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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秦莞也十分詫異:“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 梁楨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晦暗,“不是。比那個嚴重得多?!?/br> 見他臉色不大好,秦莞沒再追問,而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手臂。 梁楨順勢將她的手握在掌中,問:“莞莞,你呢,你想支持大皇子嗎?” “我?”秦莞一愣,顯然沒料到他會在意自己的想法,“你不介意我摻和進朝堂之事?” 梁楨揚了揚眉,眼中閃過驕傲之色,“你的才智不亞于任何一位男子,為何不可?” 秦莞沉默了,滿心里除了感動再沒別的。 看著這一幕,秦修終于知道自家光風霽月的大meimei為何會心甘情愿地給這個老男人做繼室了。 秦莞忘了把手抽回來,依舊由梁楨握著。如今她已經(jīng)越來越習慣這種若即若離的小親密。 她沉吟片刻,說:“我覺得最好不要這么早站隊。大皇子雖賢明、有實才,卻不得圣心;二皇子手段高,支持者眾多,卻是個虛偽狡詐的。這兩個人哪一個都不堪為主?!?/br> 秦修搖了搖頭,“如今想要明哲保身,恐怕并不容易。” 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從這件事中脫離出來。畫冊之事一旦上達天聽,官家勢必會查到他頭上。二皇子若想爭得更大的贏面,勢必也會拉攏他。 倒不是說這種畫冊只有“大將軍”能畫,而是因為世人都以為他是始創(chuàng)者,這種象征意義是官家所在意的。 所以,說來說去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站隊的問題。 秦莞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糾結。 就在兄妹二人為難之時,梁楨再次開口:“你們?nèi)舨幌氍F(xiàn)在站隊,還有第三條路走。” 此話一出,兄妹二人齊齊地看向他。 秦修和秦莞雖然只是堂兄妹,眉眼間的神韻卻極為相似。梁楨前一刻還有點嫌棄這個大舅子,如今看著他和心上人相似的目光,不由地多了幾分好感。 “交給我,我來做?!彼Z氣輕松地說。 “你要怎么做?”秦莞疑惑道。 梁楨言簡意賅地說出他的打算。 秦修聽完,面上一喜,“這樣一來就不必通過安國長公主,也不會和大皇子扯上關系,二皇子若想插手也要掂量掂量!” 秦莞卻不大贊成,“這樣的話,我和二哥哥的確能擇出來,可是,你卻會陷入危險。不僅官家會疑你,兩個皇子也會忌憚你,還有朝中百官,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彈劾你別有用心?!?/br> 梁楨看著她擔憂的神色,不由笑了,“這么擔心我?” 秦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放心,只要西北三十萬梁家軍還在,便沒人敢動我。至于兩個皇子,便各憑本事吧!”——也該讓大皇子知道,不是誰都能任由他算計! 說這話時,梁楨面上現(xiàn)在一絲本不該屬于“梁大將軍”的桀驁。 秦莞一時晃了神兒,不知覺就應了。 事后,秦修曾問過秦莞,你信任梁大將軍嗎? 秦莞毫不猶豫地說,信。 秦修又問,為何會相信他? 秦莞說,因為他知道梁大將軍一個更大的秘密,既然他連這個秘密都沒有瞞她,自然也不必在這種“小事”上坑她——她指的是“假成親”。 畫冊之事“梁大將軍”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秦莞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才攪和進來。對于她和秦修來說很難的一件事,因為他的參與突然變得十分簡單。 有他護著,秦莞不必再費心籌謀,也不必小心翼翼。她相信即使天塌下來都有梁大將軍撐著,而且,他能撐得很結實,很漂亮。 這是除了大伯與長兄之外,秦莞從第三個人身上體會到“靠山”的感覺。 *** 因為心懷感激,這天晚上秦莞對“梁大將軍”異常殷勤。 正趕上大夫來給梁老夫人請平安脈,秦莞差人前去守著,那邊完事之后便將人請到聽松院,給梁大將軍瞧瞧。 時人大多諱疾忌醫(yī),梁楨自認健健康康,平日里見了醫(yī)館恨不得繞道走,閑著沒事兒怎么肯看大夫?然而卻禁不住秦莞撒嬌討好,最后還是一臉無奈地將手腕攤到大夫跟前。 老大夫笑瞇瞇地捋了捋胡子,瞇著眼睛把手切到脈上。沒過一會兒突然睜開眼,狐疑地看向梁楨。 “大將軍今年貴庚?” 梁楨道:“三十有九?!?/br> 老大夫笑瞇瞇地收回手,對秦莞道:“大娘子不必擔心,大將軍脈象強勁,竟像個剛及弱冠的年輕人,血氣方剛??!” 梁楨眼中劃過一抹異色,淡淡道:“大夫說笑了?!?/br> 秦莞卻是放下了心,禮貌地問了幾個調(diào)養(yǎng)方子,封了厚厚的診金,這才讓小丫鬟們將大夫送出門去。 梁楨暗自打量著秦莞的神色,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胡子,又壓了壓身上裹的白布帶,確認妥帖之后,這才松了口氣。 他將秦莞拉到身邊,道:“好了,別忙了,歇會兒罷?!?/br> “不成,大夫說你內(nèi)火旺,我得讓灶上給你熬碗清心敗火的湯。”秦莞一邊說一邊把大夫說的方子默到紙上。 “對了,從今往后你要特別注意,外面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吃,宮中的茶水點心也要跟人家吃一樣的,甚至咱們府里也得防著點?!?/br> “你有沒有仇家,或者政敵?以后在外行走千萬要小心,不能讓人鉆了空子……” 梁楨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變得這般謹慎,不過看著她為自己擔憂的模樣,心內(nèi)一陣熨帖。 他情不自禁地圈住秦莞柔軟的腰肢,將人抱到腿上,溫聲道:“我很好,沒生病,不會被人暗殺,暫時也沒人敢動我,大娘子且放寬心吧!” 秦莞戳戳他的胡子,急道:“不許這么自大,也不許不放在心上!”——倘若命運的軌跡不會改變,不久之后你就要死了!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秦莞真會忍不住告訴他。 “好了,我保證把你說的話放在心上?!绷簶E抓住她的手,免得她再去扯那撮并不牢固的小胡子。 “你背一遍。”秦莞霸道地說,“背錯一個字我就揪你一根胡子?!?/br> 梁楨無奈地笑笑,為了護住馬甲,也為了讓心上人安心,他老老實實地背了起來。 果真是一個字都不差。 秦莞這才滿意了,捏起一片凍梨喂給他,繼續(xù)喋喋不休地叮囑。 梁楨嚼著冰冰甜甜的凍梨,看著她那雙動來動去的嬌嫩唇瓣,目光愈加深邃。 他更想……吃那里。 *** 許是白天太過憂慮,晚上秦莞竟然夢到了前世的宮變。 她站在賢妃身邊,眼睜睜地看著大皇子死了,安國長公主死了,蘇澤也死了,最后只剩下梁楨手握長劍,渾身浴血,如地獄修羅般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