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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莘攥著手,閉了閉眼,徹底的裝不下去了,被子一掀開,語氣不善:“干嘛呀,睡得好好的,你打擾我干嘛?” 瑾琮帝好脾氣的沒揭穿她,順著她的話點點頭:“是朕的不是,莘莘要不要吃?” 他越是溫柔,她就越想到那件事,她是雪姑娘的替代品。 怕一個沒忍住就問出口,她伸手想要接過瑾琮帝手里的碗筷,卻被男人的大掌擋住了,“朕喂你?!?/br> “不要?!鄙]泛敛华q豫的拒絕,在瑾琮帝稍愣時,自然的接過碗筷,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瑾琮帝垂眸望著她,她垂著眼眸認真的喝著碗里的雞湯,許是有些熱,她喝的鼻尖都溢出來小小的汗,粉唇被灼的有些紅,微微有些嘟起,顯得可愛極了,瑾琮帝沒忍住,掌骨分明的大手牽起了她的一縷青絲,纏繞在指尖。 燭火下倒映在床榻上,紗帳被撩開在兩旁,床榻上有著相對而坐的倆人,嬌嬌女低著頭喝著湯,男人垂眸看著她,眼眸里是少有的寵溺與縱容,指尖把玩著少女的青絲,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桑莘有些承受不住,三兩口喝完了湯,在男人更加曖昧的玩弄她的青絲時,猛的站起身,“我喝完了?!?/br> 她青絲很順,順到她一站起來,就可以從他指縫中溜走。 瑾琮帝微不可見的蹙起眉頭,對這消失的親呢稍許不滿。 他抬起眸子看見桑莘時,明顯的有些愣,她估計是剛沐浴完不久,身上帶著淡淡的馨香,她只穿了件內(nèi)衫,水藍色的,襯得她更是嬌媚,瑾琮帝瞥了眼她那圓鼓鼓的胸,鼻尖燥熱,不露痕跡的撇開了視線。 但那畫面還是留在了他的腦海里。 桑莘沒注意到他的視線,轉(zhuǎn)身將碗放在了桌子上,后面的男人跟著往前,他不容忽略的氣魄越加靠近,嗓音溫淡:“小丫頭,和朕說說,方才為什么要裝睡?” “沒有?!鄙]反鬼?,面不改色的說謊:“你看錯了?!?/br> “朕沒看錯?!辫鄣溃骸笆且驗槲医裢頉]來用膳嗎?” 桑莘那句不是停在唇齒間,不想多說些什么,輕輕的嗯了聲:“所以我現(xiàn)在很生氣?!?/br> 瑾琮帝:“朕向你道歉。” 桑莘沒有開心,面上不顯,輕輕的嗯了聲,也沒去看他,只道:“天也晚了,皇上早些回去吧?!?/br> 她心頭現(xiàn)在亂糟糟的,捋不直,總覺得哪里不對,又想不出來。 但是能確定的是,她感覺和瑾琮帝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初見時那種陌生感。 桑莘斂神,沒等他回答,繼續(xù)催促:“皇上快些回去吧,我有些乏了。” 瑾琮帝不好和她來硬的,只能應(yīng)允:“好,那朕明日再來看你?!?/br> 桑莘淡淡的嗯了聲。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瑾琮帝回到邵陽宮,沐浴前習(xí)慣性的將腰間的荷包摘下來,卻忽然發(fā)現(xiàn)腰間的荷包不見了,“蘇盛。” 蘇盛站在屏風(fēng)后,彎著腰道:“皇上,老奴在?!?/br> “朕的荷包呢?”瑾琮帝道:“嫤嬪送給朕的那個。” 蘇盛自然知道是嫤嬪送的,因為皇上平日里都不戴這些小玩意兒,就前兩日荷包都沒有離手,日日掛在腰間,如若不是身份在那,蘇盛會以為他是在顯擺。 瑾琮帝細細想了一會兒,眉蹙的很深,忽然想起今日好像是因為要喂她吃粥,最后洗了一下手,弄臟了衣裳就將這個荷包放在了殿內(nèi)的桌子上,換好了衣裳后一心掛念著她的狀態(tài),情急之下,忘了將荷包拿起來。 蘇盛站在屏風(fēng)后道:“老奴不知,老奴去找找?!?/br> “無需了?!辫鄣溃骸懊魅瘴胰V懿宮拿就好了?!?/br> - 第二日。 靈蘊宮內(nèi),雪靈早早的起了,并不是她想要早起,而是有人一大早的就來串門,煩死人了。 雪靈秀氣的眉蹙起,清冷的嗓音帶著未有睡醒的慵懶,道:“茗兒,是誰?。俊?/br> 茗兒:“小姐,是瑜貴妃,早早的就來了?!?/br> 雪靈翻個白眼,心里百般不愿意起來,卻也還是撐起了身子,怪就怪她心太軟,不想給瑾琮帝添麻煩,要是這大冬日的,她不肯讓瑜貴妃進來,那不知道這瑜貴妃又要找什么借口去瑾琮帝那,到頭來,還是她被說。 雪靈道:“請進來吧?!?/br> 瑜貴妃手里端著食盒,面上掛著適宜的笑容,看著主位上的雪靈,嗓音輕柔:“雪姑娘,這是我找御膳房做的糕點,好吃極了,你嘗嘗。”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雪靈秀氣的眉微挑,蔥白的指尖輕輕的碰了碰茶杯,在這安靜的殿內(nèi)響起了突兀的碰撞聲,她嗓音清冷,無甚感情:“御膳房的糕點,我自個兒吩咐他們做就好了,何苦瑜貴妃跑一趟呢。” 言外之意是:我又不是吃不到,用你費心? 瑜貴妃看慣了大場面,被人當(dāng)面下了面子也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下,道:“本宮只是心念著雪姑娘,還望雪姑娘不要嫌棄了。” 雪靈最不喜她這幅軟硬不吃的樣子,心底不耐,面上卻是不顯,身子慵懶的倚靠著攆坐,莞爾一笑道:“怎么可能嫌棄呢,雪兒在這里謝謝瑜貴妃了?!?/br> 瑜貴妃輕笑了下:“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br> 雪靈喝進去的茶聽見這句話之后差點嗆出來,她輕輕的咳了幾聲,旋即道:“貴妃說笑了,你與這后宮的才是一家人,我可不是?!?/br> 她說的很直白,瑜貴妃卻聽不進去,她自顧自的道:“不知道m(xù)eimei知道后宮里來了兩個新人嗎?” 雪靈有所耳聞,卻只是聽見了茗兒說皇上封了一個新人為常在,沒多幾日就又封了嬪,雪靈當(dāng)時忙得很,也沒去多問,如今,瑜貴妃主動說起,雪靈還是挺感興趣的,問道:“聽說皇上封了一個女子為嬪?還賜了封號?” 見她如此緊張的詢問,瑜貴妃輕笑了下,點點頭道:“可不是嗎,雪姑娘只是出宮了幾天,皇上倒是只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了?!?/br> 雪靈蹙眉,瑜貴妃道:“雪姑娘可要加把勁了,我還好,是個貴妃,她如今可是個嬪,要欺負你,可是隨時都可以的?!?/br> 雪靈沉默。 瑜貴妃見狀,加了把勁:“皇上可是很寵雪姑娘的,本宮相信你,只要你一開口,皇后的位置隨時都可以拿到的?!?/br> 這高帽戴的,雪靈都不自在了,她莞爾笑道:“瑜貴妃說笑了,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打算,我對皇后的位置沒有興趣,且皇上也沒有打算把后位留給我,我只想在這后宮吃吃喝喝就夠了,其余的我都不參合。” 瑜貴妃笑著,手揪著手帕子,骨節(jié)都泛白。 - 桑莘起的很早,心里面想著昨日的事,睡得不是很踏實,早早的起來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殿內(nèi)烤火。 炭火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