該輪到咱們的號啦?” 白端端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想要吐血的重傷感,看了眼此刻手中被換給自己的等位號—— 250號…… 白端端感覺這三個數(shù)字正在徹頭徹尾嘲笑著自己,這可真是黑色幽默。 更好死不死的是,這等位號上還貼心地寫著,預(yù)計(jì)還有2個小時,您就可以用餐了…… 我可真是謝謝您了…… —— 別說白端端,段蕓和薛雯顯然也沒有耐心為了吃頓飯等上2小時,三個人只能另選了一家人少的店湊合著進(jìn)去了。 對于剛才的那一幕,即便吃了五個烤翅,白端端還是無法釋懷:“這么帥的男人,你說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異性對他說交換號碼,當(dāng)然指的是電話號碼??!” 段蕓抿了一口果汁,瞇了瞇眼:“我覺得未必是不解風(fēng)情,也可能是個中老手欲擒故縱!” “什么?” “你說這男人很帥,而且風(fēng)度翩翩,看起來品性也很好,那你捫心問問,這么好的稀世品種,難道就沒有女人前赴后繼?還能真的沒經(jīng)歷過幾段戀愛?這么不解風(fēng)情的遲鈍?我懷疑這是欲擒故縱,故意要你號碼,給你期待,撩撥得你心里不上不下,卻不聯(lián)系你,等把你三魂六魄都勾走了,讓你主動投懷送抱,這次你要換號碼,他還把自己裝成是不諳世事的傻白甜,這他媽是高手??!” 薛雯聽得一愣一愣的:“應(yīng)該不至于吧……不就談個戀愛嗎,怎么搞得像用孫子兵法打仗似的……” 段蕓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男女愛情就是戰(zhàn)爭!” 白端端也不太信:“可他剛才看到我,我感覺情緒都沒怎么波動,好像一時之間都沒記起來我是誰……” “所以才說這是高手啊!你看,他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要了號碼不聯(lián)系你,你要交換號碼,他就把你等位號給換了,見了你這么漂亮的女的,竟然還忘了,你說說,他這些行為,是不是恰恰把你對他的興趣引的越來越大了?覺得這個男人怎么如此清純不做作,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都不一樣?”段蕓說到這里,敲了敲桌面,“裝的,都是裝的!” 薛雯顯然被段蕓說服了,她拉了拉白端端的衣袖:“端端,這種男的聽起來手腕好厲害,要不你就算了吧,你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感覺不是他的對手啊?!?/br> 可惜這句話反而激起了白端端的好勝心:“我的字典里沒有‘不行’這兩個字!這個男的,我一定要搞到手!” 白端端想了想,氣勢如虹道:“他套路!那我也套路!看誰套路得過誰!我和他杠到底!” 她說完,叫來了服務(wù)生:“給我再加五個雞腿!” 吃!吃飽了才有力氣搞男人! —— 可惜白端端沒想到,自己吃了這么多rou儲備這么多能量,最終竟然得用來工作。 飯吃到一半,林暉的電話又來了。 “你來所里一趟,臨時有個案子,你幫忙來處理下。” 白端端心里憋著氣,但也只能和段蕓薛雯告了別,一路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回了律所。 這個點(diǎn)了,律所里其余同事都回家了,只剩下林暉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白端端回到自己的工位,打開電腦看起了郵件,不看還行,這一看,就把白端端的火氣全部看出來了。 自從從B市回A市以后,她就壓抑著的情緒,這一刻終于爆發(fā)了,白端端拿著打印出來的郵件和案卷資料,沖進(jìn)了林暉辦公室。 “林老師,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白端端望著林暉桌上一個動物雕塑擺設(shè),只覺得這玩意真是丑的出奇,心里更氣了。 林暉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被白端端扔在自己桌上的案卷資料:“我不是寫清楚了嗎?這個案子,下面你負(fù)責(zé)收一下尾?!?/br> “收尾?你管這個叫收尾?!”白端端實(shí)在忍不下去了,“杜心怡惹了麻煩,就讓我給她擦屁股?上次東莞的勞資糾紛也是,前期都是我獨(dú)立介入的,和解談判和解協(xié)議全部都搞定了,結(jié)果你說讓她鍛煉鍛煉,把我的案子直接給截走送給她了,讓她去摘取我的勝利果實(shí)?行,你和我說提攜后輩,我忍了,結(jié)果她呢,這么只需要她按部就班讓兩方簽個字的事,竟然都給我搞砸了,然后二話不說,這事的責(zé)任又在我,又是我給她擦屎。我向你反應(yīng)了很多次,我不想和她在一個團(tuán)隊(duì)!” “白端端!注意你的言辭!” 林暉的面容仍舊清俊,但一張臉卻全然沉了下來,他摘了眼鏡:“我真是太縱容你了,縱容到你都忘了誰是老板,給你的指令你都推三阻四了!” 即便自己剛從業(yè)在辦案的時候犯過特別嚴(yán)重的錯,直接導(dǎo)致案子敗訴時,林暉也沒這樣教訓(xùn)過自己,一想到那些傳聞,白端端就有種物是人非感,她紅了眼眶:“林老師,我什么時候推三阻四過了?你讓我從B市回來,根本沒問我的意見,我其實(shí)根本不愿意,但我回來了;你把我獨(dú)立辦的案子莫名其妙讓她加入,我忍了;案子辦完結(jié)算分成的時候,就因?yàn)樗詈竽敲床辶艘荒_,什么事也沒干,但你給她竟然分走了我一半的分成,我也忍了,但你要知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白端端這么一通發(fā)泄完,林暉的神色才終于緩了過來,然而語氣卻仍舊不耐煩:“行了,我知道了,她沒你有經(jīng)驗(yàn),膽子小,你多擔(dān)待點(diǎn),你當(dāng)初是新人的時候,不也那樣?”他說完,看了白端端一眼,“之后有個標(biāo)的額兩千萬的競業(yè)限制糾紛,到時候這個案子給你了?!?/br> 白端端xiele氣,林暉就這樣,總覺得給你一棒子了,再安撫安撫,給顆糖就完事了。但白端端要的根本不是安撫,而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