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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怕,這些東西只要經過我的調教後,很快就會學會的?!?/br>“不要碰我!”舒恒大吼出聲,身體出於本能的排斥和抵抗,可無奈雙手雙腳卻被束縛著。“你真的不認得我了?”那黑衫人走到了秋水離開是做過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看著那個呈現出嫩粉色的後xue,繼而提醒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進孌閣的時候──”說道這兒,舒恒眼睛一亮,“你、你就是那個姓冷的?!?/br>“想起來了?”黑衫人臉上依舊漾著極富魅惑性的笑容,“不錯,我就是這間孌閣的主人,負責調教新來的或者是犯了錯的小倌,不過,像你這麼大的小倌,我還是第一次調教,心里還難免有些興奮呢!”“你、你要做什麼?”舒恒慌張的擺動著四肢,被這麼一個陌生人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讓他幾乎有種咬舌自盡的沖動,“放開我,秋水呢,把秋水找來,你出去,馬上出去?!?/br>黑衫人揚手,輕輕拍打著他的左大腿,安撫道:“你不要這麼激動,你以為我是我自愿來這里的嗎?實話跟你說了吧,拜托我來這里的不是別人,正是秋水?!?/br>“什、什麼?”舒恒吃驚的瞪著他。秋水?是秋水拜托他來這里的。“一開始,我還不太明白秋水為什麼對你這個半道兒入行的人感興趣,但是現在這里一見,我稍稍有些明白,你吶,天生就會做這行兒的,瞧瞧你這彈指即破的肌膚,嘖嘖,真是叫人羨慕?!?/br>“不、不要,秋水不會這麼做的,你一定是在騙我,不會的,你去把秋水找過來,我要親口問他?!?/br>“秋水有事,是不會來這里的,不過你放心,我會繼續(xù)把他沒有做完的活兒做完的,而且你也不用太害怕,我會很溫柔的?!闭f著,他將目光移到了那微微泛紅的後xue,“看來,這里已經做過充分的擴張了,要適應那些東西應該是并不困難,你先躺著,我去去就來。”說著,黑衫人起身,轉身走了兩步又轉身沖一臉怒氣的舒恒笑道:“對了,我還沒有好好的介紹過自己吧!我姓冷,名秦楓,你可以像別人那樣喚我冷大人,或者也可以像秋水那樣,叫我秦楓。你隨意吧!”說完,他就徑直的走向了對面那個黑色的立柜,拉開抽屜,眼睛從左到右掃了一遍,終於在某個位置落定。“就是這個了──”他說話的同時,已經有一個不粗不細,通體白潤的玉石躍然出現在指尖。作家的話:第18章殘暴的客人(1)“你應該感到榮幸,秋水用過的東西都是最上乘的,這玉勢不管從色澤還是質地來說都是最好的,真不知道他把這些好東西藏在這里做什麼,簡直就是糟蹋了?!霸捳f完,他已經回到了凳子上。“你應該見過這個東西,也應該知道它要放在什麼地方吧!”冷秦楓拿起秋水曾用過的藥瓶,挖了些潤滑膏均勻的涂抹在玉勢表面,“這個尺寸的玉勢是這里最小的一個了,秋水離開的時候百般叮囑我,要我從頭開始,尤其是調教後庭的時候要慢慢來,所以呢,我先挑了一個小的,不要緊張,放松,相信自己,要接納它,其實并不是很困難的?!?/br>說著,舒恒就感到一個冰冷圓潤的東西抵上平常用來排泄的位置,那個位置,在他的印象中,很臟,甚至連他自己都不屑於碰觸,可是現在,從今往後,卻要用來承歡,來裝男人那惡心的玩意。“等、等等──”舒恒慌忙的制止,“我有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秋水離開這里,他是離開飄香苑了嗎?”如果秋水真的離開了飄香苑,那他應該高興,這畢竟是他之前想要用自己的妥協所換取的東西──秋水的自由。可是,為什麼心口這種空落落的感覺如此強烈呢?“沒有──”冷秦楓轉了轉手中玉勢,“他不過是被寒霄給叫去了。”“那──那寒霄會不會為難他?”舒恒的話剛說完,就覺得對面那個男人用一種很輕蔑的視線盯著他,“看在你剛來這里的份上,先提醒你一句,在這飄香苑,任何人都不能直呼寒霄這個名字,而是要叫樓主?!?/br>“你剛才──”舒恒又問,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話怎麼那麼多,想也沒想都脫口而出,但才說出幾個字就被冷秦楓打斷,“從某種程度或意義上來說,我并不能算是飄香苑的人,所以就算直呼他的名字,也沒有人來管。還有,寒霄把他召過去,能有什麼事,雖然他現在是這里的紅牌,可歸根結底他還是個小倌,既然是小倌,就有義務守本分,做好自己分內的事?!?/br>他頓了頓,手下用力,很快,玉勢前端那個蘑菇頭就被推入舒恒體內。“嗯…唔……”舒恒沒有做好準備,還是被突來的刺激逼的呻吟出聲,由於秋水早前的擴張,再加上這次玉勢做過充分的潤滑,所以這次進入被沒有第一次那麼恐怖和痛苦,可還是讓他出了滿身的汗。“我聽說,城中首富張老板來了,指明要叫秋水去。哼,也真是難為他了,那個張老板不比尋常來這邊尋歡的客人,記得上一次,也就是半年前,秋水的手臂就被那個人搞斷過,而且那個張老板動作粗魯,還很暴虐,這次,恐怕秋水又要吃苦頭了,唉!誰叫那個張老板舍得出錢呢!可見,要做這飄香苑的頭牌,也不是那麼輕松的?!?/br>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冷秦楓將目光掃向了舒恒,“你確定,想要取代秋水的位置,做這里的頭牌了嗎?說不定,張老板的下一個對象,就是你?!?/br>“怎麼廢話那麼多!”舒恒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沈沈的躺在鐵床上,不再動彈。秋水他……現先怎麼樣了,那個張老板,真如他說的那麼恐怖嗎?玉勢,中途不停的一次性被連根推入後庭,只留下了垂在尾端的一條紅繩暴露在空氣中。痛楚,迅速開始穿透腸壁,并且順著脊椎開始在體內蔓延開來,就好像無數個烙鐵同時烙在血淋淋的皮rou傷,痛的令他冷汗直冒。舒恒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聲音,他可以忍,為了秋水,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如果真的能在這次花魁遴選中勝出坐上頭牌的位置,那秋水──是不是就能夠少些痛苦和悲傷了?* * * * *秋水的閨房中,一個滿臉富態(tài)好像肥豬的男人坐在床上,看著站在面前的秋水,不停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