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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屁股后頭喊他爹。沒想到啊,周洲一路斬殺對面五人,看得隊友連連叫好,陸也一臉懵逼,這和里跟在他屁股后頭撿裝備的是一個人嗎?“你這是兩年沒玩的樣子?”“你知道什么叫游戲天賦嗎!我這就是!”陸也看周洲一臉激動沉溺廝殺的樣子,竟覺得自己也非常有成就感,“那拜托周洲以后多帶帶我了!”“OKOK,以后你就跟著我吧!”第7章第七章兩人連著開了幾局,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苤藓孟癖粦?zhàn)神賦了身,帶著陸也一路上分。“你很強,特別強。”陸也盯著屏幕上周洲炫酷無比diao炸天的cao作,不由自主的稱贊道。周洲聽了這話,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雖然他從前玩這游戲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厲害了,可是那時候的稱贊與崇拜都是隊友的,即使足夠熱烈,隔著屏幕從老遠(yuǎn)的另一端傳過來,也冷掉一大半了。現(xiàn)在卻完完全全不同了。陸也就坐在他旁邊,話語里抑揚的情緒透過網(wǎng)吧里一點兒都不新鮮的空氣,真真切切的傳到了周洲的耳朵里。——這種感覺太美妙了。身為資深宅男的周洲很少與人接觸,自然也極少在生活中聽到他人的贊美了。何況他這打游戲厲害的技能,有哪個神人能一看到他這張臉,就輕而易舉的識別出來?。?/br>周洲不免感嘆到,難怪那些什么身居高位的領(lǐng)導(dǎo),或者小區(qū)居委會里的大媽頭頭,都如此熱衷于聽到別人的阿諛奉承了。不過,他的可不一樣,那是陸也最真實的情感。即便遲鈍如周洲,也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陸也,比賽是什么時候?”“下星期天吧?!标懸矀?cè)過頭來看著他,對游戲里的情況也不管不顧了,反正有周洲在著呢。“那我們再練幾天吧!到時候肯定第一!”周洲神采飛揚的說道。陸也抿了抿嘴,“你就這么夸下??诹??”“喂,這哪是夸????是對未來的準(zhǔn)確預(yù)測!”說完周洲又?jǐn)貧⒘艘蝗恕?/br>“周洲,那就看你的了?!?/br>陸也話音未落,電腦屏幕上方便炸開了一行字。——對面投降了。下午六點,兩人一前一后的跨出網(wǎng)吧大門。正是陸也和周洲。周洲伸了個巨大無比的懶腰,整個人伸展的仿佛要吞噬日月。“誒,你有這么累嗎?”陸也停下腳步,微微斜過頭去問道。“累啊,當(dāng)然累,我都好久沒有這么專心致志不挪屁股的干一件事了?!?/br>說完周洲又打了個同樣巨大無比的哈欠。夕陽的余暉洋洋灑灑落在周洲身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陸也看著他這副瘦不拉幾,胳膊不能提水,腿邁不動幾步的樣子,皺了皺眉道:“周洲,你有多久沒運動了?”周洲在腦海里回憶起來,慢悠悠的說道:“……我每天都在運動啊,從樓上到樓下,宿舍到食堂,食堂到大門,大門到……”陸也打斷了他的話,“我說的是,類似于在田徑場上跑幾圈那樣的,正經(jīng)運動?!?/br>周洲被潑了一盆冷水,悶悶道:“哈——那還真是沒有了?!?/br>“晚上夜跑吧。C區(qū)田徑場等你?!?/br>“???????”周洲吃了一大驚,怎么身旁的人就突然撂下了這么一句。“咳咳,你也知道哪位名人說過好幾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吧?”陸也神情登時嚴(yán)肅起來。“是啊……是那誰,誰說的來著?”陸也并不打算回答周洲,他又悠悠的說道:“之后的幾天,你可都得練習(xí)游戲cao作,這么每天都練個四五個小時,身體吃得消?”周洲細(xì)想之后覺得不無道理,自己確實太缺乏鍛煉了,身子骨虛的厲害。就剛剛那短短的幾小時,也已經(jīng)把他一天的精氣神都抽離出體外了。于是他說道:“咳咳,雖然本人非常討厭以及厭惡運動,但是你說的話貌似十分有道理,所以晚上約起來吧。畢竟那誰說過‘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呢。”說完他抬眼瞅了瞅陸也,眼睛閃閃的,期待著陸也的表揚。沒料到陸也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笑瞇瞇的說道:“周洲,你可真是個好孩子?!?/br>這一掌對正常人來說,可能只是普通的力道。然而承受這掌的可是周洲啊,作為一個孱弱的資深宅男,他毫不夸張的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要和夏季熾熱的水泥地來個擁抱。陸也連忙拉住他,“誒,小心啊,周洲。別摔壞了!”喂!這接二連三的老媽子般的口吻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洲抬眼看著攙扶住他的那人,仿佛那張俊郎的臉正在發(fā)散慈祥的圣光。“怎么不說話?周洲,你還好吧?”陸也又一次關(guān)切的問道。周洲終于從那團若有若無的圣光中回過神來,他站穩(wěn)身子,立即佯裝出鎮(zhèn)定如若平常的樣子,“當(dāng)然沒事,只不過兄弟,你這一掌也忒重了?!?/br>“這就重啦?我可就輕輕一拍,周洲,你說你辣不辣雞?”陸也揉了一把眼前這人的毛發(fā),手上柔軟蓬松的觸感使他十萬分的滿足。“你也知道的,畢竟我……”周洲不說下去了。陸也當(dāng)然知道他要說什么了,“你是不是準(zhǔn)備說自己每天待寢室里,身子特別虛?”周洲不好意思的笑了,他瞅了陸也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移向別處,“晚上去你寢室找你。”“那說定了,八點?!?/br>此時兩人已行至宿舍樓下,陸也在學(xué)生會還有事情沒做完,便揮了揮手向周洲道別。他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周洲還站在原地,注視著他離開的方向。兩人的目光一下子對上了,周洲慌亂的將視線移向別處。陸也笑了笑,大聲喊道:“別忘了,周洲!”走到寢室門口,見門虛掩著,周洲就知道白延回來了,他輕輕一腳把門踢開,沖屋子里喊了一聲:“白延!”此時白延正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電腦看著電影,見周洲回來,便在屏幕左下角點了暫停。“我說你能換種方式開門嗎?!你數(shù)數(shù)門上都有多少鞋印了?!”“錯了錯了。大白我這就把門擦干凈(●––●)”“現(xiàn)在就別擦了!你先回答我,最近怎么總不在寢室?”白延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下午和也哥網(wǎng)吧打游戲去了?!?/br>周洲邊回答,邊拿了塊毛巾沾了些水去抹門上的鞋印。“?。磕銈冞@么快……不對,你們是真的?”白延訝異。周洲聽了這話,撂下了手中的抹布,眉頭一皺,“白延你說話能不能……”“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