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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很高的人進(jìn)去,你進(jìn)去的話時間久了會很難受的,更有可能會有進(jìn)無回,畢竟你無法與我結(jié)契,我也不能把你喚出來。”慕青池道:“這有何難,灼光回劍里就是了,花染與云兒一間的話,就只留下一人了,讓余下的那個人自己想辦法?!?/br>灼光聽到這句,眉頭微微皺了下,沒有回答。沈莫離想了下,也開口道:“灼光,你看如此可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灼光頷首道:“灼光聽從主人的安排。”灼光回到劍里后,現(xiàn)場所在的九人里,有八人都是倆倆一組的,唯獨(dú)剩下了溫正豪,他滿臉不快地瞅著肖六枝。肖六枝笑呵呵道:“我可不是要報你的一擊之仇,這幾間房里都只有個單人床,最多躺上兩個成年男子就已經(jīng)很擁擠了,既然你余下了,便住在這廳里吧。這些椅子并起來,還是可以躺的。再說了,你是修為之身即使不睡覺也可以,坐在樹枝邊欣賞一下夜景也是很好的?!?/br>溫正豪道:“你們這破爛魔界有什么景色,你睡廳里,我睡你的房里?!?/br>肖六枝撇撇嘴不理他,帶著眾人去看房間,溫正豪又是一擊飛了過來,肖六枝并未躲閃,身周卻泛起一圈綠色屏障,將那劍氣擋了回去。發(fā)覺肖六枝的修為在他之上,溫正豪也沒轍了,拉起幾個椅子并起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躺了下去,還粗魯?shù)卮箝_著腿,似在迎接誰。肖六枝回頭,給他眨了眨左眼,唇角更是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看的溫正豪打了個顫,而后合起了雙腿,側(cè)睡在椅子上,背影要多凄涼有多凄涼。夜里。云兒磨磨蹭蹭來到床邊,坐在床沿上,遲遲不肯躺下。花染習(xí)慣早睡,此時已經(jīng)很困了,連貓耳似乎都縮了起來,他迷蒙著雙眼道:“云兒,睡吧,你不困嗎?”云兒捻著衣角,推辭道:“你先睡,等你睡了我再睡?!?/br>花染往旁邊躺了躺道:“床寬著呢,沒事的你躺下吧,爬樹的時候就看見你已經(jīng)很累了。”“嗯?!痹苾罕硨χㄈ?,輕輕躺下睡在床邊。明明床已經(jīng)很窄了,倆人中間卻還留著能再擠一人的寬度。半夜里,咚地一聲。花染的貓耳顫了顫,心臟被嚇得狂跳不止,揉著眼睛一看云兒不見了,再往前探了探身子,云兒正從地上爬起來,也是睡眼惺忪的模樣。花染笑道:“你往中間躺一點(diǎn)啊,怕我吃了你?”云兒擺手,“怎么會,云兒怕自己的卑賤身子沾染了公子,若是將魔氣染到公子身上可怎么好。”花染把他拉到床中心道:“安心睡吧,什么染不染的,”花染迷迷糊糊道:“我早都被染過了,好困啊,你也睡吧,你不睡我睡不著?!?/br>“哦。”云兒聽到這里,趕緊躺下,雖然這次沒有躺在邊上,但仍舊在倆人之間留著一道很寬的縫子。倆人都年輕,瞌睡也多,沒過一會兒就都睡著了,等天亮后,他們中間仍舊保持著那個距離。花染睡醒后,坐在床上,目視前方,眼神呆呆的正在放空。云兒在他眼前揮了揮手,花染仍是一動不動,眼神沒有焦距。云兒簡單地收拾了下床鋪,準(zhǔn)備出去時,差點(diǎn)碰上個人,退了幾步一看那人是灼光,便對他點(diǎn)了下頭,問了聲早。灼光見云兒走了,便來到花染床前,花染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似乎沒看到他,灼光靜靜站在一旁,不言不語。過了會兒,花染抬起頭來,貓耳動了動,“灼光,早啊,你怎么在這里呢?!?/br>灼光也說了聲早,道:“我來看看你?!?/br>花染意識到他還坐在床上,這樣很不禮貌,便趕忙下了床,道:“這里也沒坐的地方,你坐床邊吧?!?/br>灼光道:“不用了,我先走了?!?/br>花染看著灼光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難道方才灼光找他有事?為何卻一聲不吭地走了……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云兒與花染因?yàn)橥∫婚g房的原因,關(guān)系也逐漸地熟絡(luò)起來。雖然睡覺時,倆人中間還是會規(guī)規(guī)矩矩的隔出一道縫隙,但好歹不會那么局促了。只是灼光每天都會來到房中,跟剛睡醒神游天外的花染說聲早,而后又一句話也不說的離開,很是奇怪。花染每日起床,都會發(fā)一陣呆。他的貓耳小巧又可愛,眼睛也是水汪汪地又蒙著一層霧,臉頰上帶著孩童般的青澀與稚氣,時常會讓云兒不知不覺間就看得呆了。花染在回神時,經(jīng)常會看到在發(fā)怔的云兒,而且云兒的眼神似乎越來越熾熱了……這樣下去,肯定不好。程乾的事他還無法全部放下,花染心里沒有多余的空間去容納別人。他不想讓云兒越陷越深,便時刻尋找著機(jī)會,想要從側(cè)面提醒云兒,但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云兒對他并不多加打擾,只是默默地放在心里,這種性子真是讓人心疼,但越是心疼就越不能放任這件事情發(fā)展下去。一天傍晚,花染鄭重地把云兒叫到房里,他能看得出云兒有些局促,雖然心中不忍,但他還是得說下去。花染道:“云兒,你應(yīng)該沒有聽說過我的故事吧?”云兒搖頭,“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花染笑了,當(dāng)初若先遇到的人是云兒,或許他就不必承受那么多的痛苦了吧,可他注定要遇到程乾,命運(yùn)無法選擇他只能接受。“上次你也見過程乾吧,我與他從小就認(rèn)識了,但他是尊貴的王子,而我卻是貧賤的奴仆之子。國王與王后,甚至是我的娘親,他們都不支持我倆在一起。程乾為了給我換上一個尊貴的,抬得上席面的身份,便讓我去營救國王。只可惜,在這途中我被個魔頭給玷污了……”云兒咬牙道:“那魔頭真是可恨,難怪慕公子要除魔?!?/br>花染面露苦楚,繼續(xù)道:“程乾得知后,問我為何不去死,他都沒碰過我,我卻被魔族給玷污了……”花染輕輕笑了起來,“后來我娘死了,我對程乾的心也死了,受傷后我被沈公子救出了貓耳國,我也因傷失憶了。沒想到恢復(fù)記憶后,我首先想到的卻都是程乾對我的好,或許他在我心里扎的根太深了,想要挖出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云兒擦了下淚,嘆道:“沒想到你比我還可憐,不知道你那段時間是怎么度過的。”花染笑道:“那時候我想過去死,活著對我來說太痛苦了,我發(fā)狂過也絕望過,但最終我還是冷靜下來了也想明白了,如果那是個錯誤,改掉不就好了?!?/br>沉默了一瞬,淡紫色的眼瞳,清明溫和,“其實(shí),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只要及時收手,就不會有持續(xù)的傷害了。越是執(zhí)著,就越會被折磨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