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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好好珍惜。 他把那些照片隨手放到一邊,擁著她的腰慢慢后退,她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呆呆隨著他的步伐走,外面天寒地凍,屋里也冷冰冰的,但是男人身上的體溫卻漸漸升高,像一簇溫暖的火熏著她,她不由自主往他懷里窩的更緊。 他低下頭,輕輕親吻她的鬢角,咬一下她開始泛紅的耳垂,握著她的手圈住自己的腰,外套被扯開,貼身的羊絨衣布料微微褶皺,他低低地輕吸口氣,低啞又性感,他輕緩地命令著,壓抑的嗓音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繼續(xù),做你想做的?!?/br> 殷宸手都在顫。 福利來的太突然,她簡直受寵若驚。 霍風的異樣表現(xiàn)的坦坦蕩蕩,殷宸只猶豫了一秒,就果斷拋開一切顧慮伸爪子。 不管了,之后又不知道多久吃不上rou,她已經(jīng)垂涎男朋友主動好久了,現(xiàn)在她就要來溫暖男朋友空虛的心靈,她要讓他快樂!她絕不能讓他失望! 殷宸上了,殷宸爽了,然后殷宸就又做夢了。 夜深人間,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沉沉睡去,殷宸瞪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半響緩緩磨牙。 第二天大清早,道上各家的人都集合在一起,他們都已經(jīng)穿上周家分派的特種裝備,站在大廳里高談闊論,看著熱鬧極了。 殷宸小尾巴似的跟在霍風身后,他們直接走到林岳旁邊,林岳正跟林城咂舌這身上的裝備多么多么好,周家有多么多么闊氣,旁邊有與林家不對付的人扭頭看他們,眼珠子在林城和殷宸身上打轉(zhuǎn),半響嗤笑一聲:“林當家霍主就是不一樣,來昆侖墓還帶上老弟和小情兒,果然藝高人膽大,也不怕人折進去回去只能對著墳頭抹眼淚?!?/br> 林城瞬間漲紅了臉,他也知道自己在體力和經(jīng)驗上確實是隊伍里拖后腿的,殷宸瞇著眼看向那個人,那人還咧著嘴惡意地沖她笑:“小meimei,你怕不怕啊,墓里可是有死人的,你見過死人不?像你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開膛破肚倒在墓xue得多可惜啊。”他與旁邊人擠眉弄眼,頓時一陣哄笑。 殷宸倒沒有生氣,為這種三百八十線炮灰的傻叉話而生氣還不夠浪費她表情的,她只是突然陷入了沉思。 她想自己跟著下墓是該立個什么人設呢,是裝成孱弱無知小白花、必要時刻反殺四方的,還是一開始就立個高冷傲慢的硬骨頭,直接嚇死這些傻叉?zhèn)兪∈隆?/br> 還沒等她琢磨好,霍風已經(jīng)把她攬在身邊,慢條斯理握住劍指著他的鼻子,一言未發(fā),但是含義很明顯。 全場一瞬寂靜。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表情難看,隱隱帶著慌亂。 他以為霍風林岳現(xiàn)在已經(jīng)向周家低頭了,該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惹事,可是顯然他猜錯了。 霍風在墓里墓外手上沾過的血,沒有人會懷疑此時他不敢出劍。 劍鋒漸漸往前,男人下意識舉起手,顫著聲音說:“霍主...您冷靜,冷靜,我只是開個玩笑...” 霍風只沉沉看著他,眼神不置可否。 “這是怎么了?!?/br> 突然旁邊傳來一陣嘈雜,周宗成帶著周家大部隊走下來,他旁邊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外國男人,雖然穿著厚重的防護服,但仍風度翩翩的像一位學者,渾身充滿著貴族般昂貴的傲慢氣質(zhì)。 外國男人只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就挪開,皺著眉頭站在一邊,他身邊是一群全副武裝的雇傭兵,他們拿著架著的熱武器和背著的各種說不出名字的精尖設備把這一群習慣了洛陽鏟紅蠟燭的土夫子土老帽震在當場。 林岳眼紅地掃了一圈他們的裝備,酸溜溜“呸”了一口:“這些洋鬼子這么囂張,遲早給警察叔叔一鍋端了?!?/br> 周宗成還不知道正義公民林岳林當家已經(jīng)琢磨著怎么合法舉報這一群影響國家安全穩(wěn)定的境外黑暗勢力,他黑著臉走過來,看著舉著劍的霍風那被嚇的一頭冷汗的尖嘴男,額角青筋跳了跳,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霍當家,大家都是同道,一會兒可是要同生共死的兄弟,這馬上就要出發(fā)了,您這樣不太好吧。” 林岳按住霍風的手,主動向前兩步,扯著嘴皮笑rou不笑:“周當家的,可不是我們故意挑事兒,是這丫的嘴欠,不知道怎么說人話,霍主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哪兒受過這種氣,如果沒有表示,那將來我們出去可怎么混?” 周宗成瞪了一眼尖嘴男,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讓他試探而已,竟然把人惹急了。 照片已經(jīng)給林岳霍風看過,周宗成是不會放走這兩個強力打手的,他不愿意再磨嘰,轉(zhuǎn)身就對尖嘴男喝了一句:“給林當家和霍主道歉?!?/br> 尖嘴男表情抽搐,被周宗成連催了幾聲才不情不愿向林岳霍風道歉,他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灰溜溜地鉆進人群里。 霍風林岳也順勢放下武器,但是氛圍已經(jīng)與之前偽裝的其樂融融截然不同了。 周宗成簡單說了幾句,就讓向?qū)е娙送┥缴献撸衷酪恍腥寺湓谥泻笪恢?,離得前后都有一定距離,他壓低聲音對林城與殷宸:“你們倆小的也看見了,這里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見過血的狠手,除了自己人誰都不可信,路上遇見危險可別特么給我亂好心,你們就只管護住自己,誰也不欠誰的,反而你們要是受傷了虛弱了才會被人推出去擋禍,我說的你們都記好了?!?/br> 林城殷宸都點頭。 林岳又說:“早上那個洋老頭就是周宗成的金主,他看著挺瞧不上我們的,早上我和霍風整的那一出,讓他們一定以為我們沖動沒腦子,他會輕視我們,到時候如果有必要,也方便咱們脫離隊伍,你們跟好了我們,讓跑就跑讓躲就躲,利落點,別傻呵呵往前沖。” 殷宸看出林岳也對這個墓摸不準,所以才會這么緊張地囑咐,她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握了一下霍風的手,霍風回握了她一下。 他們走了三個小時,已經(jīng)徹底進入雪山中,前路被茫茫白雪覆蓋,只偶爾露出一塊巨大的黑色巖石。 “今天運氣不好,看天氣要下雪?!?/br> 老向?qū)送?,臉色有些憂慮,他從包里拿出一根十幾米長的粗繩子往后傳,囑咐著:“每個人都要抓好,順著繩子往前走,不要掉隊,山上的雪花會遮蔽視線,不要說話,會引起雪崩?!?/br> 繩子很快往后傳,所有人拉下護目鏡,戴著厚手套緊緊握住繩子一點點往前走。 雪很快就下了,鵝毛般的大雪花紛紛揚揚往下墜,冰冷的寒風也吹起來,吹過遠處的有些山谷時傳來詭異的風聲,像是鬼哭狼嚎。 害怕雪崩,也因為天氣冷說話可能凍傷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沉默的隊伍里只能聽見踩雪聲,后來漸漸的寒風凜冽的呼號把踩雪聲都遮蔽,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