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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種原因,都注定了功德法器有多難誕生,以及誕生之后,又有多少人會出手爭搶。 所以,打一開始,季慕善就沒想過自己哪天能夠擁有一件功德法器。 卻不曾想,就在她毫無準備的時候,這么一個機遇就被送上了門來。 偏偏,這有可能成為功德法器的玉佩,還已經(jīng)被毀掉了。 這怎么能不讓人嘆息? 也虧得季慕善心胸豁達,對此除了一絲惋惜之外也沒別的感覺。換了是其他心性焦躁的天師在這里,怕不得立馬被氣吐血! “這樣也好?!逼畛修牟恢拦Φ路ㄆ?,對碎掉的玉佩自然也沒多大感覺,“不過,冉淵看到這碎掉的玉佩,會不會引發(fā)他情緒上的波動吧?” “應(yīng)該不會吧?”季慕善偏著腦袋道,“這玉佩只是碎了而已,又沒有沾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再說了,我們雖然要多多少少顧忌到一些冉淵的心情,卻也不必對他的情況太過鄭重。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他腦中的那根弦就被觸動了?難道,在他了結(jié)心愿之前,我們都得在他面前縮著脖子做人嗎?” 他們已經(jīng)做到了他們所能做的,剩下的,當然還是得靠冉淵自己。 祁承弈也明白這個道理,當即點點頭不說話了。 而季慕善將玉佩也收起之后,又回過頭看了一眼山上。 祁承弈察覺到她情緒中的異樣,低聲問道:“怎么,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第181章 風景 季慕善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祁承弈見到她的態(tài)度,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事實上,季慕善這會兒還真是不方便和祁承弈說這些。 她在這平浪山上,察覺到了幾股妖氣。 沒錯,是幾股! 不過,這平浪山倒是沒有妖怪常住的氣息。 這說明,在他們到來之前,平浪山上應(yīng)該是有幾只妖怪路過,甚至是流連。 也或者不止這一次。 說不定,那些妖怪經(jīng)常在這一帶出現(xiàn)。 而冉淵當初所遇到的意外,又會不會和這些妖氣有關(guān)呢? 一般來說,成了精的妖怪,天生就壓制著普通的動物。 而動物們的感知也很敏銳。 若是有妖怪出現(xiàn)在附近的話,動物們都不用人提醒,自己就會狼狽逃竄。 平浪山以前從來沒有過野豬出沒的消息,所以季慕善不得不懷疑,冉淵出事當天突然出現(xiàn)的野豬,該不會就是被這附近的妖氣給嚇出來的吧? “慕善,我們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登山嗎?”祁承弈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問道。 季慕善點點頭:“當然要。冉淵當初走過的路線,我們都要再走一遍。” 兩人再次出發(fā)。 這一次,季慕善途中沒怎么再停留了。不過在他們抵達山頂之前,季慕善還是又撿到了幾塊碎布條,同樣是屬于冉淵的。 這應(yīng)該是冉淵死而不知的時候,在他下意識的用功德之力登山時,無意間被刮下來的。 站在山頂之上,祁承弈抬頭眺望遠方,不禁長長的出了口氣。 終于從樹林子里鉆出來了,他怎么覺得自己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不過,這站在山頂看風景,果然和在山下時大不一樣??! 讓人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指點江山的豪情壯志。 祁承弈深深地吸了口山頂?shù)那逍驴諝?,感嘆道:“這山上空氣和城里就是不一樣,難怪越來越多的人喜歡跑出城市來爬山呢。慕善,要不我們以后每年也約著一起登山吧?多感受一下山上的空氣,我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輕松了不少?!?/br> 季慕善:“……” 這城里人進山,怎么跟山里人進城一個反應(yīng),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你要喜歡登山的話,你可以自己約朋友過來,不用特意叫上我?!奔灸缴茡u搖頭道。 如果只是為了這點兒好空氣,就讓她一趟趟的折騰,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沒別的原因,她就是……懶。 沒錯,雖然季慕善是個天師,經(jīng)常天涯海角的到處跑,什么惡劣的環(huán)境都見識過,但她骨子里其實還是個懶丫頭。 而且,或許正是因為經(jīng)常這么東奔西跑的,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季慕善更愿意在自個兒家里待著,哪兒也不去。 甚至,哪怕她待在家里也沒什么正事,但她就是寧愿這么無聊著,也不想出門去給自己找事兒。 再說了,若是只為了好空氣出門,那就更傻了。 身為天師,本就有練習(xí)靈氣的本領(lǐng)。而靈氣的純凈度,可比這點山間空氣要高多了…… 祁承弈沒想到季慕善竟然會拒絕得這么快,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單論爬山的話,祁承弈顯然并不是登山愛好者。 他今天的提議純屬心血來潮。 當然,他也是覺得這種和季慕善單獨出行的感覺非常不錯,甚至是非常美好,所以這一次登山還沒回家呢,他就已經(jīng)開始期待起和季慕善下一次一起登山了。 可沒曾想,原來季慕善本人并不喜歡這種出行方式…… 他這算不算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呢? “你不喜歡爬山的話就算了,其實我也不太喜歡爬山。”祁承弈忙補救道,“反正想要呼吸新鮮空氣也不必非得到這山上來,我們到時候再說好了。” 季慕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 聽祁承弈這意思,難道他們以后還有很多次一次出門的機會嗎? 問題是她剛剛竟然都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那么快就點了頭! 而她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下來,這會兒再想反悔顯然也不太合適。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季慕善敷衍的道。 她并不覺得自己以后還會有很多和祁承弈一起出行的時候。 主要是他們倆的身份不一樣,平時關(guān)注的事情也不太一樣,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湊不到一起的。 祁承弈看出季慕善并沒有把他的話當真,胸口頓時一堵。 不過他很快就又恢復(fù)了好心情。 畢竟,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不確定的。將來,他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今天說的話到底有多么認真。 在山頂休息了一會兒,季慕善就帶著祁承弈一起下山去了。 在山路邊,季慕善倒是沒什么發(fā)現(xiàn)了。 想來也是,這山路雖然城市里的道路那么平整,但也是干干凈凈的,并沒有障礙物,自然不會有再出現(xiàn)荊棘叢把冉淵身上的衣物給刮下來的情況。 因為祁承弈身上的輕身符還在起效,所以下山的時候祁承弈仍然走得一路輕松,連滴汗都沒有流。 周圍的路人看見他們倆這么輕松,都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年輕就是好??! 要是他們也再年輕個二三十歲……不,就算他們真的年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