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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他們的手下敗將?群雄逐鹿,你方唱罷我方登場,也該他們?nèi)胫髦性换亓恕?/br>雍畿的樊樓,燕山的秦樓,那樣的車馬駢閬、繁花似錦,那樣的酒樓林立、歌舞升平,以后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們的!至于大啟下的戰(zhàn)書,根本沒有被蠻人看在眼里,那些啟人都懦弱的很,不足為據(jù)。蠻人的下一步計劃是真真正正的吃下北夏,讓北部與東部徹底連成一線,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最后再拿下南邊的大啟。北夏公主也已經(jīng)在交出北夏的軍事攻防圖后,被秘密關(guān)押了起來。“真是個沒有腦子的蠢女人,”蠻人貴族在酒池rou林的宴會上,公然嘲笑著這位為了愛情放棄一切的公主,公主之尊、皇后之位,嘖,“唯一可取的大概就是□□夠大夠白哈哈哈哈哈。”“嘭”的一聲,一個帶著半邊金色面具、做貴族打扮的青年,摔了手中的酒樽,血紅色的酒水灑了一地。“海陵王世子這是何意?”本還在嘻哈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戴著面具的海陵王世子沒有說話,只是不屑又輕蔑的看了眼對方,轉(zhuǎn)身逼問就在自己身邊的堂兄,那個騙了北夏公主的五王爺:“你也覺得她愛你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嗎?為了騙到這樣一個女人而洋洋得意?”那北夏公主對于任何人來說——北夏的百姓、契國的百姓,甚至是大啟的百姓——都是十足的蠢貨,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zāi)。這無可辯駁,可她絕對沒有對不起五王爺。“你就任由別人這樣說一個對你癡心錯付的女子?”五王爺被當(dāng)?shù)钤憜柕挠行擂?,又不好和海陵王世子發(fā)火,只能道:“阿弟你醉了,來人,送阿弟下去。”海陵王世子揮開左右,帶著一身冷氣和自己身邊時刻與他在一起的親衛(wèi)走了。當(dāng)五王爺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時候,只能不尷不尬的來了一句:“阿弟幼時體弱多病,一直跟在薩滿身邊養(yǎng)病,三四年前才被接回大都,不通人情世故,大家不要與他一個孩子計較?!?/br>眾人這才重新笑了起來,他們哪里敢和海陵王的世子計較。誰人不知海陵王才是真正指點過去的首領(lǐng)、如今的皇帝胡魯,坐擁錦繡江山的人?如今蠻族還沒有完成真正的統(tǒng)一,又有誰敢去得罪海陵王和他唯一的兒子?就是這海陵王世子著實讓人摸不透,性格乖戾,不與任何人親近,希望不要又是一個契國的皇帝才好。這里說的契國皇帝是燕王的兄長,他在被北夏公主毒死后,才被人發(fā)現(xiàn)他秘密用白銀鑄成了一個等身佛像,藏在宮中,那佛像背后還有一行他自己親自刻下的文字:“愿后世生中國?!币膊恢肋@單純是一個美好的愿望,還是什么奇怪的轉(zhuǎn)世咒語。這事傳出去之后,就瞬間流傳開來,成為了一個茶余飯后人人都在傳的天大笑話。契國自己的皇帝,想要來世生在大啟。大家明面上說,大概只有燕王能夠理解他的兄長,畢竟燕王那么想娶大啟的公主。但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這就只有大家自己知道了。作為曾受萬國來朝、身為中原之主的大啟,確實是令人心生羨慕的。自己能成為大啟人應(yīng)該會很幸福,當(dāng)然,若自己能夠成為大啟之主,那會更幸福。一夜宴會之后,蠻人也似模似樣的效仿大啟,開了朝會。討論的重點是,該怎么對付已經(jīng)向他們宣戰(zhàn)的大啟,和隨時都有可能咬下他們一塊rou、盤踞在西邊的燕王。他們還在拿老眼光看待大啟與契國。所以,最終的決定很簡單,繼續(xù)按照之前的派兵計劃,拿下北夏,再考慮其他。為免計劃有變,隨時警惕燕王,并給大啟主和派的文臣送禮,安撫住他們,至少讓他們繼續(xù)在朝堂上吵架攪渾水,哪怕鎮(zhèn)國大長公主再堅決,一時半會兒也打不過來。據(jù)說大啟最近還讓一個與鎮(zhèn)國大長公主不和的外姓娘們當(dāng)了皇帝,大啟人的腦子簡直有病,真不知道該笑他們蠢,還是該感謝他們自毀長城好。海陵王世子也在朝上,想要邁步出來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決定不說。海陵王倒是提出了不同的異議,覺得大啟換了的女皇據(jù)說意外的強(qiáng)勢,畢竟她的丈夫文帝死在蠻族手上,不可不防。皇帝胡魯很重視海陵王的意見,甚至已經(jīng)到了病態(tài)依戀的程度,力排眾議,提議道:“不如動一下我們隱藏最深的棋子吧,想辦法毒殺大啟的任何一個重要貴族,把禍水引向他們內(nèi)部,讓他們自亂陣腳?!?/br>于是,接下來討論的問題就變成了他們應(yīng)該給誰下毒。“既然有能力,肯定是毒女皇啊。”有人根本不過腦子的提議。“要是皇帝那么好毒,我們還在這里開什么會?”五王爺直接否定。“不如毒了那個龍鳳胎中的小太子,讓大啟徹底后繼無人!”有人陰毒提議。“不可,那太子是大啟最后的希望,若他出事,大啟必然陷入瘋狂,不顧一切的展開報復(fù)?!焙A晖跏亲盍私獯髥⑾敕ǖ娜?,“我們負(fù)責(zé)掃尾的人,未必能夠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排查?!?/br>“那你說毒誰?”“大長公主與才子謝鶴之子,謝介?!?/br>“!??!”謝介與其父謝鶴一門兩父子,都是大才子的事情,天下皆知。之前就說過的,謝鶴每年的忌日,不只大啟人在祭拜,蠻族、北夏、契國甚至是更遠(yuǎn)的原族都有無數(shù)人給他燒紙,贊謝鶴之名,以謝詞為美。謝介的名聲從大啟傳播開來之后,乘著他父親的東風(fēng),也迅速火遍了少數(shù)民族各部,甚至傳的更加神乎其神。胡魯一時對殺了謝介還有些不舍,在他最大的幻想里,他是希望自己能夠成為明君,得賢臣輔佐的,名留歷史,萬古長青。謝鶴已仙去多年,有他兒子謝介也不是不可以湊合:“這,畢竟人才難得……”“他娘是大啟的鎮(zhèn)國大長公主,誰都有可能降了我們,謝介卻絕不可能降。不能為我們所用的人才就不是人才,而是毒。留著這樣的人,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必須殺!”海陵王終于還是暴露了他的殺心,他提起謝介和大長公主時那恨的牙癢癢的語氣,明顯是存了私心的,“我有一計,籌備近四年,一定能夠萬無一失!”“準(zhǔn)了?!焙斠仓荒苋掏锤類?,他心想著,大不了等消滅了大啟之后,給謝鶴與謝介父子追封一下,也就算是他的臣子了嘛。蠻族下朝之后,胡魯留了海陵王詳談,海陵王則帶上了自己的兒子。“也是時候讓你出去歷練一下了,別讓我失望?!焙A晖踹@樣對自己的兒子道,語氣不像父子,倒像是上下級之間的命令。海陵王世子習(xí)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