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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無名的少年從小門派開始挑戰(zhàn),以本門內(nèi)功心法做賭注,全部挑戰(zhàn)勝利則可拿走,若是輸了,則貢獻自己的心法。一個小門派輸了,又一個小門派輸了,當年年僅十三歲的他以一己之力挑戰(zhàn)一個門派,更是在挑戰(zhàn)一個門派的時候熟練的用上上一個門派的武功心法。如此天資,各大門派如何不想收歸門下,卻也因為查不出底細而忌憚又覬覦不已,哪怕得不到天才,拿到武功心法也好。只是可惜,無一人能勝,正道忌憚,卻也不能派人追殺,只因為他挑戰(zhàn)后從不曾殺過人,明面不能,暗地里來,可是派去的人也不是對手。五大門派初始尚且不在意,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五大門派最弱的峨眉全數(shù)被擊敗,一人之力挑戰(zhàn)一門,更是連那個五大高手之一的平秋師太也輸在了他的手上,又有誰敢不在意。不單是自家的心法,更是面子,只是該來的,還是來了。“本座挑戰(zhàn)秋明山,規(guī)矩如同從前,以心法為賭注,迎戰(zhàn)罷?!鼻嗄昃従彴蝿?,劍身在陽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瑰麗的色彩來,似白鶴啼血般難言。“等等,”秋明道長硬著頭皮阻止道“我秋明山不欲與你下這賭注?!敝岸朊记撇黄鹚?,以本門絕世心法做賭注,若是傳出,只怕根基有損,如今就算搭上這張老臉,他也要阻止這場挑戰(zhàn),只因為,他幾十年的修為,竟然看不透青年的修為,如此天資……青年也給出了回答,只是這個回答卻讓秋明道長的怒氣被挑了起來。因為他說“戰(zhàn),或者輸!”“豎子狂妄!”他竟敢讓他整個秋明一門集體認輸,偏偏,他就是有著這樣的本事。戰(zhàn)一場讓本門心法被拿走,還是直接認輸讓心法被拿走,誰都會選擇第一種方式。只是聞名不如見面,那高高的比武臺上,尋常弟子甚至走不過他的一招就只能被指著脖子認輸,秋明道長坐在一邊,臉色鐵青而手心有汗,心卻不斷的往下沉。那劍極快,又極穩(wěn),分明是不如秋明山的峨眉劍法,卻如此的厲害,偏偏秋明能夠看出,他還未動用內(nèi)力。只是區(qū)區(qū)外攻就能達到如此地步,若是施展內(nèi)功又是如何的強悍。弟子們一個又一個敗了,連秋明手下最為驕傲的大弟子也不過一合之眾。當初就應該在五年前重視起來并擊殺的念頭在秋明心中不斷的浮起,而他身邊的同一輩的師弟已經(jīng)上場了。仍然只是一劍,這次連秋明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出劍的,但是劍已經(jīng)架在了師弟的脖子上,隨時可以抹斷般染發(fā)著寒光,仿佛沒有誰值得他出第二劍。連劍都看不清,又要如何接招。秋明也輸了,卻是在呈上本門心法的時候沒有阻止那人的離去,一個是無力阻止,另一個則是,秋明山排行第四,那么前三,也會被挑戰(zhàn)。五大門派全輸,能說明的是青年的絕世天資,而不是他秋明無能,既然失了心法,所幸都失了才公平,才能讓人放心。而那下山的青年,正是挑戰(zhàn)各大門派的秦崢,他挑戰(zhàn)了五年,從最小的門派挑戰(zhàn)起,然后學習他們的心法和劍法,復又挑戰(zhàn)。無數(shù)次的對戰(zhàn),無數(shù)次的生死存亡,讓他能夠融合百家之長,在一個月前突破了幽冥寒霜心經(jīng)的第九層,比如今的秦靳還要高一層。是的,秦靳還沒有死,本該在秦崢十六歲走火入魔的秦靳又活了兩年,甚至活的健健康康。五年前他挑戰(zhàn)各個門派,自然是引起了秦靳的注意,只可惜他蹤跡不定,就算被發(fā)現(xiàn),若非秦靳親自出馬,誰又能抓得住他。而直到一個月前,他挑戰(zhàn)了峨眉全門的時候,所有的幽冥探子全部消失,想來秦靳已然推斷出他的實力,而他要的,就是他的投鼠忌器。活著也好,免得他這些年東躲西藏的怨氣無處發(fā)泄。秦崢將那兩本心法和劍法辨明了真?zhèn)?,然后塞進了懷里,運起輕功消失在了原地,而那樹后偷偷摸摸跟上來的秋明山人,自然是飛身跟上,卻失了他的蹤跡。“你說,如果能拜這位高人為師多好?!?/br>“行了,別想了,跟都沒跟上。”“秋明也沒有多厲害??!”“你想被師父罵么?”“好吧,好吧,回去吧?!?/br>“唉……”這些弟子的話秦崢也懶得聽,他只是在山林之間掠過,然后在山腳停了下來。溪水邊的樹上黑色的駿馬正在低頭吃草,看見秦崢過來的身影,更是抬頭親昵的蹭了蹭后,駝起主人奔向了遠方。☆、第15章(十五)相識黑色的駿馬在官道上飛馳,只留下一路的煙塵,更是將過路的人遠遠的墜在了后面。而那條官道的前路,是京城。京城重地,甚是威嚴,只是在這花街柳巷之地,卻沒有那份的拘束之感。風花雪月樓一如既往的脂粉喧囂,紅顏枯骨,銷金灑酒,而站在三樓看著下面的夙毓,一身紅袍修長華麗,羽扇遮面,眼眸間流轉(zhuǎn)勾魂攝魄,嘴角卻掛著無比諷刺的笑容。下面的人雖然懷里摟著人,可是那眼睛仍然管不住的往上瞄,卻又偏偏不敢有絲毫覬覦之意,誰讓這風花雪月樓的含丹公子得了三皇子的心,三皇子追著哄著就差給供起來了,別人哪敢觸那眉頭。“樓主,”越聞匆匆來到身后對著夙毓點頭示意,夙毓這才收起了折扇轉(zhuǎn)身離開了。而樓下驟然響起幾聲惋惜的喟嘆,這美人不可褻瀆,看看也好啊。回到房中,沒有那般刺鼻的味道了,夙毓隨手將華麗的羽扇扔下,大馬金刀的坐在塌上接過了越聞手中的竹管。“不日即歸――崢?!?/br>夙毓嘴角笑容真誠了幾分,對著站在身邊的越聞?wù)f道“少主不日就要回到京城了,挑戰(zhàn)了五年,終于舍得回來了?!?/br>長的頗為玉樹臨風,但是只能當龜公頭領(lǐng)的越聞笑著問道“是否要通知其他人趕回經(jīng)常,畢竟此次……”話中有著未竟之意。夙毓抬眼看他,眸中有一抹深沉“你去通知他們吧,眼下到了年節(jié),讓他們注意隱藏身份,不要打草驚蛇?!?/br>“是,樓主,”越聞?wù)f完這件事接著說道“袁恒說今日少主會有東西傳來,可否讓我去取?”夙毓一怔笑道“不必,我親自去取即可,也是許久沒有出門,放放風也好?!辟碡拐f著,就要換裝。秦崢傳來的東西,這些年竟大多給他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