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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不得打不得的嬌氣包感到無奈。 桑莘還在無聲的嗚咽抽泣,瑾琮帝淺笑了下,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后腦,唇瓣貼近她的耳畔處,嗓音低沉極具誘哄的道:“朕還沒說什么呢,你就哭了 ?!?/br> 桑莘沒回答,依舊抽泣的哭著,好不委屈。 瑾琮帝徹底沒轍了,對著她就沒有底線,忙哄道:“朕的小莘莘別哭了,乖,嗯?” 他越是溫柔,桑莘越覺得委屈,一抽一抽的,停不下來,邊哭邊道:“還不是你,這么兇?!闭f完,又抽了幾下。 瑾琮帝無奈:“越說你越哭了是嗎?” 桑莘沒聽出他話里的威脅,嗓音帶著哭腔咕噥道:“停不下來嘛......” 瑾琮帝覺得桑莘天生就是來磨人的,哭著還能撒嬌,他現(xiàn)在都能猜到她是杏眼紅紅的,小嘴撅起,肯定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忽然想起方才進(jìn)來時,看著她躺在美人榻上用帕子蓋住眼眸露出櫻唇的那一幕。 喉結(jié)滾動,那旖旎的想法忽然又從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他啞著嗓子,低聲誘惑道:“朕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止住?!?/br> “什么辦法?” “你先看著朕?!辫蹖⑺p輕的撥開,讓她看著他,繼而將那條她丟在他臉上的手帕子,綁在了她的杏眼上。 桑莘的眼眸前,蓋著白色的帕子,略微有些薄,透到她可以看見瑾琮帝的身影,她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龐。 瑾琮帝喉結(jié)滾動,看著那櫻唇,慢慢的靠近。 帕子里的影子越發(fā)的接近,他的呼吸噴灑下來,似乎心有靈犀,在他唇瓣觸上的那一刻,桑莘玉指輕拉,將覆蓋在杏眼上的帕子輕輕的扯下,恰恰好遮擋在了唇瓣上。 瑾琮帝的唇恰好貼在了帕子上。 桑莘看著眼前的男人,杏眼微顫,隔著帕子,觸感不是很明顯。 她正準(zhǔn)備喊他,男人卻自覺的退后。 桑莘見狀,臉色微紅,正準(zhǔn)備將帕子拿開,下一刻帕子被男人重新覆蓋在她的杏眼上。 桑莘似乎察覺到了男人想干嘛,眼眸微睜的那一刻。 男人親了上來。 帕子在這時掉落,她視線里的他,桃花眼灼灼的望著她,她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瞳孔里的自己。 殿內(nèi)安靜的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桑莘呆呆的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的時候,男人愉悅的嗓音響起:“乖,閉上眼?!?/br> 桑莘聽話的閉上眼。 視線黑暗。 他呼吸炙熱。 唇很軟。 她那顆小虎牙,弄得他有些疼。 - 桑莘躺在美人榻上,背對著瑾琮帝,話也不說,臉色紅的快要溢出血,瑾琮帝坐在榻上,望著這別扭的小女人,方才親完后,他正打算說點情話哄哄她,卻被她推開,下一刻她便翻身側(cè)臥背對著他。 這小模樣,一看就是要他好好的哄。 瑾琮帝無聲的笑了下,想到來時帶來的首飾盒,哄道:“莘莘,朕給你帶了首飾,你看看?!?/br> 桑莘知道瑾琮帝這是在給自己的羞澀找臺階下,但她還是不能接受,其實不是生氣,就是太害羞了。 瑾琮帝自然也知道,長臂一伸將一個金色的簪子遞到了桑莘的面前,簪子是金色的,上面鑲了幾顆紅色的寶石,看上去華美無比,桑莘是個實打?qū)嵉膵缮鷳T養(yǎng)的小姐,自來對這些簪子衣裳的喜愛極了,深知這簪子有銀兩都買不到,她有些心動。 她玉指不自然的動了動,玉頸緋紅,瑾琮帝瞧出了她的心動,臺階搭好,繼續(xù)哄道:“莘莘賞個臉,朕幫你簪發(fā),好嗎?” 桑莘沒動,瑾琮帝無聲的笑了下,將她的身子扶起來,讓她乖乖的坐好,繼而將簪子插進(jìn)了她的發(fā)鬢上。 美人配金簪,乃是絕配。 瑾琮帝將她抱在腿上坐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道:“莘莘這么好看,要是再不笑一下,就變得不好看了。” 瑾琮帝生硬的哄,讓桑莘沒忍住,笑了一下,明眸皓齒,眼波流轉(zhuǎn)間,簪子上的小串金串發(fā)出銀鈴般的碰撞清脆聲。 瑾琮帝捏了捏她的小手,眼底有寵溺。 - 瑾琮帝最后還是沒能讓桑莘陪自己回到邵陽宮,臨走前,瑾琮帝道:“那朕先回去看奏折,晚上再來陪你用膳,好嗎?” “才不要你陪?!鄙]沸⌒÷暤暮吡讼拢拔疫€沒原諒你呢,你騙我沒宮殿的事?!?/br> 瑾琮帝無奈的笑了下,還想說些什么就被桑莘推著往外走。 “皇上快些去處理政務(wù)吧。”桑莘道:“我也要歇息了?!?/br> 恃寵而驕,桑莘把這點拿捏的是極好的。 瑾琮帝被她推著往外走,無奈的道:“好好好,朕走了?!?/br> 瑾琮帝走后,桑莘依舊是躺在美人榻上,那條帕子被她攥在手心里,她忽的想起方才的那個吻,男人剛毅的臉龐還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她臉忽然有些熱,桑莘用手扇了扇風(fēng),企圖將自己心里頭那不知該如何表達(dá)的思緒給散下去一些。 小女人的扭捏在這一刻被她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 桑莘被封妃的事不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后宮,林蕓在秀闔宮內(nèi)靜坐,忽然聽見這消息,手里的茶杯頓時掉在了地上,水灑落了整個地板,索性水是溫?zé)岬?,未有傷及皮膚,若不然,這簡直是衰事連連。 同樣是一道進(jìn)宮的,如今,人家都封了妃子,還在皇上的邵陽宮露宿了一夜,而她呢,還依舊待在秀闔宮,名分沒有位份也沒有,想到那時她見了皇上一面,就不自量力的跑去桑莘的面前得瑟,現(xiàn)在對比一下,人家都成了嫤妃,臉真是疼得緊。 這后宮里的人,雖有心機,巴不得你不好,卻也有些頂頂?shù)淖R趣人。 好比如婉貴人,聽見了桑莘封妃的消息,將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挑了一些從娘家?guī)нM(jìn)宮來的舍不得拆封的簪子首飾,忍著心痛將它放進(jìn)盒子里,帶著首飾盒一道去了子卿宮。 不知此趟去的值不值,但對于婉貴人來說,這就是當(dāng)下最好的選擇,且,要是能恰好遇見皇上在,那不就又賣了好,又遇見了心上人,豈不美哉? 婉貴人站在子卿宮的宮門口,抬眸望著那三個大字,眼眸流轉(zhuǎn),不知想起什么,眼眸微垂,似在沉思。 桑莘用完了午膳后,躺在美人榻上歇息了好一會兒,片刻后醒了過來,此刻渾身乏力的半倚在美人榻上,放眼望去,已然申時快過。 天將將要黑,黃昏灑落,想鍍了一層金光,照耀著子卿宮。 小塵子走上前,低著頭稟告:“嫤妃娘娘,婉貴人求見?!?/br> 婉貴人? 桑莘想起來了,是那日一道去送艾葉糕給皇上吃的那個貴人,長得倒是好看的緊,長相甜美,不得不承認(rèn),后宮里的女人,哪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