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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下動著神游天外。老板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他還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大叔顫巍巍地從紙張縫隙里偷偷看他,沖他使著眼色,可是他完全沒意識到。女孩在心里默默劃了個十字。“樂樂同志?!绷钟痫w扣起手指,敲了敲他的桌面,“回神了?!?/br>胡思亂想突然被打斷,姚樂嚇得取出嘴里的水筆,啪地一掌壓在桌上,豁然站直。七八雙眼睛齊刷刷落在他身上。“我是問你,要不要現(xiàn)在去吃晚飯?”林羽飛無奈地敲敲腕表,“老板允許你提前下班?!?/br>“哦,哦?!币房焖僬砹艘幌伦烂?,在同事們艷羨的目光洗禮下,快速跟上前面的人。林羽飛在市中心的高級西餐廳定了位置,臨窗的雙人座,人性化的隔離設(shè)計很好地營造出一片小小的私人空間。餐廳里鋼琴聲悠揚,正安靜吃著晚飯,突然大廳里一陣sao動,巨大的鋼琴按鍵聲后,緊接著是不銹鋼餐具被摔落地上發(fā)出的刺耳聲響。姚樂轉(zhuǎn)過頭去看,那頭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兩名保安正合力拉住一名撕歇竭底的少年,他面前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年紀小的擺出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另一個身穿淺藍休閑西服的男人,則板著臉正了正領(lǐng)帶。這兩個人姚樂認識,還挺熟。陳堯和鐘楚葉。“怎么了?”林羽飛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放下手中刀叉。“沒什么,看到有眼熟的人。”姚樂搖頭,也放下餐具,取餐巾擦了擦嘴。“要過去打招呼么?”本身的教養(yǎng),使得林羽飛對在公共場合大聲喧嘩或者打架斗毆的人相當反感,他雖然這么問,卻不希望姚樂真的過去。“不用了,他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辈徒矸旁谧郎?,“我吃飽了,我們走吧?!?/br>兩人從座位起身走到門口的功夫,門童已經(jīng)很稱職地把車停在了門口。林羽飛繞過車頭替姚樂打開車門,身后有人叫住了他。變聲期的聲音里充滿了驚喜,“樂樂!樂樂!”鐘楚葉快跑幾步,扒住正準備坐進車里的姚樂,狠狠揪了把臉,可勁捏了捏?!安艓滋觳灰娔憔尤皇萘耍 ?/br>“小葉。”歪著嘴巴,姚樂口齒不清地叫出眼前男孩的名字,“我年紀比你大好多,你不要每次見到我都捏臉,這樣很沒大沒小?!?/br>“無所謂啦!”鐘楚葉一擺手,大咧咧地指著姚樂邊上的男人,上下打量,“你什么時候居然傍上大款了?長得倒是還不錯,就是太嚴肅了一點,跟我爸差不多……”林羽飛的臉色不太好看,鐘楚葉還是口無遮攔的,怕他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來,陳堯忙重重咳嗽了兩聲打斷他。鐘楚葉不滿地瞥他一眼,把姚樂拉到一邊,咬著耳朵說起了悄悄話。陳堯不置可否地笑笑,雙手插袋,轉(zhuǎn)而面對林羽飛:“你是風(fēng)行集團的代理總裁林羽飛?我……見過你?!?/br>陳堯頓了頓,湊近他,用只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上次的Partygame上,……你,還有那個服務(wù)生?!?/br>不習(xí)慣陌生人靠得這么近,尤其是眼前男人語氣中的不友好,林羽飛微微側(cè)過頭:“你什么意思?”“你總是這樣背著戀人做……這些?不是親眼看見,還真不知道林總裁原來這么open,在洗手間就……”“你最好別亂說話?!泵嫔蠀柹婚W而過,林羽飛緊緊握起了拳頭。“別緊張。”陳堯拍拍他的肩膀,“我只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br>“小葉!”他提高音量,先幾步往外走,“回家了,別攔在人家餐廳門口,影響他們做生意?!?/br>鐘楚葉有點舍不得姚樂,臨走前又捏了捏他的臉,這才嘟起嘴,不情不愿的跟上陳堯:“什么嘛,好不容易才碰到的……”回家的路上,林羽飛的臉色一直很差,姚樂識相的不說話,乖乖地坐在一旁。“那兩個是什么人?”越想越是生氣,紅燈亮起的一瞬,他猛踩住了剎車,壓上了警戒線。姚樂措手不及,差點撞上車玻璃。林羽飛很少會用這種冰冷語氣跟他說話,顯然這次他氣得不輕。“怎么了?”“快說!”姚樂縮縮脖子,邊說邊系上了安全帶:“是在茶飲店打工時認識的朋友……”“朋友?”林羽飛冷笑,有夠多管閑事的,“以后別跟這種人走得太近?!?/br>見他縮在一邊不說話,林羽飛又放緩語氣,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的意思是社會上什么人都有,不能太相信別人。你以前不是喜歡一個人待在家里么,一個人玩不是也挺好的,對不對?”“可是……”“好了,”黃燈閃過三秒,林羽飛發(fā)動引擎,“我們不要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好么。乖?!?/br>“……好吧。”姚樂乖巧回應(yīng)。“喂,我們要不要跟四十五說今天碰到樂樂的事?”目送林羽飛的車子開遠,鐘楚葉回過頭問陳堯。“說啊,為什么不說?!這么好玩的事情不參一腳怎么對得起自己!”陳堯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根煙,“來,給四十五打個電話,就說叫他明天來趟游戲廳,一起吃頓飯。”☆、有誰記得伍媽的話伍九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每天一到點,就會自然醒,再睡也睡不著了,他趕到游戲廳時,大廳里寥寥的只有幾個人。鐘楚葉開學(xué)的軍訓(xùn)結(jié)束,又和陳堯膩歪在一起,白天不睡到十一點肯定起不來。伍九等得無聊,挑了根桿子,一個人打斯諾克。過了十點,游戲廳里人漸漸多起來,機器運作的聲響此起彼伏,熱鬧非凡。打桌球的人也多了,伍九放了桿子,桌位讓出去。不多會,陳堯和鐘楚葉兩人,也踩著飯點出現(xiàn)了。正是蟹黃味美的時節(jié),鐘楚葉吵著要嘗鮮,三個人就去了A市出了名的蟹香樓,要了間看得見湖景的包間。吃飯的時候,陳堯二人仗著沒有外人在,往死里膩歪,你喂我一口,我再用舌頭喂回給你,情人間的小游戲玩得不亦樂乎,還時不時溢出細碎的呻/吟,只差點再澆點油就能上演N18的戲碼。“你們倆夠了!”坐在對面埋頭苦吃,盡量假裝空氣,假裝不存在的男人實在忍無可忍,狠狠把條螃蟹腿摔回瓷碗里,“要搞回去搞,吃個飯也不消停,特意把我叫出來就是讓我看你們折騰?惡心不死你!”肥魚上鉤了,激吻中的兩人交換個眼神,相視一笑。“怎么,受刺激了?還是在想什么人?”陳堯又狠狠吻了鐘楚葉一口,這才把他從雙腿上拖下來,按在椅子上坐好,“比如說,姚樂?”“去,別動不動給我提他。”被戳到痛處的伍九微怒,站起身,“沒事我先走了,這頓飯錢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