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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聽完只覺得是哄小女孩的把戲罷了,腦海卻浮現(xiàn)當(dāng)年在白芙手心寫下自己的名字,白芙羞赧可愛的模樣。「謝謝妳的方法?!顾麪N爛地笑答。美麗得好像天上的仙子,兩個女孩不禁羞紅了臉。「我要去找天晴,不打擾妳們了,謝謝招待?!锅P蓮真站起身。「下次再一起喝茶談天喔?!箖蓚€女孩活潑道。真的很開朗。龍飛堡,真的是個讓人身心舒暢的好地方,偏偏出了一個赫連天晴,擾亂他的心。赫連天晴在龍飛堡內(nèi)忙碌疾走,處理下午賽事的細(xì)節(jié)。身邊少一個人讓他有些惆悵,不過處理起事情來快了許多,不至于分心。從那天在草叢里初次嘗到歡愉后,鳳蓮真白天像在躲他,而晚上,漸漸不再用難聽的話辱罵,對待他隱隱約約比之前溫柔。他受寵若驚卻又心怯,不敢放任自己做任何不自量力的期待。想到自己的反應(yīng)也有所變化,他不禁有點(diǎn)羞澀,那種事從純粹的疼痛變成一種歡愉,鳳蓮真現(xiàn)在都會顧及他的感受,兩人相擁時(shí),幾乎讓他有相愛的錯覺。鳳蓮真對他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有一點(diǎn)在乎?赫連天晴拍拍自己的臉。「夠了,現(xiàn)在辦正經(jīng)事要緊?!顾哉Z,打算趕到賽場交代下人一些注意事項(xiàng),一抬頭竟看見鳳蓮真朝他直直走來。「鳳……??!」鳳蓮真一把拉著他走,下了廊道往旁邊假山造景后走。「鳳蓮真,怎么了?」赫連天晴慌慌張張地問。「閉嘴。」走到隱密的假山后,他把赫連天晴壓制在石壁上。「你、你……」赫連天晴俊顏染紅。他該不會想……「我想做,不想拖到時(shí)間就配合點(diǎn)?!锅P蓮真邊說邊解赫連天晴的褲子。「不,別在這,會有人來。」赫連天晴拉住他的手,這里離大廳太近了,此處不比西院,隨時(shí)都會有人經(jīng)過外頭的回廊。「閉嘴,乖乖讓我上就對了?!?/br>見阻止不了鳳蓮真的決心,赫連天晴緊張到心臟都快跳出來。「不會有人這么閑往假山后走?!锅P蓮真也不是故意要整他,只是剛才一看到赫連天晴,強(qiáng)烈的欲望忽然涌上,脹得他發(fā)痛。不理會赫連天晴的多慮,硬是扯下他的褲子,抬起他一只腳,就著站姿猛地進(jìn)入他。「?。 购者B天晴驚叫出聲,隨即咬唇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怕被路過的人聽見。赫連天晴困窘的臉實(shí)在可愛得讓人下身發(fā)脹。真的很糟,他越是和赫連天晴相處,就越是受他吸引。一個意圖不明,卻讓他越陷越深的人,太危險(xiǎn)了……兩人在假山后做盡荒唐事后,鳳蓮真才拉著紅透臉的赫連天晴相偕往賽場而去。小小的隱密空間尚有歡愛的氣息余韻,過度安靜的空間突顯出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沒人知道假山旁的小林子里躲著一個高大的男人。赫連天雷臉色蒼白,滿滿的震驚寫在臉上,剛才看見的畫面沖擊太大,他一時(shí)半刻間只能怔忡原地?zé)o法動彈。怎么回事?哥竟然和鳳蓮真……每日賽事結(jié)束,赫連天晴會和赫連天雷、幾個師兄弟在議事樓討論,把競賽結(jié)果做整理,花費(fèi)約一至二個時(shí)辰。今日的議談較晚結(jié)束,十幾個大漢子迫不及待地沖出門,要去騎馬吹風(fēng)的、要去客院調(diào)戲小姑娘的、要去賽酒量的,個個精神奕奕地往目的地沖,一眨眼全跑光了。赫連天晴輕笑,最后一個走出議事樓,打算回房。他剛走進(jìn)客院門口,正待轉(zhuǎn)進(jìn)西院時(shí),有個人狀似不經(jīng)意地往他旁邊走。此人是玄岳門掌門之子岳無移。赫連天晴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眼里也滿是欣喜。岳無移不自然地赧紅臉,擦身而過的瞬間在赫連天晴耳邊開口。「今晚來蘭十三院,多晚我都等你,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苟蠹被呕湃珶o平日穩(wěn)重地快步離去。赫連天晴笑瞇了眼,沒注意到這一幕全落在因他晚歸而忍不住出來探看的鳳蓮真眼中。賤人!背著他和人眉來眼去,果然是個婊子!隱隱約約聽到蘭十三院之約,鳳蓮真臉色煞黑、怒氣翻騰,不敢置信赫連天晴就這么大剌剌地在客院勾引男人,而且jian情已久的樣子。見那人三魂丟七魄的失魂樣,不知嘗過多少回赫連天晴銷魂的滋味。他知道那個男人是玄岳門掌門的獨(dú)子,權(quán)力地位在握,玄岳門在北方也是一大勢力,那男人將來絕對也是呼風(fēng)喚雨的角色,攀上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鳳蓮真越想越火,越火那幻想就越清晰,儀表堂堂的天晴公子不過是眾人騎的高級娼妓罷了!鳳蓮真生性多疑,這些日子又被赫連天晴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擾弄得心煩意亂,就在他漸漸對赫連天晴生出好感的當(dāng)頭,卻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被欺騙、被算計(jì)的感覺再度涌上,他氣得想殺人,氣自己竟被這樣一個賤人動搖。冷靜、冷靜,凡事眼見為憑。轉(zhuǎn)身回房,沒多久赫連天晴也進(jìn)屋里來了。鳳蓮真怒火狂燒,硬是忍著不跟他翻臉說開,看赫連天晴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就跟平日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剛才跟人約定那種下賤的夜會。好,你愛裝,我就跟你裝!一整晚,鳳蓮真對于客院所見只字未提,赫連天晴雖然覺得氣氛有異,但見鳳蓮真行為舉止與平日并無不同,只當(dāng)自己想太多。「很晚了,該睡了?!锅P蓮真淡淡說道,說完寬衣熄燭直接就往床上躺。房里一片黑暗,只有微弱月光自窗臨泄。赫連天晴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越發(fā)感到鳳蓮真有所異樣,但時(shí)已深夜,掛心蘭十三院夜會的他迅速寬衣上床,只想快快赴約。上了床,鳳蓮真背對著他,遲遲不轉(zhuǎn)身。「鳳蓮真,今天……今天不那個嗎?」見鳳蓮真沒有動作,赫連天晴猶豫許久,鼓起勇氣問出口。鳳蓮真臉上滿是怒意,幾乎是咬牙切齒。他早就注意到赫連天晴越晚越是心不在焉,那等不及要赴約的模樣哪叫一個急字,竟然還不顧羞恥地問他這種問題,分明是想快跟他做完快去赴約,yin蕩!「對,今天不做,怎么?沒男人上你,你后面就癢得睡不著?」飽含怒意和明顯的羞辱。赫連天晴一震,難堪的神情浮現(xiàn)。鳳蓮真很久沒對他說這樣難聽的話了……可能,可能他心情不好。赫連天晴安慰自己,轉(zhuǎn)身假寐,躲避可能會有的后續(xù)對話。惡毒的話語沒有接踵而來,沒多久,赫連天晴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沒了動靜。躺了好一會兒,直到四更時(shí)分,他悄悄起身,小心的不驚動身邊人,著履、披上外衣,乘著月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