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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無助和憤慨于梁楨而言就像切切實實經(jīng)歷過一般。 為了不讓夢中的情景成為現(xiàn)實,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假扮父親,回京述職。 果然,官家感念梁大將軍多年的戍邊之功,雖然收了他的虎符,卻封了他一個樞密史的官職,掌管軍機(jī)防務(wù)、全國兵馬。 朝中百官看到官家的態(tài)度,即便有心攻訐卻也不敢再開口。 這一步,梁楨算是走對了。 驕陽下,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唯有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嗷?。?! 第19章 干掉渣男(一更) 秦耀說要把魏如安告到衙門,決不只是說說而已,第二天他就向汴京府衙遞了訟狀。 汴京府尹事先在兒子口中得了信兒,訟狀一到他便差人去上善門及事發(fā)地查探。 宋府尹之所以被稱為“宋青天”,不光是因為他處事公允,不徇私、不包庇,還因為他高超的斷案能力。 不出兩日,他便查明了事情的原委,尋得的人證物證比秦莞手上的更多、更有力,任憑魏如安巧舌如簧都沒了辯白的余地。 只是魏如安是個嘴硬的,無論如何威嚇都不肯認(rèn)罪。 他到底有功名在身,不能用私刑,好在證據(jù)確鑿,宋府尹權(quán)衡之下判了他“脊杖四十,太學(xué)除名”。 四十大杖打下去,魏如安當(dāng)即皮開rou綻,丟了半條性命。 這還不是最慘的,更讓他在意的是被太學(xué)除去姓名,永不復(fù)錄。 雖然沒有言明不許他參加科考,但身上背著這樣的污點,就算他文章做得再好,今生恐怕仕途無望。 這對魏如安來說,相當(dāng)于一輩子都?xì)Я恕?/br> 在決定狀告魏如安的時候秦莞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她有過猶豫,但并不后悔。 前世今生,魏如安對她做的樁樁件件,何嘗不是毀了她? 離開太學(xué)的那天,魏如安背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只能勉強(qiáng)下地。 秦莞坐在馬車?yán)?,親眼看到他佝僂著腰身、蹣跚著步子從威嚴(yán)的學(xué)府中緩緩走出,手上提著個半舊的包袱。不僅身后沒有一個人相送,還遭了門人一雙大大的白眼。 魏如安垂著頭從馬車前經(jīng)過,并不知道車?yán)镉腥嗽诳粗?。他的衣裳略顯褶皺,發(fā)髻也有些凌亂,不復(fù)從前的翩翩風(fēng)度。 秦莞輕嘆一聲,心內(nèi)百感交集。 魏如安這個人確實有才,并非華而不實、沽名釣譽(yù)。上一世,秦莞看過他中探花時所做的那篇文章,言辭優(yōu)美,極有見地。 那年七夕乞巧,魏如安在家宴上談到縮減軍資、整頓官制的想法,就連戍邊多年的定遠(yuǎn)侯都連連點頭。 秦莞清楚地記得他當(dāng)時的神情,雄心勃勃,意氣風(fēng)發(fā),和現(xiàn)在蒼白著臉色、一臉憤憤的模樣判若兩人。 飛云小聲說:“魏郎君也挺可憐的?!?/br> 彩練一巴掌拍在她腿上,脆生聲:“你到底是哪頭的?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府尹大人查明真相,現(xiàn)在可憐的就是咱家姑娘!” 飛云悄悄地瞅了秦莞一眼,嚅嚅道:“我、我就是說說嘛……” “收回你這泛濫的菩薩心腸,同情惡人就是對自己殘忍!”彩練犀利道。 這話不僅敲打了飛云,還點醒了秦莞。 她收回目光,淡聲道:“回去罷?!?/br> 兩個丫鬟察覺到她心情低落,不敢多言,只安安靜靜地陪著她。 馬車轆轆而行,秦莞靠坐在車壁上,最后看了魏如安一眼。 前世你誤了我的終身,今生我毀了你的前程,因因果果總是說不清。就這樣吧,愿此生不復(fù)相見,你我都落得個清靜。 殊不知,這世間的事哪里肯如凡人所愿? *** 從侯府大門到一方居要經(jīng)過秦昌的風(fēng)雅軒。 秦昌今日沒出門,正在中庭的鳳凰木下背手立著。 秦莞避無可避,只得上前見了個禮。 秦昌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一個女兒家,居然把名節(jié)之事鬧到衙門,你還要不要臉面了?” 秦莞道:“我就是因為要臉,才要讓全汴京的人知道真相。” 秦昌氣道:“秦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秦莞冷笑:“不是早就丟盡了嗎?” 秦昌怒極:“逆子!” 秦莞別開臉,絲毫不懼。 父女二人劍拔弩張。 飛云彩練嚇得跪到地上,秦昌的長隨小廝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 秦莞心軟了,主動示弱:“大哥哥在遞狀紙之前已經(jīng)得了伯父的首肯,我之后也不會再做多余的事,父親大可放心。” “哼,這樣最好!”秦昌甩袖,氣沖沖地走了。 被他這么一打岔,秦莞先前的低落反倒一掃而空。 她把兩個丫鬟拉起來,笑道:“今日不吃大鍋飯了,叫小廚房備下一桌席面,再開一壇桑甚酒,咱們自個兒在屋里好好地?zé)狒[一番?!?/br> “好嘞!”彩練歡呼一聲,興沖沖地跑去傳話。 一方居有個小廚房,平日里只是做些點心羹湯,若是想要開小灶需得到管家的蕭氏和紀(jì)氏那里知會一聲,然后到大灶上支取用度。 并非不能自己悄悄花錢采買,只是不合規(guī)矩,長輩院里都不會這樣搞特殊,秦莞也不想如此打眼。 畢竟,闔府上下除了定遠(yuǎn)侯所住的主院外,只有一方居壘著小廚房,平時能熬個粥、做個點心秦莞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今日報了個大仇,怎么都該慶祝一下。 明月的手藝得了喜嬤嬤的真?zhèn)?,且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她束起衣袖下廚,蒸、煮、烤、煎,利利落落地做出一桌子美味。 “姑娘,您嘗嘗這道雞汁蒸白魚,用的是應(yīng)天府那邊運(yùn)過來的江白魚,只活了十幾尾,葛叔聽說咱們院里要開小灶,二話不說便勻了我兩尾。” 葛叔是大廚房的管事,從前跟著定遠(yuǎn)侯在遼東打仗,受了傷,腿腳不便才來了府里。 葛叔年過五旬,無兒無女,秦莞心善,每逢冬寒便叫丫鬟們給他做些護(hù)膝、棉襪之類的小物件,葛叔心存感激,總是尋著機(jī)會報答一二。 明月獻(xiàn)寶似的把魚碟推到秦莞跟前。 秦莞嘗了一口,rou質(zhì)滑嫩,骨刺細(xì)軟,配著鮮香的雞汁,汁香融入魚鮮,吃得人口齒留香。 秦莞豎起大拇指,“香!” 彩練饞得直吞口水:“比舅家阿郎送來的海魚還好吃么?” 她口中的“舅家阿郎”指的是秦莞的舅父韓琪。 當(dāng)年大名書院閉館之后,韓琪一家便去了登州做生意,時不時會往侯府送些奇珍海貨,逢年過節(jié)更是節(jié)禮無數(shù)。倒不是為了巴結(jié)侯府,只是惦記秦莞這個唯一的外甥女。 “和海魚味道不大一樣,各有各的好處?!鼻剌感χ泻羲齻?,“別傻站著,都坐下,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