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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將她的手翻轉(zhuǎn)過來,薄唇在她手心處落下了一個吻。 他的唇是薄涼的,落在她手背時,讓她渾身顫了下。 “皇上......”桑莘杏眼微睜,緊緊的盯著眼前俯低身子的男人。 瑾琮帝喉結(jié)滾動,嗓音溫淡:“情不自禁?!边@是一個不合格的解釋。 桑莘杏眼微顫,怯怯的從他手里抽出自己的玉臂,臉頰緋紅一片,眼神不自覺的望向了遠(yuǎn)處的升起冉冉龍涎香的香爐,羞澀的不敢開口說話。 瑾琮帝自然是知曉自己得了便宜,如今也不逗她打趣她,龍顏大悅,揉了揉她小手,笑著道:“去洗漱吧,天黑了,早些休息?!?/br> 瑾琮帝給了臺階下,桑莘自然是順著的。 她嗯了聲,道:“那臣妾告退,皇上也早些休息?!蹦┝藶榱烁兄x他“收留”自己,還加了句:“明早見?!?/br> 明早見?瑾琮帝眉抬了抬,沒有作出任何的回應(yīng)。 桑莘沒多想,轉(zhuǎn)身跟著宮女們一道去了浴池。 浴池很大,冒著蒸騰而上的熱氣,白色的霧籠罩著整個宮殿,像極了說書先生口中的仙山。 桑莘被伺候著進(jìn)入了浴池,泡的正舒服時,一位上了年紀(jì)的姑姑拿著一個小盒子,桑莘微愣,小聲問道:“姑姑,這是?” 翠姑姑笑道:“娘娘別緊張,老奴只是來這幫你探香。” 說是探香,實則就是將某種特殊的香料在桑莘沐浴完后擦拭在發(fā)梢和手腕以及玉頸處,桑莘翹挺的鼻子嗅了嗅,輕聲道:“好香啊?!?/br> “娘娘果真厲害,這香是特殊的香料?!贝涔霉眯α讼拢骸斑@香料原是給妃子伺候皇上時,涂抹在身上的?!?/br> 桑莘垂下眼眸,沒去解釋為何住在這里,也沒解釋自己不是來伺候皇上的,只問道:“那翠姑姑還給后宮的誰涂過呀?!?/br> 翠姑姑笑了聲,只覺嫤嬪小孩子掩不住心事,這醋味都彌漫在浴池了。 實話實說道:“回娘娘的話,老奴只給娘娘您涂過香?!?/br> 桑莘淡淡的哦了聲,只覺得翠姑姑沒說實話,這后宮這么多妃子,怎么可能只給她涂過香,她攏了攏自己的內(nèi)衫,因剛剛才泡了澡,如今一瞧,整個人如出水的芙蓉般誘人,唇不點而紅,雙頰泛著緋紅,杏眼似朧了一層水霧,瞧一眼就讓人神魂顛倒。 翠姑姑笑呵呵的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宮女們就拿了一床被子走了進(jìn)來,桑莘不解的問翠姑姑:“這是做什么?” 翠姑姑一臉“娘娘怎么明知故問”的表情看著桑莘,妃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伺候皇上前要洗凈身子之后裹著被子去寢殿呢,翠姑姑當(dāng)真以為桑莘是明知故問,所以也不解釋,只當(dāng)她不好意思,笑著道:“外頭冷,裹著被子好些?!?/br> 桑莘只道翠姑姑是個體貼入微的人,這點小事都做的如此細(xì)致。 她乖乖的被裹在了被子里,出了浴池打開門就是寢殿,桑莘只瞧了一眼,便不經(jīng)感嘆出聲,這床榻可真大。 且周圍的陳設(shè)可真是下了功夫,樣樣物件兒都是上好的。 窗外月朗星稀,點點月光透過窗欞悄悄的爬了進(jìn)來,照的床榻那處耀眼明亮,當(dāng)看見床榻上那厚厚的被褥,她只道皇上也是心細(xì),知道她怕冷,翠姑姑們早已退下去,桑莘將裹著的被子解開,殿內(nèi)燒了地龍,暖洋洋的,她赤腳跑到了床榻上,跳了上去,翻身裹著被子滾動。 “舒服。”桑莘舒服的道。 殿外處理完政務(wù)的瑾琮帝迎著漫天的雪走在了回廊上,迎面碰見了翠姑姑。 “老奴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贝涔霉眯辛硕Y。 “平身?!辫鄣溃骸皨迥锬镢逶⊥炅藛幔俊?/br> “回皇上的話,沐浴完了。”翠姑姑笑了下,她跟在皇上身邊和蘇盛一道伺候多年,對皇上也沒那么畏懼,想起方才嫤嬪問的那些話,她笑笑道:“皇上,待會你回去可得好好的哄一下嫤嬪娘娘了?!?/br> 瑾琮帝下意識的覺得那小家伙又對他哪里不滿意了,直到翠姑姑將浴池里桑莘問的話話說出來,他愣了半晌,旋即淺笑了聲,道:“嗯,朕知道了?!彼坪鹾荛_心,還加了句:“她向來如此,特愛吃醋,沒辦法?!?/br> “......”翠姑姑:“老奴告退。” 桑莘裹著被子熱的出了汗,正準(zhǔn)備掀開被子透透氣時,門被推開,她下意識的覺得是翠姑姑,誤以為是翠姑姑來守夜,念及翠姑姑的年紀(jì),桑莘開口道:“翠姑姑,你去歇息吧,不用守夜的?!?/br> 許久沒等到回聲,反倒是腳步聲漸近,她仔細(xì)一聽,有些不對勁,這腳步聲聽著沉穩(wěn)有力,不像是女子輕盈的腳步,她眼皮跳了下,轉(zhuǎn)身的瞬間,已然瞧見了瑾琮帝站在床榻前,身姿挺拔。 男人似乎是沐浴完,此時臉上還掛著水珠,一雙眼,內(nèi)斂深沉,眼睫處還掛著一滴水珠,要掉不掉的模樣,著實有些撓人,桑莘不自覺的咽咽口水,手揪緊被褥,喃喃道:“皇上...你...你怎么還沒還沒休息?” 瑾琮帝眉抬了抬:“嗯,朕現(xiàn)在就休息了?!?/br> 見他不是說假話,都坐在了床榻上,桑莘杏眼微顫,哆哆嗦嗦的道:“可...可是臣妾在這里休息...皇上...”皇上怎么也在? 瑾琮帝舔唇笑了下,殿內(nèi)沒有燭火,只有窗外的明月斑駁的灑進(jìn)了一點光進(jìn)來,她看不見他的笑臉,只聽他語氣略微沉穩(wěn)和淡然的道:“這里是朕的寢殿,朕不在這睡,朕在哪里睡?” 桑莘誤以為是搶了他的寢殿,邊說邊站起身:“那、那臣妾去別的殿?!?/br> 見她一幅要逃離的模樣,瑾琮帝嘴角抿平,笑容不見,見她準(zhǔn)備踏下床榻時,嗓音冷淡道:“你要是今夜出去了,你就只能在外頭露宿,邵陽宮沒有多的寢殿?!?/br> 桑莘一只腳著地,一只腳還踩在床榻上,外頭忽然響起一陣寒風(fēng)呼嘯而過的聲音,敲打著窗子,她一想到今夜要在外頭宿一整夜,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沉思半晌后只覺他不是開玩笑,于是弱弱的收回了放在地下的腳。 瑾琮帝見狀,臉色恢復(fù)好了些,似誘惑又似給她臺階下,“朕又不干嘛,你怕什么?” 她是他的妃嬪,要是他強硬的要她也不能違抗皇恩,況且他自個兒也承認(rèn)不會對她做什么,思及此,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桑莘抿了抿唇,最后將那只腳縮進(jìn)了被窩 見她乖乖的回來,瑾琮帝眉眼處又掛著笑,喉結(jié)滾動,嗓音沒有方才的冷漠,溫淡道:“朕今日這么護(hù)著你,這么幫著你,你就不給點謝禮嗎?” 瑾琮帝又開始挖坑,面上依舊一幅深明大義的模樣看著桑莘。 桑莘絲毫未有跳進(jìn)坑里的錯覺,只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他今日為了她,將瑜貴妃的位份降了,甚至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