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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養(yǎng)小白臉了?能耐了你!”黎海上下打量金毛,“相必他把你干得很爽了?”“黎海?。?!”恒澤火了,“你嘴巴放干凈點行不行?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黎海一臉不以為然。恒澤沒興趣和他解釋,兩個人互不理睬地站著。金毛見對方突然不言語了,覺得奇怪,用他自封為中國通的頭腦努力思考著當前的情況。“?。 苯鹈鋈换腥淮笪?,另外兩人皆看向他,“哼,這位就是你那位'極其惹人厭'的戀人吧?”見黎海突然變了臉色,他忙補充,“那不是我說的!是沈!是沈形容的!”黎海臉上的怒意更甚,“?。∧銈兛雌鹆诉€是挺般配的!這位先生也不像沈說的一樣……一樣……”“行了!”恒澤不耐煩地揮揮手。黎海倒是給這個手舞足蹈的洋人逗樂了,帶著笑意問恒澤:“我送你回去?”恒澤不說話,黎海就當是默許了,問金毛要了車鑰匙,攬著恒澤往停車場去。金毛舍不得新奇的中國美味,收拾了桌上剩下的吃的,跑著追上去。上車的時候,黎海和恒澤看起來已經(jīng)緩和了關系,金毛雖然缺心眼,也知道他不合適再住在恒澤家里了,便主動提出來去沈越家住著。黎海愈發(fā)覺得這老外順眼,全然忘記了這一周他都拿這人當眼中釘。他設了個局,正用得著這人,又在家里裝好了監(jiān)視器,只要金毛有一點兒逾矩,就把他趕出去。沈越和恒澤家住得近,因為時候晚了,金毛先上去歇息,等明天再折騰搬家的事情。終于有了私人空間,黎海湊過去問:“還在生氣?”恒澤瞥了他一眼,冷淡地道:“為什么生氣?”黎海不答他,親了親他的面頰,問:“餓了嗎?”恒澤本想說不餓,突然想起黎海原本是要去陪母親的,應當沒吃飯,便答道:“有點?!?/br>“下面給你吃?”黎海征求意見。恒澤白了他一眼,道:“家里沒吃的?!?/br>“那去超市吧?!崩韬0l(fā)動了車。恒澤想起后備箱里還有金毛買的各種零食和食材調(diào)料,張了張嘴,沒說出口——那些說不定是西餐的食材,白白浪費時間——他告訴自己。恒澤的事務所斜對面就有個大超市,營業(yè)到十點。黎海左手提了個籃子,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另一手試圖去搭恒澤的肩膀,不過沒能成功。挺長時間沒有開伙,黎海不確定家里的調(diào)料是不是已經(jīng)過期了,便每樣拿了一瓶,又拿上幾筒掛面,購物籃很快就滿了。恒澤兩手環(huán)在胸前,冷眼旁觀黎海自作孽的結(jié)果,倒不是擔心他提不動,只是這樣的填貨速度,黎海一會兒怕是要左右開弓了。“你笑什么?”黎海又挑了兩罐香菇醬,認真檢查過保質(zhì)期后塞在籃子邊緣。恒澤摸摸鼻尖,一臉坦然地說:“我沒笑啊。去買菜吧,快打烊了?!?/br>黎海撇了一下嘴,沒有表示異議。九點以后是超市的蔬菜特賣時間,大部分菜都已經(jīng)被人挑過幾茬,黎?;煸诹阈菐讉€老人家和晚歸的上班族之間仔細挑選蔬菜。恒澤不喜歡那股子菜場味兒,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他。“恒澤!”黎海向他招手,恒澤不喜歡突如其來的注目,快步走向黎海。“這邊沒幾個好菜了,你是想吃海鮮面還是番茄雞蛋的?”恒澤不耐煩地說:“我不餓,你愛吃什么自己做什么吧?!?/br>黎海奇道:“你剛才不是說餓了?”然后突然壞笑起來。恒澤尷尬地道:“我去收銀那等你。”一路上恒澤都沒理睬黎海的撩撥,上了車,黎海立刻化身大尾巴狼撲上去。恒澤被啃得七葷八素,終于在最后一刻把人推開了。“怎么了?”黎海欲求不滿,蓄勢待發(fā)。恒澤平復了呼吸,道:“你沒覺得車里一股子菜味兒?”黎海心里罵了一句,壓下去不管這破事兒了。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不要給題目騙啦~一會兒可能還會有個關于下面的番外~~☆、番外-煮面條沈越吃光了從恒澤家?guī)Щ氐娘埐?,心滿意足地躺在沙發(fā)上小憩,不一會兒,竟然真睡著了。廖擇安風風火火親自送了外賣回家,為了不餓著沈越自己都沒舍得先吃。看到這樣一副滿足的睡顏,他心里得了安慰,湊上前小心喊沈越起來吃東西。沈越睡得淺,醒得也快,看見廖擇安,打了個哈欠,含糊問了句:“來了?”坐起身揉額角。“餓了嗎?我打包了不少吃的回來?!绷螕癜策f上一杯熱茶。漱了漱口,沈越清醒了,把茶具放在一旁,兩手揣進兜里,道:“吃過了?!?/br>“吃過了?”廖擇安的小心靈受了重創(chuàng)。沈越點頭,尚覺得頭有些沒睡足的昏沉,走到飯桌旁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這才慢悠悠地應道:“早上到恒澤家拿的,姓黎的做的?!?/br>“哦……”廖擇安失落了,他是知道黎海的廚藝的。沒辦法,誰叫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廖老板就是不會做飯呢?***被金毛打擾了休息的沈先生十分不爽。在給了金毛一頓好揍,又因為早餐的雞蛋羹竟然放了五滴香油和廖老板吵了一架之后,他揣著一包煙就離家出走了。出走的地點是隔了三個單元的恒澤家,所以他只在褲衩上面裹了件羽絨服也能抵御外界的寒風。恒澤公寓樓的保安認識他,輕易就讓他進了門。上到門口,沈越直接無視了門鈴,四個指頭篤篤篤地在門上敲起來。幸而這一整層都被黎海買下打通了,所以不會有憤怒的鄰居出來罵人。敲了足足一分鐘,沈越停手了,抽出煙來叼上,等恒澤出來開門。半枝煙下去,門終于開了。沈越像往常一樣抱怨:“藏姘頭呢你這么慢?”抬眼一看:呵!還真是恒澤的姘頭。黎??床粦T沈越,但夫人親口說的“來的是沈越,你給他開門”,他只得黑著一張臉把門開了一道,轉(zhuǎn)身進屋了。過了約一刻鐘,恒澤裹著浴衣出來了,看沈越這幅打扮,問:“吃了嗎?”沈越瞥了他一眼,把煙頭丟進水池里:“你說呢?”恒澤點頭,回頭喊道:“黎海?”黎海探出半張掛著剃須膏的臉。“煮面?!焙銤纱蛄藗€哈欠,晃悠悠走到沙發(fā)旁靠下了。半個小時后,沈越心滿意足地看著一點兒湯底都不剩的大碗,心滿意足。他原本是打算跟恒澤這混點泡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