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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意的?”鄧憶沉吟一下。“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做什么生意吧?”“貿(mào)易。機械輔料之類的國際貿(mào)易。我說過不喜歡談?wù)撐腋改浮D憧偸翘魬?zhàn)我的底線。再警告你一次?!编噾浶Φ?。鐘弦直視著鄧憶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案銠C械輔料生意,會獲得魯班獎嗎?”鄧憶還在笑。他的眼睛瞇成縫隙,鐘弦依舊看得到深藏其中的眼珠不易察覺地轉(zhuǎn)動了一下。“什么獎?”鐘弦指了指陳列架。“不清楚?!编噾浾f。“我對他的東西,都不感興趣?;蛟S是他得過的?;蛟S是別人送的裝飾品?;蛟S是客戶的禮物。那是什么玩意?”“中國建筑工程行業(yè)最高榮譽獎?!辩娤艺f。“好像和你的行業(yè)相關(guān),怪不得你注意到。我從來沒注意過。別再談?wù)撐腋赣H了。不然我要發(fā)作了?!?/br>鐘弦沉默。鄧憶笑呵呵地坐到鐘弦身邊,摸了摸他的手銬、又摸了摸他的手:“你打算整個周末只披著一件睡袍度過嗎?只要你答應(yīng)彈一首,就能重獲自由?!?/br>禁忌88鄧憶的親近舉動來的忽然,鐘弦毫無準(zhǔn)備。忽然就用一種意味明顯的眼神看著他,不再似從前曖昧含蓄。這次反而換成鐘弦愣頭愣腦。鄧憶緩緩接近的時候,坐在沙發(fā)上鐘弦其實是完全沒有心情去多想的。當(dāng)意識到鄧憶可能是要吻他時,他猛地躲開了。心中驚詫萬分,如被閃電擊中一般。搞哪樣?哪根筋不對?周末上午的陽光,也不能阻止冰點的到來。鄧憶的臉色變了。氣氛頓時尷尬萬分。他們之間曾有幾秒鐘安靜之極。遠(yuǎn)處的荔枝公園旁的深南大道上的車流聲,此時像蚊子一樣,從打開的窗子鉆進來,縈繞在他們的耳邊。糟糕。趕緊做點什么,不然恐怕他以后都不想再見到我了。“你要干嘛?”鐘弦故作呆愣地看著對方。心中想的是,夜晚共處一榻都能兩無瓜葛,現(xiàn)在日頭這么大,卻要做出親熱的舉動,有什么毛?。?/br>但是鄧憶神情中的難堪卻是真實的。“呃,”鐘弦開始反醒自己是否錯了。也許這是這個家伙努力鼓起勇氣去邁出的第一步,卻被自己當(dāng)頭一棒打退了回去。“我不是……”鐘弦搜腸刮肚。“何必如此……你若真有什么想法,不用前戲,直接來嘛?!?/br>鄧憶眼睛不再看他,勿自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喂?!辩娤倚ξ乜粗?。“你別……”鄧憶向廚房走去?!俺栽绮??!彼^也不回地說。早餐桌上。鐘弦明顯感到鄧憶極度不開心。鐘弦繼續(xù)嘗試緩和氣氛?!翱龋鋵嵨覐膩聿弧抑苯诱f好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惡和禁忌是吧,而我,我從來不kiss。我討厭那樣。從來不那么干?!?/br>鄧憶依舊悶悶不樂。鐘弦繼續(xù)說:“嗯……我知道大概你把我都調(diào)查個一清二楚了。已經(jīng)知道我是個和什么人都能睡的爛人。但,我從來沒有和他們那個……這個我絕對做不到。他們也不強求。”“從來……不接吻?”“嗯?!?/br>“是一開始的經(jīng)驗讓你感覺不好……還是從來沒有過?”“從來沒有過。”鐘弦說。“連嘗試的想法都沒有?”“沒有。說實話……我想到都覺得惡心。沒法接受。這個……不就是想玩嗎?女人搞點前戲,男人直接來。目標(biāo)都是一致的。沒必要一定要那樣,是不是?”鄧憶將面包塞進嘴里。鐘弦望著他說:“也許你覺得一開始最好是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我不需要如此。你也是男人,想通了,那就直接來。”鄧憶又向嘴里塞了塊蛋糕,忽然被噎到。“可能你會……感到失望吧?!辩娤艺f。鄧憶喝了一口果汁說道:“被你勾來勾去的,還以為你技術(shù)嫻熟的不得了。以為只要我開個頭,之后你就會像上了發(fā)條似的?!闭f罷他笑笑。笑的很假。“我是那樣的。你沒看錯人?!辩娤倚ζ饋恚徑鈿夥?。“今天大概太累了。昨晚喝多了,身體也沒氣力。”鐘弦確實提不起神。但不是他說的這個原因。他心中被疑惑塞滿。完全沒了別的心思。偶有心念——其實剛才,是個難得的機會。也是他一直盼望的時刻??蓞s來的這么不是時候。而且他覺得鄧憶之所以選在這個時候,也頗為奇怪。鄧憶是個意志力很強的人。這是鐘弦今天忽然產(chǎn)生的感覺。意志的強大,讓他不太會受情緒與欲念的左右。這樣的人,不太可能如他的眼神那般簡單。可是不知為何,鐘弦的愧疚之感與擔(dān)心害怕這兩種心情混合在一起,讓他頗為不安。雖然鄧憶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變得自然。“我給你彈一曲吧?!辩娤抑鲃犹岢?,他做出妥協(xié)。伸出雙手示意手銬。這個提議確實有效。鄧憶露出淡淡微笑。從餐桌前站起,徑直上樓去取吉它。餐廳里只剩下鐘弦一個人時,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他對鄧憶講的理由,并非是他臨時編的。他確實從未和別人Kiss過。他的經(jīng)歷與大多數(shù)人不同。他想過很多種與鄧憶開始的時機。卻沒料想鄧憶會用一種純情學(xué)生的方式開始接觸。唉。但其實應(yīng)該想到。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后悔。他應(yīng)該忍一忍。應(yīng)該有這種心理準(zhǔn)備。和他kiss一下又怎樣。鄧憶總不會像從前那些人。桌上的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鐘弦想起了剛才那個古怪的電話。便用手機登錄網(wǎng)頁,去查看郵箱。89鄧憶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鐘弦不在餐桌旁。他拎著吉它疑惑地四處尋找,最后發(fā)現(xiàn)鐘弦坐在外面院子里,在一叢茂密的三葉椰子樹后的石凳上,他赤著雙腳低著頭,手中握著手機。“怎么了?”聽到聲音鐘弦抬起頭來,將雙手伸到鄧憶面前。鄧憶放下吉它,從口袋中取出鑰匙,打開了鐘弦的手銬,然后拿起吉它遞給鐘弦?!白屛乙娮R一下大師的風(fēng)采?!?/br>鐘弦重獲‘自由’,站起身將雙臂逐一穿進浴袍的袖子中,一邊問:“我的衣服呢?”“我真的剪了,你不信?好吧。阿姨送出去洗了。中午會送回來?!?/br>鐘弦重新系好睡袍的帶子,轉(zhuǎn)身?!拔矣惺乱鋈ヒ幌隆=枘愕囊路!?/br>“嗯?彈一曲?!?/br>“我渴了。麻煩你弄杯喝的。牛奶什么的最好?!辩娤艺f。“牛奶有。彈一曲?!?/br>“對不起。我得走了?!?/br>“對不起什么?彈一曲?!?/br>“去里面吧?!辩娤蚁蛲ㄍ鶑N房的偏門走去。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