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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你嗎,我還以為……”加州清光在看清楚眼前的人后,有些失落地嘟噥了幾句,隨后才重新掀起眼簾,直直地問道:“吶,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塊石頭?!?/br>山姥切國廣:“……”加州清光:“唔,看樣子是沒有了……不過如果你之后看到的話,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喲!那么就這樣啦,再見!”這些話音甚至還沒有完全消散,加州清光便已然消失在了視野里,一如來時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山姥切國廣這次站在原地的時間有點久。過了好一會兒,仍舊沒有擺脫懵逼狀態(tài)的付喪神眨巴了一下眼睛,還是決定暫時放過自己可憐的腦細胞。于是,山姥切再度邁開了步子。3秒后——“哈哈哈,沒想到能夠在這里遇見山姥切你呢?!?/br>伴隨著屬于平安京老人家獨有的魔性笑聲,三日月宗近姿儀灑然而優(yōu)雅地出現(xiàn)了。這宛如高天之月的付喪神微微彎起了眸子,濃密的睫羽間泄露出星輝般的光來。山姥切國廣沉默了片刻,然后搶在對方之前開口了:“你是不是在找一塊石頭。”正打算說話的三日月宗近噎了一下,然后才點頭道:“沒錯沒錯,想不到山姥切你還會未卜先知啊,哈哈哈哈?!?/br>山姥切國廣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癱著臉指了指走廊的左右邊:“小狐丸往左邊找了,加州清光往右邊找了,其余不知道。”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一副尚在狀況外的樣子。然而山姥切國廣并不想陪著對方懵逼,事實上,他現(xiàn)在也完全搞不清楚這幫家伙究竟在干什么!“那么就這樣?!?/br>撂下這句話之后,山姥切國廣便沒再去管三日月宗近,直接徑自離開了。抬手揪住白色的帽子以遮住大半張臉,悶頭趕路的山姥切國廣并沒有走多遠,變再度聽見了愈漸趨近的腳步聲。山姥切國廣明顯地察覺到,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然而這次,他已經(jīng)連抬頭的興致都沒有了。“我沒有見過石頭,小狐丸加州清光三日月宗近往前面找了?!?/br>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完,山姥切把臉埋進白布里,便打算繞開繼續(xù)走。“原來是這樣嗎。”來人一副已經(jīng)了解情況般,慢悠悠地接口道。山姥切國廣在心中微微點頭,覺得對方能夠明白真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這種聲音……他從來沒有聽過!意識到了這聲音并不屬于本丸內(nèi)任何一個熟識之人,山姥切國廣霍然瞪大了眼睛,與此同時他的大拇指推開劍鐔,迅速拔刀出鞘。“鐺——”隨著一聲脆響,山姥切國廣的攻擊被攔截了下來。握在手中的本體嗡地長鳴了一下,虎口被震得發(fā)麻。山姥切國廣不甘心地咬了咬牙,然后他完全沒有退意,反而旋身蓄力后再度強攻而上。空氣間隱約傳來一聲低沉的哼笑:“莽撞的做法。”電光火石。兩振初次交鋒后才分開不久的刀劍,又一次開始了激烈的碰撞。刃身摩擦著自一端滑向另一端,金色的花火于相交處迸濺,并伴隨著因手腕發(fā)力而抖動的銳響。“砰——”不過就結(jié)果而言,這第二次的交鋒,仍舊沒有持續(xù)多久。數(shù)秒之后,一道銀色劃過空中,然后那振被挑飛的打刀便打著旋兒,最終重重地插進了不遠處的地板里。本體脫手。山姥切國廣悶哼了一聲,隨即便喘息著用劍鞘支住了自己的身子。“不拿回你的本體嗎?!?/br>對方以一如既往的平緩嗓音,從容地說道:“再來一次,我也不介意?!?/br>“……我輸了?!?/br>山姥切國廣微微攥緊了手,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認命般地抬起了頭:“失敗者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就算你現(xiàn)在要殺……!”藍色的眸子錯愕地睜大,山姥切國廣驟然咬住了舌頭——因為隨著他的視線從地面上移,他理所當(dāng)然地最先看見了對方手中握著的武器。事實上在剛剛的交鋒中他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的,可是剛才他的眼中只有戰(zhàn)斗,再加上一些先入為主的觀念,以致他一時間居然大意地忽視了。沒錯,那被握在對方手中的刀劍,那無比熟悉的模樣和構(gòu)造——正是宗三左文字的本體!不是宗三左文字的家伙,卻拿著屬于宗三左文字的武器。山姥切國廣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搶奪”。但是很快他便否認了。因為付喪神的本體能夠最直白地彰顯出付喪神的狀態(tài),以剛剛那氣勢洶洶的表現(xiàn),宗三現(xiàn)在必須是百分之百的狀態(tài)良好。那么也就是說,是宗三左文字自愿意貢獻出本體,給眼前的人使用。——能夠使用本體刀劍的,除了付喪神自身以外,就只有……——“主君”。山姥切國廣緩緩地、緩緩地抬起了頭,第一次真正清晰地,看到了對方的樣子。然后,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雙暗金色的眸子上。——他曾見過的……——就在一個多月之前,審神者出事的那一天……——熟悉的金色,以及……——赤紅的火焰……“……是你?!?/br>付喪神仰著頭,金色的發(fā)絲從帽子里泄露出絲縷。“哦?居然能夠認出我嗎?!?/br>赤發(fā)的男人露出了些許意外的神色,隨后便不加吝嗇地贊賞道:“夠敏銳?!?/br>山姥切國廣聞言,默默低下頭扯了扯帽子。但他到底沒有忘記,面前的男人是個身份不明的家伙。于是,山姥切抿了抿唇,低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男人側(cè)頭勾起唇角,卻并沒有回答付喪神的問題,反而說道:“我說,既然我剛剛打敗了你,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有所表示?!?/br>山姥切國廣先是皺了皺眉,然后消極地垂下睫羽,認命般平靜地開口道:“當(dāng)然,就算是殺……”——殺死我也沒關(guān)系。最后的幾個字沒有說出來。這當(dāng)然不是因為山姥切國廣臨時反悔或者恐懼了,而是因為他察覺到了男人猝然望來的視線。明明只是輕飄飄地瞥過來的一眼,卻成功地讓山姥切忍不住炸了毛。——總覺得說完會發(fā)生超級可怕的事情呢。——不不不,他明明連死亡都不怕……不怕……怕QAQ山姥切默默咽下了未出口的話語,站著不吱聲了。“哼,跟宗三左文字差不多呢你?!?/br>男人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語著,然后微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