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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兩名修士,有一位有些眼熟。 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而這種感覺,對于擁有過目不忘的金手指的空元元而言,就有些奇怪了。 那名修士被空元元,用明顯帶著警惕意味的眼神盯著看了許久,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問道:“這位師妹……作何這樣看著我?” 他這話一出,汲云便也看了他一眼。 接著就見汲云皺了皺眉,問道:“你……可是有流落在外的親人?” 那名修士愣一愣,然后道:“是有……還是近親,我在凡間還有個弟弟,曾丟失過一個孫子,已經(jīng)是……近六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說這話時,神色很是平靜,仿佛說的不是自己侄孫似的。 經(jīng)汲云一問,空元元才想起來自己為何會覺得這個人眼熟了。 因為這人的相貌,與之前她與汲云去渚七城時,路上從哪渚澤手中救下的少年很是相似。 相比那個少年,應(yīng)該就是他口中,丟失了的那個侄孫的后人了。 不過見他模樣平靜,提起這事時也毫無傷感之意,空元元便不是很想將那少年已經(jīng)被劍閣收下的事情,告知這人了。 汲云看了眼空元元的神情,雖然她依然是面無表情地模樣,但以他對她的了解,也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情。便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么。 而那修士則是沒有想到,自己答完了汲云的問題后,就直接被倆人無視了。 但他也隱約能猜出這倆人應(yīng)是見過自己的那個侄孫,或是侄孫的后人,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冬寒山雖然是守護門派,但是在大界的宗門排名中,卻并不靠前。 一來和他們世襲式的山主有關(guān),二來是東方鎮(zhèn)眼附近,較為荒脊,又多有些低中級的妖獸,常常在凡間惹下禍?zhǔn)拢枰麄兌降男奘?,出面對付?/br> 這導(dǎo)致冬寒山的弟子們,既沒有豐厚的資源,也沒有充裕的時間。 所以當(dāng)這人,剛開始被汲云搭話時,心底還是有些開心的。 要知道若是可以搭上汲云這樣的金錦鯉,就是從他的指間稍微漏一點好處,都夠他美上許久了。 只是不知道為何,自己的答案并不讓他們滿意,只是穩(wěn)了一句,就沒有了下文。 他忍不住便,又開口說了一句:“不知真人,是否是見到了我這位侄孫?” 汲云不冷不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想要搭上他的人,從他進云霄宗,到如今都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剛剛?cè)舨皇沁@人說空元元看他,汲云根本就不會理他。 尤肥也注意到了汲云和空元元的態(tài)度,他雖然心性平和,但畢竟久任山主之位,對于這種小心思,也是一眼就看穿了。 他一時又尷尬,又有些氣惱,便板起了臉,趕著兩人去洞口與守衛(wèi)們換班。 “我觀前輩們,應(yīng)是還需要段時間,才能出來。真人是否,要先為冬寒山休息一會兒?” 汲云搖搖頭:“就不勞煩山主了。我便在這里守著吧。” “那真人需要聚靈陣嗎?”尤肥見他拒絕,便接著問道。 汲云依然搖頭:“不必了。” 尤肥便沒有再說招待的事情,和他又客套了幾句,便進了山洞。 汲云看著尤肥走進了洞xue里,才轉(zhuǎn)身問空元元:“你呢?你要不要聚靈陣?” 空元元眨了眨眼,搖了搖頭。 “咦?”汲云故作驚訝地看著她,調(diào)侃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也不想吃東西,也不想修煉?轉(zhuǎn)性了不成!” 空元元有些無語地看著汲云,臉頰忍不住鼓了鼓。 她猜到大概是自己那幾日,再快龍船上也要日日打坐到天黑的事情,已經(jīng)傳回了云霄宗,也傳入了汲云的耳里。 不然要說其他人不知道,汲云和空元元相處地時間最多,還能不知道她表面上刻苦努力,實際上有多懶嗎? 再加上她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懶散,大部分都是汲云慣出來的。 那一手技術(shù)嫻熟,手法到位的擼熊技巧,每次都讓她昏昏欲睡,根本提不起半天刻苦勤奮的性質(zhì)。 上次北方鎮(zhèn)獸,說她的修為本應(yīng)該更高時,她就在肚子里腹誹過。 要不是汲云,她現(xiàn)在的修為,怕是要更高一些。 說不定都已經(jīng)元嬰,可以和真人們平起平坐了。 作者有話要說:紅包繼續(xù)。 第62章 東方鎮(zhèn)獸的救治,耗費了足足三日。 這三日里,魔族屢次試圖再次攻入鎮(zhèn)眼附近,都被各派們打了回去。 汲云有人除了剛到的第一日,賠了空元元半日, 第二日起,便也加入了擊退魔族的戰(zhàn)斗中。 他離開前,還將一個放滿了零食的乾坤袋交給了空元元。 不過空元元還是不好意思在不認識的人面前露出原型,所以那一袋子零食,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嘗試。 每天都只有無聊地逗弄壺壺玩。 這樣的無聊時間,結(jié)束在北方鎮(zhèn)獸一臉凝重地從洞xue里走出來。 空元元見她的表情難看,心里不免有些擔(dān)憂,忙走過去:“前輩……東方鎮(zhèn)獸前輩他……” “我們雖然剝?nèi)チ怂^部的魔氣,但是傷勢太重,他暫時,是醒不過來了?!北狈芥?zhèn)獸沉著臉道。 空元元頓時心里一咯噔。 “唉……我們回去吧,東方鎮(zhèn)眼,只得暫時由冰陽上仙看護?!北狈芥?zhèn)獸嘆了口氣,道。 空元元心里有些難受。 四方鎮(zhèn)眼由四位神獸千萬年的守護,無論是哪一方淪陷,都會對整個大界造成巨大的破壞。 而東方鎮(zhèn)獸陷入昏迷,意味著東方鎮(zhèn)眼失守,即使有渡劫期的冰陽上仙暫時看守,但常人與鎮(zhèn)獸不同,不一定就能鎮(zhèn)得住這鎮(zhèn)眼。 但她見北方鎮(zhèn)獸雖然面色不虞,但并無特別擔(dān)憂之色,想必東方鎮(zhèn)眼暫時也不會出大問題。 這樣想著,空元元便準(zhǔn)備與北方鎮(zhèn)獸一同回皇山宗去了。 可北方鎮(zhèn)獸方一變回原型,就突然跌倒再低,巨大的獸身重重砸在地上,地面仿佛都因此震動了幾下。 “嗷吼……” 空元元驚恐地看著北方鎮(zhèn)獸突然萬分痛苦地,用前爪捧住了頭部,身體用力蜷縮,后爪用擊打著地面。 在場的人,均是驚慌地看著她。 可還不等眾人有所反應(yīng),便發(fā)現(xiàn)地面開始震動了起來,巨大的轟聲從北北地底傳來,仿佛是大地在悲鳴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空元元飛到鎮(zhèn)獸身邊,著急地看著她在地上翻滾。 而那兩名守衛(wèi)則是急忙向著洞xue里沖去。 空元元見到他們的動作,再觀此時震動的周遭,大腦里出現(xiàn)了一個糟糕的念頭。 很快其中一名守衛(wèi),從洞xue里又沖了出來,沖著空元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