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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無衣服可穿的行為?!?/br> 蘇夕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呀,我一會兒穿什么呢?” 畢竟,搬家的車早就開走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是梁逸提前醞釀好的陰謀。 對著坐在一旁啃豬腳的二奶奶,梁逸笑得格外客氣,“老太太,我媳婦沒衣服穿了?!?/br> “那跟我說什么呀?” “這里女的頂數(shù)您歲數(shù)最大,存貨最多,您就發(fā)發(fā)善心,借我媳婦一件衣服吧?!?/br> 蘇夕:“……” 最后,二奶奶歡天喜地從房間里跑出來,將那件去年她過八十歲大壽時穿的壽星老棉衣,鄭重塞給蘇夕,說:“蘇丫頭啊,你看這綠色大棉襖,還帶著大紅色喜字兒呢,你再摸摸這面料,要多厚實有多厚實,這也就是借給你,要是借別人,我非得心疼死不可?!?/br> 大伙兒都看著呢。 穿吧,就變成一嬌俏小老太太了,路過廣場,沒準(zhǔn)兒都會被那幫大爺大媽拉去跳廣場舞。 不穿吧,未免太不給二奶奶面子了。 誰叫蘇夕臉皮薄呢,猶豫幾秒,還是把那件棉衣套上了。 大伙兒想樂還不敢,畢竟那是梁家小霸王的媳婦,笑得太歡蹦得太高,再把小霸王惹怒了,那今晚誰都不用吃飯了。 他們憋著樂,梁逸卻堂而皇之的樂,樂得險些岔氣。 “哈哈哈哈哈……這還是我媳婦么?你再戴個帽子,都能跟老爺子聯(lián)合起來演個小品了?!?/br> 梁霏感到好奇,“啥小品?。俊?/br> “就是白云和黑土那個?!?/br> “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大伙兒都樂了。 蘇夕那個氣啊,心想有他這么作踐自己老婆的嗎?等晚上回家的,她非揍他一頓不可。 重點還在最后面。 梁逸把蘇夕打扮成這樣,一來是為了防止她凍感冒,二來是為了帶她去見他那幫狐朋狗黨。 誰叫她長得美了? 美得讓那幫禽獸們移不開眼,美得讓他們浮想聯(lián)翩。今晚,他就來個狠的,帶一個這樣的媳婦赴約,讓他們徹底對蘇夕斷了那份不堪而又邪惡的念頭。 畢竟,想到陳威戈和徐飛宇提起蘇夕時的眼神,他就覺得倒胃口。 是該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了。 第四十七章 從老宅出來, 外面都開始飄雪花了。 寒風(fēng)刺骨的時刻, 蘇夕竟覺得慶幸, 多虧穿了這件“老年裝”。畢竟除了外觀丑了點兒之外, 保暖功能強(qiáng)大。 她以為接下來是要回家, 她沒問,梁逸也沒說,只是坐上車后, 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梁逸突然抱住她的頭。 對上他含情脈脈的眼, 蘇夕慌了,小聲提醒他:“還有司機(jī)在呢,別動手動腳的。” 暗淡的車燈下, 梁逸的臉爬上一抹陰影,透著一絲魅惑,“好吧,不動手動腳?!?/br> 動嘴。 直到車停下來,蘇夕才被梁逸放開, 胡亂用紙巾擦嘴的時刻,隨意看了眼窗外, 蘇夕才覺察出不對勁, 難怪他一直把她抱在懷里么么噠,原來是不想讓她看到接下來的路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去唐會的路。 自知又掉進(jìn)了坑里。 蘇夕真是又氣又恨,還對梁逸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誰叫她剛剛那么沒出息,沒抵擋住誘惑,中了他的“美男計”呢? “我就這樣進(jìn)去?” “對,就這樣?!?/br> 蘇夕死活不動地方,穿成這樣見他朋友?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可是反抗沒用,到頭來,她還是被生拉硬拽了進(jìn)去。 “有你這么毀自己老婆的么?” “閉嘴,你個小老太太?!?/br> 推開包廂的門時,徐飛宇他們正在那兒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呢,在一旁陪酒的妹子個個身材火辣,巧笑嫣然,蘇夕看看她們,再看看自己,恨不能此刻被人挫骨揚灰,恨不能當(dāng)場去世。 梁逸似乎看出了什么,在進(jìn)門前,給了蘇夕一個“愛的鼓勵”,那小眼神兒,豬看了都想打人。 包廂里,前一秒還熱鬧得跟過年似的,下一秒空氣突然安靜了。 徐飛宇在看到蘇夕這幅扮相后,酒差點兒噴出來,除了他在那兒一陣怪笑外,其他人也想笑,但是望著梁逸那張如同寒冰一樣的臉,一時都不敢發(fā)作。 就跟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梁逸泰然自若的牽著蘇夕,對大伙兒淡淡的說:“我太太?!?/br> 蘇夕始終都不好意思抬頭,這一刻好像耳朵都出問題了,愣是把梁逸那句“我太太”聽成了“老太太”。 大伙兒紛紛朝蘇夕望去,心里都涌起一個疑問——是不是梁二就愛老太太這一口,所以她的小嬌妻為了迎合他口味,就把自己捯飭成這樣? 哎,這年頭,嫁給有錢人也是不容易啊。 真是富貴險中求啊。 但是誰叫人家是梁總的太太呢,夸不出口也要硬夸—— “梁總,您太太真漂亮?!?/br> “梁總,您太太這身衣服,極具時尚感吶,如果在這兒建個鐵塔,搭個臺,她都能來場巴黎時裝秀了。” …… 還是徐飛宇實誠,對著蘇夕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最終總結(jié)出一句話:“蘇夕,你今晚真是丑爆了,丑得天怨人怒,丑得人神共憤。” 蘇夕沒好氣的白了梁逸一眼,好像在說,這下你滿意了? 徐飛宇說完,就不再看蘇夕了,而是忙著跟身旁的靚妞兒打情罵俏。 一幫人過來跟梁逸攀談的攀談,敬酒的敬酒,蘇夕坐在一邊,總覺得熱得受不了,就把外衣脫了,剛脫下來,梁逸喝酒的時候,頭都沒抬,就把她的外衣再次套上。 “我熱?!?/br> “我怕你冷?!?/br> 蘇夕憋了一肚子火氣,心想等回家再收拾他。 正在那兒郁悶的時候,李茉莉竟然挎著陳威戈的胳膊走了進(jìn)來,連蘇夕都驚了,他倆什么時候混一塊兒了? 他們在看到蘇夕后,都樂了。 陳威戈笑得特不正經(jīng),“這人長得美,就是任性,玩起角色扮演,都專挑老太太來演。” 李茉莉笑得跟朵春天里的野百合似的,“蘇夕,也就五六年沒見吧,你怎么老成這樣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都七老八十了呢?!?/br> 梁逸壓根就不知道,今晚李茉莉會來,要知道她來,他就不把蘇夕帶過來了,畢竟她倆一見面就掐,掐也就算了,蘇夕還跟個戰(zhàn)五渣似的,完全不是那朵野菊花的對手。 蘇夕原本就亂成一團(tuán),看到李茉莉后,心情就更糟糕了,一個人坐在那兒一杯接著一杯喝酒,任梁逸怎么勸都沒用,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梁逸想,糟了,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兒過了,索性就把她外衣脫了,也不顧眾人看著,也忘了自己平時的高冷人設(shè)了,窩她懷里撒起嬌來—— “老婆,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