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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看起來是真的對小老虎的親爹沒感情,簡直好極了。“你覺得好就好?!卑邹H掩飾好自己的高興,讓小老虎抱著他的尾巴晃來晃去地玩耍,“我兒子真聰明,亞爾真棒。”“?。俊眮啝柌恢肋@事怎么和自己有關(guān)系了,“是你教的好,孩子出生后我都沒管過,全靠你教?!?/br>……現(xiàn)在和他解釋什么是遺傳大概他也聽不懂,白轍只好說:“我覺得他們很像你,和你一樣聰明、聽話、懂事?!?/br>亞爾臉上浮起淡淡的紅色,他趕緊把自己又變成豹子,用皮毛遮住臉上的熱度,并且用大大的毛茸茸的爪子捂住臉頰。秋收之后就快到冬天了,白轍換毛換得滿天飛白絨,亞爾把他換下來的毛發(fā)收好,竟然團了一團有兩個白轍的頭那么大的毛團,亞爾把毛團壓制得非常結(jié)實,拿去洗干凈再曬干,正好給小老虎當毯子。白轍已經(jīng)把溫泉擴建好了,雖然他只會在這里過這最后一個冬季,他也希望能過得舒舒服服,熱水什么的,當然必不可少。山洞附近,左右兩側(cè)增挖了幾個火塘,這個季節(jié)柴火到處都是,不愁用。山洞剛進來的那幾步地方被白轍調(diào)弄成了廚房,廚房和正廳只見加了一張用好幾頭巨鱷的皮拼起來的門簾,巨鱷鱗甲下的一層薄皮曬干后薄且透光,很合適做隔斷。除此外,白轍和亞爾一起在山洞斜上方多鑿了幾個透氣口。改造后的山洞又大了一些,顯得十分笨重丑陋,住起來卻還不錯,大廳和臥室和育兒室都被烘得暖暖的,風雪當然吹不進這么深的山洞里,山洞里頭的光照卻不算太差,透氣也還尚可,并不憋悶。風雪太大而不想出去狩獵的時候,有亞爾調(diào)味好的rou干和烤rou可以吃,那可比白轍自己做的鹽干rou和風干rou好吃太多了。也許是亞爾帶來了好運的緣故,這年冬天格外舒服。雪不大不小,太陽時常露臉,有風但是不像往年那樣放肆,亞爾的勤勞讓白轍懶洋洋地泡溫泉或者曬太陽的時間多了好多。這個冬季,白轍除了打獵就賴著打滾不肯動,亞爾卻特別勤快地翻著糧種以防發(fā)霉,抽空曬獸皮褥子和獸皮毯子,大掃除,偶爾還打打小野獸回來添菜,至于給白轍舔毛啥的之類照料白轍起居的活兒,早就是亞爾的分內(nèi)之事不算在額外的工作里。這可不是白轍不體貼他,明顯亞爾覺得他能給白轍做點什么才心安,白轍不讓他做他才會坐立不安仿佛隨時可能被拋棄一樣,白轍當然樂得讓亞爾承擔一些小事。再說了,白轍也會給亞爾舔毛作為回報,就是他的技術(shù)不咋地,總是不知輕重地舔得亞爾齜牙咧嘴……?☆、春天難渡[嗶]無力? 冬季進入尾聲的時候,毛茸茸們陸陸續(xù)續(xù)開始發(fā)情。和過去的十幾年不同的是,今年毛茸茸們的發(fā)情讓白轍非常煩躁。那群小家伙們不分白天黑夜,想來一發(fā)就來一發(fā),日日縱情享樂,而白轍還有心無力。雖然亞爾和白轍都知道那是因為白轍還沒到成熟的年紀,白轍就是覺得[嗶]不起來這事兒太特么傷自尊了,尤其在與他看上的漂亮男士朝夕相對的情況下,他的小兄弟還沒絲毫反應,白轍認為這就是最黑的黑歷史。草木萌芽,春風萌動,似乎一夜之間,黑林白雪就換成了碧水青山,似乎快到可以離開的時間了。去年因為擔心不好越冬,白轍把離開的時間推后到了今年春天算時間,這是頭一回在一個地方過這樣久呢。這地方除了出入不便外加野獸不豐之外,倒沒別的缺點。可惜這兩個缺點,第一個還可以通過開山鑿路解決,第二個實在無法了。亞爾凡事都聽白轍的,白轍說走,他就局促不安地問了一句能不能帶上他,白轍求之不得,亞爾也高興不已。過去這一年,白轍把亞爾養(yǎng)得非常好,現(xiàn)在亞爾人形時擁有比例完美的男模身材,豹形時則雄壯威武,白轍每天都要舔一舔亞爾那身緞子似的毛才睡得安寧。最近幾天大概是收到毛茸茸們的□□影響,亞爾也有些浮躁,這個時候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亞爾不想白轍跟著,白轍就沒跟去,而是留在山洞里心不在焉地打包需要帶走的東西。等毛茸茸們的□□大潮過去,就可以啟程上路。路線都是定好的,先往南再往東,如果沒有意外,他會選在離海洋四五天路程的有淡水的地方定居,方便取鹽,也方便生活。白轍把該打包的都打包完畢,亞爾還沒出現(xiàn),瞅著天色已晚,只等一覺起來趕路,白轍反正沒事兒干,于是搖著尾巴出去找亞爾回來睡覺。白轍并不知道亞爾去了哪里,他也不會一寸地方一寸地方地搜,他拍拍翅膀略微飛高一些,就可以巡視很遠的領(lǐng)土。事實上他只是沿河流掃過去不多久,就發(fā)現(xiàn)他的黑茸茸正在遠處的河水里打滾。黑茸茸在水里撲騰起老大的浪花,平時可沒看出來亞爾這么喜歡玩水啊……難道要走了舍不得?白轍滿腦疑惑,翅膀一壓就往亞爾那邊飄去。飛得越近,白轍就越覺得奇怪,亞爾看起來不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倒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難道水里有什么東西在攻擊他?可他又沒求救。白轍加快速度飛到亞爾旁邊,亞爾看見他卻更加驚慌地轉(zhuǎn)身就想跑,白轍直接一口叼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出河面。在水里還掙扎不已的亞爾離開河水就不動了,四條腿緊緊抱著尾巴,尾巴尖兒甚至被他咬在嘴里,渾身濕淋淋的看起來簡直就是只落湯雞。白轍把亞爾拖到河邊,問他:“你這是怎么啦?”亞爾把耳朵緊緊往后貼,四條腿抱著尾巴轉(zhuǎn)身,悶悶的,不說話。白轍跟過去,像往常一樣舔他一口,亞爾抱著尾巴連蹦三蹦,蹦出去好遠,白轍不依不饒湊上,尾巴一卷就把黑茸茸攔住了,再回頭看,亞爾竟然緊張得閉上了眼。這好像也不是厭惡他的意思吧……白轍把頭湊到亞爾腦瓜邊上,用他自己覺得最具磁性的聲音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你討厭我?你不想和我走了?”“不,不是……”“那是為什么躲我?你看著我,告訴我為什么。”白轍繼續(xù)用聲音誘惑他,“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白轍在音色里摻了一些委屈的情緒,可憐巴巴的聽得亞爾負疚感直線上升,一個停頓就被白轍緊緊圍住了。河水淹沒了一些氣味,不過湊得足夠近還是能聞到。對于野獸來說,生存和繁衍是生命的全部意義,對于才進化出人形不久、保留了相當大比例的獸性的獸人,此二者即便不是全部意義,也差不了太遠。所以春天到了,已經(jīng)成熟的獸人也會發(fā)出強烈的發(fā)情的信號——雖然他們一年四季都熱衷于滾石床,已經(jīng)不再受制于一年只在春季發(fā)情的自然規(guī)律,然而到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