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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對她說:“好,那不拉鉤,我懷里有療傷的丹藥,你能不能幫一幫我,把那丹藥取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巨型毛茸茸球攻擊—— 哈哈,大家的回答我都看見了,定男主以絕對優(yōu)勢勝出,那我就直接定男主了(≧▽≦)/感謝在2019-12-27 20:43:09~2019-12-28 21:5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玲瓏骰子安紅豆 3個;大才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大人、淺笑諾顏、c優(yōu)優(yōu)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軟 486瓶;柘枝 37瓶;NZND勇敢飛、我夫君方應(yīng)看 30瓶;輕憂killery 20瓶;亦歡泩、晏如許、Gee.M、林深可見鹿 10瓶;西弗西弗 9瓶;總有刁民想要害朕 8瓶;云小7、祝余FR 6瓶;慕名、不懂vh 5瓶;夜凌雪 3瓶;喵大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君刑(五) 毛團(tuán)子呆呆看著男人:“我...我給你拿?” 白祁似要開口, 又蹙起眉頭,劇烈的咳嗽,臉色蒼白如雪。 毛團(tuán)子一看他這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頓時什么也顧不得了, 顛顛跑到他旁邊, 伸著白軟軟的前爪就去撥弄他的衣領(lǐng), 原本隴的緊緊密密的雪白交領(lǐng)松散開來,白皙的脖頸和一線胸膛隱約露出來, 毛團(tuán)子只看了一眼, 隱約知道在人族觀念中這樣不好,頓時沒好意思再看。 她伸著爪爪在他衣領(lǐng)里摸索,摸了半天也沒摸到什么藥瓶子之類的東西,rou嘟嘟的小臉頓時皺在一起, 變成了一顆皺巴巴的毛團(tuán)子。 白祁不知何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來,他漆黑深邃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帶著不為人知的笑意。 毛團(tuán)子仔仔細(xì)細(xì)摸了一遍, 就差翻進(jìn)內(nèi)衫摸了, 非常確信沒有,于是更著急了:“沒找見啊,你是不是忘帶了。” 白祁眉頭蹙緊:“也有可能,我常年清修, 這次又出來的急,若是忘了帶也是有可能的?!?/br> “那怎么辦啊?!泵珗F(tuán)子坐在地上,一臉晴天霹靂:“你這么弱, 動都不能動,我如果把你拖出去找人,你是不是就得死在半路上了?!?/br> 白祁聞言,輕嘆一聲:“若是如此,也是我的命?!?/br> 他嗓音幽幽,隱隱落寞,聽著別提多可憐了,毛團(tuán)子頓時覺得心里被擰著似的難受,淚意上涌,眼眶又要紅了:“你別這么說,不是你的命,都是我害得你,嗚嗚我要是不撞你就好了...” 白祁有心要逗弄她,可看她這樣委屈害怕,又只覺心尖軟成了水,又憐又愛,只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地疼她。 “你別急,我又想起來了。” 白祁吃力地說:“我腰間常年懸著一個玉佩,那是個小乾坤,里面有不少丹藥,你能不能幫我再找一找那個玉佩,若是找見了,我便有救了。” 毛團(tuán)子不疑有他,連忙去翻他的腰帶。 她尚且不能化為人形,化不出手指來,只有一個白軟軟的小rou墊,尖尖的小爪子尖也握不住東西,焦急之下爪子一勾,那雪蠶絲織成的月白腰帶就跟紙糊似的斷成了幾段,毛團(tuán)子頓時僵在那里,小心地回頭看了看,見白祁如病弱西子闔眼輕輕地吐息,還沒有注意,她趕緊扭過頭去,將功折罪要把藥找出來。 腰帶一斷,只聽一聲脆響,一塊瑩潤的玉佩就墜到地上,毛團(tuán)子用爪子勾不起來,急得上嘴去咬,咬著巴顛巴顛跑到白祁腦袋邊,坐在地上,用兩只前爪抱著玉佩使勁的晃,沒一會兒里面珍藏的奇珍異寶就劈里啪啦掉出來,轉(zhuǎn)眼就堆成小山給她埋了進(jìn)去。 白祁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撐起身子要去撈她出來,然后就瞧見小山轟然一塌,里面毛絨絨的白團(tuán)子安然無恙叼著一個玉瓶興奮地跑出來:“是這個嗎?這個味道最香,這個一定是好藥?!?/br> 白祁頓在那里,不動聲色松懈力道慢慢往后傾,面上仍是那淺淡蒼白的虛弱,卻微微露了笑意:“是,你真是聰明?!?/br> 毛團(tuán)子幾乎是第一次被人夸獎,開心的尾巴都轉(zhuǎn)成旋風(fēng),叼著藥瓶蹭到他臉邊,極富表現(xiàn)欲的問:“你要我喂你嗎?” 白祁心中微跳,他抿唇,含蓄地一笑:“那就謝謝你了?!?/br> “沒事兒沒事兒,別客氣?!?/br> 毛團(tuán)子用前爪撥掉玉瓶的木塞子,叼著玉瓶控制著角度,一顆圓滾滾的玉色丹藥就掉在她粉嫩嫩的rou墊上,她小心地托著丹藥湊近他:“來來,你快張嘴。” 白祁順從地張開嘴,只覺得嘴唇一軟,丹藥滑入他嘴中,他眼睛里卻只有那近在咫尺的粉嫩rou墊,襯在一片白乎乎的軟毛中,隨著呼吸伸展又收縮,讓人只想捏住細(xì)細(xì)的揉捏把玩。 那綿軟的觸感不過淺嘗輒止,很快小爪子就被收了回去,毛團(tuán)子湊在他旁邊緊張地看著他的臉色:“你感覺好點(diǎn)了嗎?有沒有用?” 白祁晃了晃神,清冷雋秀的眉目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溫和地對她笑:“我好多了,謝謝你?!?/br> “不用?!泵珗F(tuán)子怪不好意思:“要不是我莽撞,你也不用受這種罪?!?/br> 白祁吐出幾口濁氣,像是積蓄了些力氣,撐著手臂慢慢坐起來,正色說:“我知你心地純善,并非有意傷我,既然如今我無大礙,你也不必過于自責(zé)?!?/br> 毛團(tuán)子聽他這么說,頓時感動的淚眼汪汪。 這個夢境里的白祁和那個大壞蛋一點(diǎn)都不一樣,如果是那個大壞蛋,估計現(xiàn)在早拿劍把她捅成篩子了,但是白祁被她撞成重傷,卻還柔聲細(xì)語安慰她,讓她別太自責(zé)。 都是同一張臉,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怎么那么大?! 毛團(tuán)子抹抹眼睛,感動說:“你是個好人,我不該把你撞成這樣,這樣吧,你有什么困擾我能彌補(bǔ)你的嗎?我特別厲害,我可以幫你打架?!?/br> 白珠子飄在半空中,眼睜睜看著還不到一個時辰,之前恨得君刑咬牙切齒的毛團(tuán)子就倒戈在男人偽裝的丑惡嘴臉下。 它內(nèi)心是崩潰的,它幾乎想搖著這傻團(tuán)子的肩膀大聲告訴她:你清醒一點(diǎn)!人家在挖坑給你啊,你能不能不要傻乎乎樂呵呵地往里跳,彌補(bǔ)個屁!都是假的,都是陰謀啊! 但是就在它忍不住要飄下來罵醒毛團(tuán)子的時候,白祁似無意地往上一瞥,恰好定在它身上。 那目光清清淺淺,卻有如實質(zhì)般把它整個籠罩。 白珠子瞬間僵在原地,之前被道尊支配的無邊恐懼重新涌上心頭。 這怎么會呢?難道白祁還留有君刑的記憶?這怎么會呢,按理說夢境世界中無論是記憶還是情感都無法保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