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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要是生氣,怎么懲罰都行。” 鄔落落想了想,舌尖抵著口腔內(nèi)壁,退回一步,與他面對面站著:“怎么懲罰都行?” 蔣佑祈乖巧點(diǎn)頭,聽到有懲罰甚至有點(diǎn)開心:“嗯,怎么都行。” 捏了捏手上的化驗(yàn)單,鄔落落在他面前晃了晃:“這么多,你都想知道?” 蔣佑祈看著那么厚的單子在眼前一閃而過,心都揪到一起了。 他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最終都匯成了一個,無論如何,他得陪著小兔子。 “嗯,多少懲罰都行,我都想知道,只要……”他抿了抿唇,手指拉著她的外衣衣擺:“只要你別讓我走。” 鄔落落忍著笑意,大金毛就像個小孩子,想捏他的臉。 輕咳一聲,鄔落落指著外面一家店說:“坐下說吧,我有點(diǎn)餓了。” 賣炒飯的店,兩人各自點(diǎn)了一份。 蔣佑祈正襟危坐,視線落在鄔落落身上,一刻都不肯離開,甚至都不想眨眼。 喝著花生露,鄔落落像是個談判的大佬,拿起桌上的瓶干,敲了敲桌面:“第一,過幾天是平安夜,我跟俞舒他們說好了,大家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你也要來?!?/br> 蔣佑祈點(diǎn)頭。 “第二,以后自己不許悶著事兒,有困難了,要找組織?!?/br> 蔣佑祈輕皺眉,猶豫了。 鄔落落又說:“當(dāng)然,涉及到了你的隱私可以不說,但你不能突然態(tài)度就變了,對我們都冷冷淡淡的,總要有個原因吧?!?/br> 蔣佑祈想了想,看了看桌上那一沓單子,點(diǎn)頭了。 “第三,”鄔落落握著花生露,打了個嗝:“期末成績,至少中等偏上,雖然你期中成績差,但是你的能力我知道,達(dá)不到,以后我們都不理你了?!?/br> 這個簡單,蔣佑祈又點(diǎn)頭。 呼出一口氣,鄔落落拿過單子遞給蔣佑祈:“你看吧,隨便看。” 趁著蔣佑祈看化驗(yàn)單的時候,鄔落落又說:“還有,昨天俞舒跟我說,孟煜來找我,你好像不開心了,別多想,他來找我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的事兒,本來想拉著他跟咱們一起學(xué)習(xí)的,畢竟他聰明,對你也有好處,但是后來看你情緒不對,我就給拒絕了。” 炒飯上來,鄔落落眼睛一亮,搓搓手抽出筷子嘀咕:“餓死我了。” 單子一張一張的看,多一半都是蔣佑祈不懂的,他拿出手機(jī),開始上網(wǎng)查,一個字一個字的摳。 鄔落落嘴里嚼著米飯,口齒不清地說:“你不用看的那么細(xì),都是體檢的單子,沒事?!?/br> 蔣佑祈擰著眉慢慢抬頭:“什么意思?” “體檢的單子啊,”咽下嘴里的米飯,鄔落落說:“我爸媽提前半年給我排的隊(duì),年年都差不多這個時候體檢,今年正好趕上今天,我就請假來了,大夫說沒事,特健康,就是現(xiàn)在有點(diǎn)餓。” 蔣佑祈一手化驗(yàn)單子,一手握著還在百度的手機(jī),半響沒反應(yīng)過來。 “所以,你沒生???” “沒啊,”鄔落落拿過他手里的單子,一股腦的塞進(jìn)包里:“俞舒沒跟你說,我告訴她我是例行體檢了?!?/br> 蔣佑祈想起俞舒一流的演技,捏了捏鼻根,愁得慌。 早上要抽血,鄔落落沒吃飯也沒喝水,又餓又渴,她很快吃完炒飯,長呼出一口氣,滿足地靠在椅背上。 慵懶地看著對面的大金毛,鄔落落調(diào)侃他:“真后悔沒錄下來剛才的反應(yīng),是真的著急呀,我都被你感動了?!?/br> 蔣佑祈的耳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泛紅,抬手遮住自己的下半臉,他移開視線,心里又羞有喜。 小兔子沒事,沒什么比這更好了。 但是剛才急切的舉動,確實(shí)有點(diǎn)失分寸,都不像他了。 “下次,”蔣佑祈視線游離,聲音隔著手掌心發(fā)悶:“下次有這樣的事兒,先跟我說,我陪你來。” “哦,”鄔落落懶懶地應(yīng)聲,擺弄著自己的衣服拉鏈:“我可不敢請不動你這樣的酒鬼?!?/br> 昨晚的事兒,她還記著呢。 蔣佑祈放下手,又恢復(fù)了適才順從的模樣,頂著紅頭的耳尖,臉頰也輕微泛著紅,他說:“對不起,以后再也不了?!?/br> “說完整,”鄔落落十分苛刻:“跟我讀‘以后再也不喝酒了?!?/br> 蔣佑祈:“以后再也不喝酒了?!?/br> 鄔落落心滿意足,望著外面的晴朗的天,出神片刻,聲線平穩(wěn):“蔣佑祈,送我回家吧,我有東西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蔣佑祈:忘掉,都給我忘掉,你們今天什么都沒看見,記住,今天沒更新?。ǔ舐暎?/br> 大金毛不想為人知的羞澀.jpg 第41章 家門口,鄔落落讓蔣佑祈等等。 她回到臥室,找到那個放置有一段時間的盒子,里面是給蔣佑祈織的圍巾。 本來是想找個借口送給他的,現(xiàn)在看,眼下的情況也正好,她想讓蔣佑祈知道,自己對他真的不是那種隨便的友情游戲。 他可以依賴自己,可以跟自己分享,她愿意做大金毛的忠實(shí)聽眾,可以當(dāng)他的垃圾桶,也愿意替他排憂解難,尊重他的所有隱私。 抱著盒子,鄔落落做了好幾個深呼吸,腦子里過了一遍臺詞,才出去。 外面,蔣佑祈穿著校服,他背對著鄔落落,背影消瘦又單薄。 “蔣佑祈?!?/br> 他聞聲回頭,意外的,鄔落落發(fā)現(xiàn),他也抱著個盒子,跟她手上的差不多大。 “你那個是什么?”下了臺階,鄔落落護(hù)著對他的盒子十分好奇。 蔣佑祈笑笑,直接遞過去:“你打開看看?!?/br> 兩人交換了。 鄔落落慢慢打開,盒子開啟一個縫隙,她看見里面東西的顏色和質(zhì)地,懵了一瞬。 不會吧? 心跳有些絮亂,某個答案一直沖擊著大腦,她不敢承認(rèn),一直否定著。 等盒子全部打開,里面的東西完成呈現(xiàn),她微張這小嘴,眼里全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粉色的圍巾,由深到淺的過渡,摸了摸,與她用的毛線一個材質(zhì)。 邊角歪歪扭扭,比她織的還難看。 她拎出圍巾,還挺長,也挺丑…… 到處都是洞洞,邊角波浪似的,寬窄不一,看到這條圍巾的全貌,她第一反應(yīng)是:跟大金毛比,自己的手藝還不賴。 何止不賴,比他好十萬八千里。 “等一下!”后知后覺,鄔落落想阻攔蔣佑祈打開盒子,哪里還來得及,她發(fā)愣的功夫,蔣佑祈已經(jīng)將圍巾圍上了。 不好看的地方藏的還挺好,乍一看,不錯。 “你,”來回指著兩條圍巾,鄔落落話都不會說了:“怎么回事?你早知道?” 蔣佑祈拿過她手里的圍巾,幫她圍上,聲音很輕,很溫柔:“那天晚上你自己出去,我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