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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解釋。黎海一手護住恒澤,把他按在懷里,耐著性子回過身,問:“有什么事嗎?”母親訥訥地張了張口,視線劃過恒澤□□在外得半截小腿,頗有些厭惡地說:“我是說,先前阿澤房里的窗戶壞了要修理,就把東西都搬到了客房,我和你們爸爸商量了一下,干脆把客房重新……”“行了,知道了?!崩韬械美頃赣H的小心思——他的房間和恒澤的房間是相通的,是個套間——問,“還有嗎?”母親掩了門,低聲說:“守歲……你們要是可以,休息好了就下去一道守歲吧。”黎海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輕拍著恒澤的背,一邊親吻著安撫他,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嗯?”他試探著把臉湊下去與恒澤對視,對方卻并不看他,“怎么了?”恒澤低垂著眼瞼,半晌,把黎海推開了,一臉平靜地走到衣柜前拿了黎海的浴袍裹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這算是鬧的什么脾氣?黎海胡亂裹了浴巾,跟了上去。客房大門半掩,黎海正要推門,卻聽見了母親的聲音。“……我以為本來你和阿海只是過日子,胡鬧胡鬧就算了,沒想到……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你們是兄弟……”不等母親說完,黎海一腳踹開門,母親嚇了一跳,見是黎海,繼續(xù)罵道:“你個不學(xué)好的東西!就知道帶壞你弟弟!??!你還有沒有人性?。。 彼B(yǎng)尊處優(yōu)大半輩子,少有這樣激動的時候,指著黎海的手指直打顫。“我怎么沒人性了?!”黎海見著恒澤一直低頭不說話,火了,吼道,“他跟我根本沒血緣關(guān)系!”“那你也不能……”母親的聲音驟然止住,看向門口的方向。黎海不耐煩地回過身,是張叔。“司令讓你們下去看春晚。”黎海點了個頭,說:“知道了?!庇殖赣H說,“媽你先下去。”母親張了張嘴,當(dāng)著外人的面還是沒能說出口。黎海知道父親是幫他們解圍的,陪著恒澤沉默了片刻,走上前把他箍在懷里。“別管她?!崩韬5吐曊f,他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沉默的愛人,他把他保護得很好,也藏得很深,只有最親密的人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但他卻防不住來自家人的傷害。正猶豫要不要做到讓他沒法兒多想,恒澤推開了他,笑著說:“有時候和你做還真是挺惡心的?!?/br>黎海拿不準(zhǔn)他這個“有時候”的意思,只能跟著他笑。“下去吧。”恒澤解開浴袍,走到行李箱邊蹲下找衣服。黎??此砬闆]有任何的異樣,放心走了: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早就該有心理準(zhǔn)備。恒澤在黎海走出去的那一刻停了手,蹲了半晌,直到腿腳都麻了,長嘆一口氣,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下了樓,電視里正演著無趣段子拼湊成的小品,年輕人打哈欠,老年人搞不懂,聽見恒澤下來,紛紛往樓梯上看。恒澤的動作僵了一下。在母親的全程注目下,恒澤坐到黎曜身旁,黎海坐的是單獨的沙發(fā),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小茶幾。或是覺得氣氛詭異,梅浩然對母親八卦道:“聽說這一對演員是夫妻呢?!?/br>“啊,是嗎?”母親顯然興趣寥寥,忽然問,“你和阿海什么時候訂婚?”廳中幾個人都看向她,只有父親的目光依舊投在屏幕上,一副頗有興致的樣子。梅浩然羞得臉紅,站起來說:“這還要看mama和海哥的意思?!?/br>黎海冷哼了一聲。梅浩然一個激靈,臉色一下子黯了不少,她完全不知道黎海對這門親事的想法,現(xiàn)在看來,他是很不同意的。她聽說過不少黎海的“事跡”,還沒聽說過誰能強迫他做什么他不愿意的事情。母親掃了一眼恒澤,道:“等到他愿意,那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我看不如過完年就準(zhǔn)備訂婚的事情吧,改天你陪我到寺里求個好日子?!?/br>梅浩然的表情尷尬。四個男人沒有半點表示,仿佛那小品有多有趣似的。母親撇撇嘴,不快地對黎海道:“你倒是說句話,跟不是你的事兒一樣?!?/br>“哦?是我的事兒嗎?”黎海反問,“我可沒有說過要撿人家的破鞋?!?/br>“破鞋”一下子眼圈紅了。母親啞口無言,在看到梅浩然泫然欲泣的表情后忽然勃然大怒:“破……再怎么也比你跟男人搞好!”“啪!”一直沒表態(tài)的父親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還讓不讓人過年了!”“你就知道向著他們!”母親灑了幾滴淚出來,“你還要不要抱孫子了???!”父親抿著嘴不說話,眉頭緊鎖。母親瞪了他一會兒,遮著眼睛猛地站起身跑廚房里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新5.4,今晚盡量攢點存稿吧哎☆、沒轍兒失了盟友,梅浩然坐不下去了,尋了個由頭回家去。母親聽她告辭,忙又跑出來,說:“女孩子家晚上多不安全!黎海你去送她?!?/br>黎海皺著眉,兇道:“送什么送,這都十點多了我開夜車您放心?”母親一愣,終究還是兒子的安全重要,吩咐了張叔一定要小心把人送到。梅浩然一走,家里再沒有外人,母親清了清嗓子坐到與黎海相對的位置上,拿出家長的架子來壓人:“阿曜不是說要和朋友在電腦上拍照?”她問道,不想黎曜摻和一會兒的事情。黎曜本就是被逼著下來的,這一下如同脫了籠子的鳥兒,三兩步跑上樓去了。看著黎曜關(guān)上房門,母親回視黎海,對父親說:“你的兒子你還管不管了!你就由著他帶著弟弟胡鬧?”父親不耐煩地從電視上收回視線,問:“他哪里胡鬧了?”“你是沒看見他和恒澤做的事!他……”“媽!”黎海怒吼著站起來。“行了,過年吵什么吵!”父親本就不是喜鬧的人,聽這一聲接一聲的心煩,直接摔了遙控回書房去了。黎海和母親對峙了片刻,扯了恒澤兩下,把他強拉上樓了。進了房間,恒澤甩開了黎海的手,悶聲說了句“我去睡了”,便又伸手去擰把手。黎海只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你又生的什么氣?”黎海問得兇。恒澤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別過臉,答道:“我們還是分手的好。”黎海的手抽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氣,半晌,低聲問:“你又使性子了?!?/br>“我沒有?!焙銤上乱庾R地否認(rèn),推開黎海的胳膊坐到床邊,雙腿交疊在一起,一副和對方律師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