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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程律師?!?/br> 男人沒有回絕她挑逗的試探,這種事情,不拒絕,就意味著默許。 程茗笑笑,腳尖更放肆大膽的往上勾,對他那個‘私人問題’更有些期待。 “你說說看?!?/br> 姜覬闔上鋼筆,連眼都沒抬。 “曾有陌生女性給我遞私人名片,還有直接給我遞酒店房卡的,名片我還能收著,依程律師之見,房卡我該怎么處理?” 程茗嘴角的笑一寸一寸僵住了,對面的男人看也沒看她,取出錢夾,若無其事的接著說:“論身材論樣貌都不及我女朋友,我又不是回收廢卡片的,你說,要是再有人給我遞房卡,我是不是該給她遞面鏡子?” 姜覬說完,把錢壓在一口沒喝的紅酒杯下,神色如常的笑笑。 “有勞程律師跑這一趟,這頓我請,不過情侶套餐程律師恐怕要自己享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程茗也不是個傻的,從姜覬開口說房卡,她就聽出來點意思了,再聽他說什么都不如我女朋友,還不去照照鏡子,她臉上早就繃不住了。 剛涂好的啞光口紅暈得跟牛油鍋底似的,眼看著男人就這樣起身離開,她咬緊牙哼笑了聲,“姜行長不會是趕著回去加班吧?你女朋友不早就出來約會了么?” 姜覬剛轉身,驀地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古言十一完結,這兩天在寫結局和番外,所以這篇更的慢了些 ☆、jjwxc 聞心在唐霆對面坐下了好一會,腦子都還在放空,手也不受控的攥得死緊。 今年圣誕節(jié)的雪下的如童話般厚而蓬松,餐廳里,仿佛隔絕出的另一個童話世界。 燈光如瀑,優(yōu)雅而華麗的曲調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 溫度維持在人體最適宜的26度,即便大冬天穿禮服裙也分毫不覺得冷,但聞心剛剛看到女人在桌下勾男人腿時生出的那股惡寒勁,好像就一直沒退。 餐桌旁,侍酒師剛開了一瓶紅酒,正在醒酒,空氣中浮雜著幾絲軟木塞與丹寧酸的氣味。 很醇正的酒香,一聞就知道。 不過這種很貴很高級的香,聞心不太懂,也一向不關注。 唐霆好像時不時的跟她說了幾句話,她也沒在意聽,她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情緒中無法自拔,直到放在桌角的手機震響了起來。 屏幕閃亮,是微信打來的電話,顯示是撒旦。 狗男人,還真是罵誰來誰。 聞心沒接,直接把手機打成了飛行模式。 先前她一直在愣神,現(xiàn)在抬頭,突然看見唐霆的臉,一時竟沒管理住表情。 狗男人那樣的要是被打了一頓,那唐霆這是被打了三頓么? 兩人今天神同步的戴了副眼鏡,但唱戲的膩子估計都遮不住眼角的青紫。 兩個狗男男,怎么不互相掐死,就地雪葬的? 聞心在心里拿狗頭鍘把兩人剁碎了之后,伸手去拿包里的取匯單,這飯她也沒什么胃口吃了,何況她本來就不是來吃飯的,把該還的東西還了,走人。 心情再不好,拿出那張原本硬挺,而今已在她日日摩.挲中軟舊了的取匯單時,她還是整理好了情緒的。 “唐霆?!甭勑碾p手把單子放在桌上,向前推去,“我上次請你吃飯的時候就想還給你的,時隔近七年,還是要向你說聲謝謝?!?/br> 高腳杯里的紅酒在指尖晃動著,唐霆盯著又皺又舊的綠色單證,金絲鏡框后的目光陰晴不定。 聞心見他又抿了口酒,她醞釀了許久的話,還想再說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忽的被他連帶著單子一同握住。 “就只還本金么?不算算……利息?” 曖.昧不清的語調放的極緩慢,男人說到最后兩字,嘴角勾起,手指更不掩飾的在她腕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 這是赤落落的調.情了! 有那么幾秒鐘,聞心沒明白他在說什么,反應過來之后,積攢了那么多年的溫情一瞬間被雷焦了。 她快速抽回手,連擺在桌角的酒架都沒來及避開,呼啦一串響,剛醒好的紅酒瓶口一歪,全喂給裙子喝了。 私人Club的餐廳人本來就不多,這邊鬧出聲響,連鋼琴上滑動的音樂都不禁停了下來,侍應也很快圍上來收拾殘酒。 “女士?!?/br> 侍應很貼心的遞來一條毛巾時,聞心正揪著餐桌上擦手用的布捂著胸口,尷尬的快要縮到桌底下去了。 沙質的裙子本來就薄,一打濕,胸前那塊幾乎瞬間無所遁形了,她哪里好意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這樣擦?。?/br> 更何況,她感覺剛才的紅酒好巧不巧的都灌進衣服里面去了,光擦外面也沒用啊。 唐霆坐在對面一直沒說話,看著她,突然笑了一下,朝侍應打了手勢,示意他們退下。 “我在樓上有個長期vip套房,從Club可以直接上去,你去把衣服烘干一下?” 唐氏持有Hilton酒店的股份,唐霆在這會有套房,聞心并不奇怪。 但烘干就算了,她反正有現(xiàn)成的衣服可以換回去,她本來想去洗手間換的,可從這里去洗手間,要路過狗男人吃飯的情侶餐廳,不光可能會被他撞見,還有那個女的,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尤其是那女人。 可就這么去一男人的房間換衣服,也太奇怪了。 聞心猶豫著,指向天花板問:“請問,樓,樓上有公用的洗手間么?” 如果有,她想去二樓的洗手間換衣服。 唐霆瞇眼,好笑的看著她,“這里是Hilton酒店,一樓都是餐廳,樓上都是套房,不是……” 不是商場,每層都有公用的洗手間。 聞心死心了,再問就太矯情了,過了一分鐘,在就這樣頂著雪離開,和上樓換衣服之間,她艱難的選擇了后者。 唐霆的套房在26樓的頂層,坐直達電梯,兩分鐘后,兩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唐霆取門卡開門,嘀的一聲,門鎖開了,房內的窗簾是拉上的,所以從門外看進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不過隨門打開,一陣濃重的煙味撲鼻而來,聞心才確定這房間平常應該是有人住的,但不知道為何,她走進了兩步,房內的燈沒有亮,因為唐霆并沒有把房卡插上。 咔噠一聲,是金屬鎖滑扣上的聲音。 房內的燈沒有開,走廊的光亮又被擋在了門外,一片烏漆墨黑,門鎖上的瞬間,聞心后頸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本能的回頭,朝門把手尋去。 豈料她剛轉身就撞上一個身影,又是叮的一聲,套房內的空調,換氣扇,電視等等所有電器重啟的一剎那,頭頂燈光大亮,唐霆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