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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賣給了狄安娜,她亦不需要這種玩物或奴隸。 他的眼睛幽幽如眼前夜幕:“你從沒想過把我變?yōu)轵T士?” “從沒想過?!钡野材攘⒖滔胍膊幌氲幕卮稹?/br> 一只蝎子和一只青蛙在河邊相遇了。蝎子請青蛙背他過河。青蛙問,“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蜇我?”蝎子說,“我要是蜇你的話,我自己也會死的?!鼻嗤苡X得不錯,就背他過河了。但是到了河中央,蝎子還是蜇了青蛙。青蛙感到漸漸無力并下沉下去,想到他們兩個都要淹死了,就問道,“為什么?”蝎子回答說:“這是我的本性……” 狄安娜絕對不想和魯西魯進入互虐雙殺模式。 魯西魯完全沒資格當騎士,但是上天給狄安娜送來了派羅。自從把派羅列入“見習騎士”名單(隨著相處時間的加長,總有一天要讓他成為正式騎士),狄安娜覺得天更藍了,陽光更暖了,世界真美好哇。 酷拉皮卡中的詛咒,乃是詛咒師把因他而死的人的怨念,重重纏在他身上,引發(fā)他身體和心靈的弱化,讓他痛苦和衰弱。 清醒的時候,酷拉皮卡可以用自己的念抗衡,但是一旦他入睡,精神放松下來,“怨”就開始折磨他。 —— 我是誰? 我是派羅。 為什么,我覺得我拋棄了我自己…… 青年的意識沉沒在黑暗中,沒有光,一絲光也沒有。 睡眠之中,他想到了滅族的慘劇,在想象的回憶里,有殺戮,有搏斗,有掙扎…… 為什么,為什么我救不了你們? 我知道無論做出多少努力,也改變不了悲慘的過去,哪怕收回所有的火紅眼,哪怕滅掉所有蜘蛛,也不會產(chǎn)生美好的結果。 可是我必須做些什么,為了族人做點什么。 為什么,一個壯漢和一個鷹鉤鼻女人,把自己往更深的黑暗中拖拽? 他們沉重的聲音,敲打著他的耳膜: “你還要殺人嗎?” “你想讓我的同伴和我一樣,死的如此卑微?” “你還要繼續(xù)殺人?” “你會繼續(xù)殺人的?!?/br> “你會殺,你停不下……” “你是殺人兇手!” “殺人犯!” 火紅眼 二 狄安娜委托了一個走投無路的贗品制造師——仙派造假。仙派為了借錢連內(nèi)臟都和地下錢莊抵押了,本來打算考上獵人賣掉獵人證來還錢,可是……失敗了,這一年獵人考試的唯一合格者是奇犽。起初他寧可賣內(nèi)臟也不樂意造假,但是狄安娜坦白告訴他自己需要假火紅眼的緣由,仙派愿意幫忙,但是他同時表示:不收錢!他從狄安娜手中拿到的錢(一千五百萬戒尼,他本來借錢數(shù)額是五百萬,但是高利貸利滾利,他拆東墻補西墻,半年時間滾到了一千五百萬)只能算是借款,他會慢慢還的。 仙派說:“我相信你,所以才做這樁事。不管用什么美麗的借口,用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這都是欺騙?!?/br> 狄安娜點頭:“我知道?!?/br> 她要用贗品火紅眼把那些人體收藏家藏著的真品換出來。假貨造的夠逼真,就可以哄住那些人,避免不必要的爭斗,何樂而不為? 【眾多的企業(yè)職員】 一幫跨國公司的企業(yè)職員,雖然算是公司中層領導,然而按照他們的工資收入(月薪六十萬戒尼左右),就算另有獎金,補貼,做股票,買基金,投資房地產(chǎn)……積攢一輩子也難以買下動輒以千萬為標價的人體收藏品。 凡人們想要擁有的心情,和那些酷愛人體收藏的特權階級并沒有不同,于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組織了一個俱樂部,繳納會費,用團隊的力量集體的智慧去收集藏品。 為了了解他們把藏品收在哪里,狄安娜和派羅以新人的身份參加他們的定期集會。 要讓派羅高高興興接受那幫人的看法,那可太艱難了,在他的耳朵聽來,全都是褻瀆人性的話語,違反倫理和道德的行事,虛偽狡詐的高談闊論,人體收藏,是玷污人的思想和身體,剝奪了他人最基本的人權,為什么他們覺得這是勇敢直言,這是個性和自我? 他擰緊眉頭,用了好大勁才沒有轉過頭捂住耳。 發(fā)言的人都很熱情。 狄安娜聽的都入神了,她努力想理解透徹——理解這幫人,才能更容易找到收藏地點嘛。 聽完一堂課(幾個人上講臺闡述自己如何迷上人體收藏,還有一些相關軼事),派羅無法克服自己內(nèi)心對此的反感,臉色很不好。 呼進去的空氣刺痛了喉管,眼睛又干又澀,胸口仿佛壓著重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捏緊拳頭又放松,否則他的眼睛將要變紅,他會無法控制自己。 旁邊坐的男人關切的問:“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先退場看一下醫(yī)生? 以后還有機會再聚會的。” “他是老毛病了,身體虛?!钡野材葞团闪_回答,“可是早就盼著這次活動,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底?!?/br> “我沒事的。”派羅答的有些心神恍惚。 狄安娜和男人攀談起來,男人說,數(shù)年前,他出生的國家立法禁止私人收藏文物,以此打擊非法挖掘及買賣文物。其中,人體收藏是禁中之禁。警方多次派遣全副武裝的執(zhí)法人員到各地進行突擊檢查,沒收私人收藏……于是他只好改了國籍,繼續(xù)收藏大業(yè)。 “因此我認識了我太太……”男人開始談戀愛史了。 不知不覺聊到了職業(yè)。 “上一份工作,在獵人協(xié)會?!钡野材日f道,她現(xiàn)在沒工作。 “獵人協(xié)會!”男人明顯很感興趣,斜側過腦袋,湊近了說:“我曾經(jīng)想考獵人,試了三次,考最好的一次,好不容易找到考場,第一關就被涮下來。 你在協(xié)會哪個部門工作?。俊?/br> “庶務部,做的只是一些雜事。”狄安娜說。 “那你一定認識好多職業(yè)獵人吧!” “是啊?!钡野材仁烊死铮蟛糠侄际锹殬I(yè)獵人?!捌鋵嵥麄兒推胀ㄈ艘粯拥模瑳]那么神秘?!?/br> “可獵人協(xié)會是民間組織里最神秘的!你一定要多和我說說他們的事兒!”男人熱情的邀請狄安娜來家里做客。 這頓晚餐的確是賓主盡歡的一餐,連派羅都必須承認,人家風趣幽默,很有交際手腕。 晚上,狄安娜發(fā)現(xiàn)派羅不在房間里,趕緊出來找,他站在星空下,只是靜默的站著。 “嗨,星星很美。”狄安娜真擔心這個青年默默無言就一個人跑掉。 “看風景能讓我安心下來。”派羅記不清楚細節(jié),不過他想起來:過去,鍛煉自己念能力的時候,偶爾會攀爬到大樹上,看浩瀚的星海。 更久以前,他雙手交疊在后腦勺下面,平躺在草地上,和酷拉皮卡一起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