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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單刀直入:“秦長官回來了嗎?” 負責人愣了一下,看一眼旁邊陸美盛促狹的表情,恍然大悟。 末世之后女性強者也出現(xiàn)了不少,久聞盛名追到天城基地來想一睹秦長官真容的也有過幾個。 負責人已經(jīng)知道這種情形該如何應對,只見他笑容可掬:“秦長官一個月前應中央委托去南方基地主持執(zhí)行沿海城市清理計劃,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殷宸“啊”,表情有點失望。 負責人看著她那張妖美到讓人心神恍惚的臉,心里嘖嘖兩聲。 這么漂亮的小姑娘,喜歡誰不好,又是一顆凋零的小紅心哦... “嗨,別喪氣?!?/br> 進了基地,陸美盛勾著殷宸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勸著: “我懂你,我剛來的時候,也把秦長官當男神,但等你呆久了就知道什么叫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了,那位真的是,嘖嘖,不是一般的兇殘?!?/br> 殷宸還是情緒不高,看著人來人往繁華街道,隨意“嗯”了一聲。 陸美盛看她這樣子,覺得不行,她眼珠子轉了轉,爽朗道:“這樣!jiejie帶你去個好地方玩?!?/br> 殷宸一愣,被她直接帶著往轉角走:“去哪兒?” “等去了你就知道了?!?/br> 就在她路過轉角那一瞬,對面街道上一輛汽車緩緩駛過。 墨黑的玻璃遮住所有窺視的注目、也隔絕了街道所有的喧噪聲,行駛而過低調(diào)無聲。 “長官,中央特派員已經(jīng)抵達惜春飯店了,要直接往那邊開嗎?” 幽閉的車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緩緩睜開眼,冷峻英挺的容顏,一雙漆黑的眸子幽深沉凝。 “嗯?!?/br> 他漫不經(jīng)心應了一聲,慢慢轉過頭,街巷人流自車窗劃過,一道窈窕的背影一閃而逝。 他平靜的瞳孔驟然一縮。 “停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見面啦,嘎嘎嘎~(≧▽≦)/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不急不躁平常心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姜、喵大人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糖糖 31瓶;困了就睡、姜沅 20瓶;沒頭腦和不高興 8瓶;涂山雅雅我女神 5瓶;喵大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末世危情(十三) “停車!” 副官只聽見一聲厲喝, 條件反射的用力踩下剎車。 一直無聲無息的汽車驟然爆出令人牙酸的輪胎擦地聲,但還沒等汽車停穩(wěn), 幾人就聽見車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即后視鏡就反射出一道大步離開的修長身影。 “長官?!?/br> 汽車停在拐角,幾人拿起武器往四周警戒, 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看著秦深的背影, 副官與副駕駛的莫舒面面相覷:“莫總長...長官這是怎么了?” 莫舒也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表情無奈,苦惱的揉了揉額角。 “沒事兒, 你在這兒等著, 我去看看?!彼呐母惫俚募绨?,也推門下車。 秦深快步往前, 軍靴踏地步履急促鏗鏘, 皮大衣被寒風吹得獵獵作響。 他直接穿過往來的人流,顧不得無數(shù)人看見他時震驚的神色和聲聲驚呼,只緊抿著唇, 最后甚至小跑起來, 直直沖著那個轉角而去。 那是條不長的小巷, 他一眼可以看見盡頭。 所以他立刻就看見那道熟悉的背影,穿著淺色襯衫長褲, 扎著的馬尾隨著走動一甩一甩,輕快又鮮活。 秦深只覺得一直古井無波的心驟然跳動,劇烈的跳動讓他根本聽不見其他任何聲響, 他的腦子甚至來不及多想,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快步?jīng)_上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聲音嘶啞到晦澀:“殷宸!” 女人被大力拽得一個踉蹌,愕然轉過身來,露出一張清秀但陌生的臉。 “你誰啊...秦...秦長官?” 女人走得好好的,突然被無禮拽住,生氣得轉頭就要罵,但當看見拽住自己的那人的臉,所有怒火瞬間煙消云散,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歡喜。 天城基地的秦長官,華夏甚至是人類全球聯(lián)盟數(shù)一數(shù)二的至強者,這種傳說中的人物就這么活生生出現(xiàn)在她眼前。 英俊鐵血、威嚴強大,比她們曾經(jīng)從大屏幕新聞上看見的還灼眼十倍。 只是,秦長官看著自己的眼神為什么這么奇怪? 女人看著自己的臉浮現(xiàn)在他漆黑的眸子里,那雙眼睛里剛剛還烈焰般燃燒的東西驟然被冰凍,碎裂成灰燼,只剩下一片虛無死寂。 女人莫名覺得渾身發(fā)寒。 “秦長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女人試探問。 秦深慢慢放開她,后退兩步,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幽沉平靜如往昔。 他轉過身,一句話沒說就離開,徒留害羞的女人失落的看著他的背影。 秦深走到側巷的盡頭,慢慢后退,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仰起頭。 心口有炙熱的疼痛催生出無盡的暴虐欲,在極致的失望之下糅雜成可怕的力量,蛇一般攀沿在四肢百骸,讓他幾乎想毀了能看見的所有。 他的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冷厲的眼底漸漸泛起猩紅,他用力的握拳再放開,循環(huán)往復,又一次盡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老大。” 莫舒轉了好幾條街,才終于找到秦深。 小巷煙霧繚繞,他揮開嗆人的煙氣,才終于看見倚著墻的秦深。 男人微微低著頭,垂落的修長指骨夾著一根燃了大半的香煙,地上撒了一地的煙頭。 黑色的大軍帽檐下,只能看見他半張冷峻繃緊的臉,在火星忽明忽暗的光暈中晦澀不清。 像一頭饑餓的、蟄伏的、掙扎著壓抑著兇性的野獸。 莫舒看著他,慢慢把軍帽摘下來,心中一片苦澀。 多少次了。 一次次因為一個背影或者半張臉失態(tài),又一次次失望頹喪,但是下一次,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追上去,承受更沉重的絕望。 “老大...”他嘆了口氣,委婉勸著:“您這樣,殷小姐知道,得多難受啊。” 三年前是他和天城基地的空中支援部隊一起抵達小鎮(zhèn)組織搜救的,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那時看見的景象 ——方圓百里撕裂的大地,此起彼伏的巖漿與礦藏凝晶,所有的建筑、廢墟和山丘都被轟成平地,焦黑的土地生生下陷成深淵。 對于那時剛經(jīng)歷末世不久的人類而言,那是無法想象的、毀天滅地的震撼。 那時的秦深就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整個人淌在血泊里,連夜送回基地躺了一個多月才脫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