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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逼,我還訂了兩個好床墊。“你公寓里放一個,我公寓里放一個。我計劃得特別美。“趕緊把訂單取消了吧,不需要了?!?/br>裴琰低著頭摁手機(jī),莊嘯一把拉住他手腕靠近他,突然心疼了。裴琰迅速想抽開手,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就被牢牢攥住了。莊嘯的手指從他手腕上慢慢下滑,捏過突突跳動的脈搏,摸過掌紋,最終cha入他指縫之間,跟他牢牢地十指緊扣。都很在乎對方,也沒想讓誰傷心了。他小聲懇求說:“那你能去后天的慶功會嗎?就當(dāng)是陪我去,給我個面子?不然人家又笑話我,我CP都不來,都不賞臉,我一個人兒形單影只的沒意思?!?/br>莊嘯很無奈的,點點頭:“成,我陪你去?!?/br>裴琰低頭噘個嘴,一臉受委屈撒賴要吃糖的德性,莊嘯立刻上手捏住他上下嘴唇,把他捏成個豬樣兒捏笑了,兩人互相捏著玩兒。裴琰小聲嘟囔:“還以為我昨晚給你搓熱了,搓舒服了,蛋都搓熟了,你爽了就舍不得走呢?!?/br>莊嘯露出笑模樣:“確實爽,舍不得走?!?/br>方才的齟齬已經(jīng)像一陣風(fēng)似的過去了,兩人又開啟眉來眼去瞎貧的模式。裴琰說:“今晚繼續(xù)啊?”莊嘯說:“今晚我給你搓?!?/br>裴琰說:“甭假模假式搓了,真槍實彈吧,老子今晚憋著給你破處呢!”莊嘯說:“就憑你?打贏了再說,打不贏就別想了?!?/br>裴琰大怒:“我勒個cao,你在這兒等著我呢?打不贏還不給上?你是不是特別有把握,覺著我這輩子都打不贏你???”莊嘯一臉很氣人的表情,冷笑道:“我覺得你夠嗆,真打不贏,你上不來了,老子一輩子都是處?!?/br>裴琰氣絕了往后一倒,后腦勺差點磕在墻上,被莊嘯伸手墊了,就磕在莊嘯手上。莊嘯露出很好看的笑容和酒窩。墻根下親密地私聊,兩人手拉著手,背后映著宮墻秋色,突然在那一剎那,就有種初戀少年才有的萌動……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什么處不處的,也只有跟裴先生在一起時,竟然會生發(fā)這種心思,覺著相見恨晚,早十年怎么沒有遇到?你我都是少年時,沒那么多煩心事的時候,怎么就沒有遇到。……第四十八章推波兩人在紅墻黃瓦之下,互相攥著手,都留戀對方手心熱度。隨后莊嘯又說:“記者都知道我住址了,可能會蹲守、跟拍,你別再過去了,成么?以后要見面可以再找別地兒。”裴琰點頭應(yīng)了。作為交換條件,他提出來:“晚上陪我去吃飯?約好了的,我?guī)讉€朋友還挺想見見你?!?/br>“你朋友?”莊嘯不解。“是啊,我哥們兒,特別鐵的朋友,不是圈內(nèi)人?!迸徵忉尅?/br>“你朋友知道我?”莊嘯問。“誰不知道你啊,影帝!”裴琰笑道。“我是說……”莊嘯的意思是,你朋友知道咱倆關(guān)系?“知道?!迸徵p聲說。裴琰自己在心里又繞成一團(tuán)麻了,追問:“你是不是很怕別人知道咱倆關(guān)系?”“我不是怕別人知道我怎樣?!鼻f嘯搖頭,認(rèn)真地說,“我怕影響你?!?/br>說得更明白些,你比我“脆弱”。各方面意義上的脆弱。不是我信不過你,覺著你小孩兒禁不住事,而是你所處的位置,你禁得住多少事?給你曝光了你打算怎么辦你還混不混了?太一帆風(fēng)順了,就沒受過什么挫折吧……莊嘯扳過裴先生的臉,又親了一下。“那你晚上去不去?他們從隔壁過來找我,晚上約我吃飯?!迸徵分鹬f嘯的嘴唇,貼上。“成,見唄?!鼻f嘯點頭。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男人都好個面子,有了喜歡的人就想帶出來,在哥們兒面前秀一把恩愛,莊嘯非常理解裴琰這種驕傲又愛顯擺的心態(tài)。他絕對配合。有一個旅游團(tuán)的游客逛到這座妃子寢宮了,耳畔喧囂熱鬧起來。倆人趕緊撒手,各自扭開臉,就好像校園一角偷摸幽會的一對少年,再不走就要被教導(dǎo)主任當(dāng)場抓包了,扯乎。……當(dāng)晚,南城的回民街附近,小胡同里,一家很有名的老式銅火鍋涮羊rou館子。這家飯館是莊嘯建議的,理由是:第一,牛街的老北京特色;第二,好吃;第三,這種地方娛記狗仔來得比較少吧?那些人都去三里屯SOHO高檔商圈堵人,沒人過來這片看起來比較有鄉(xiāng)土氣質(zhì)的南城。被人看到也沒什么,一桌男性友人吃頓飯而已。新鮮帶血的羔羊rou,在大銅鍋的沸湯里一攪和就熟,大口大口吃rou,仿佛又回到數(shù)日之前的輝騰錫勒,就是記憶中吃著燒羊rou喝馬奶酒的痛快。莊嘯還是不喝酒,用茶盅跟裴琰的朋友碰杯,就算是認(rèn)識了。莊嘯和裴琰倆人都穿著帽衫,里面再扣一頂棒球帽,眼睛全部遮在陰影里,坐在飯館里就這么個搞笑打扮,就露出一張嘴就夠了,不停地往嘴里塞rou。袁潮和王爵一開始還比較含蓄,rou絲見著娛樂圈大佬似的拘謹(jǐn)表情,過一會兒就蠢蠢欲動,慢慢地原形畢露,酒過三巡開始扯淡,筷子在桌上亂招呼。“老裴,唉,沒想到?。俊蓖蹙粽f。“嘛事你倆沒想到?。繘]想到我下手這么利索?”裴琰斜眼瞪。“可不是么,當(dāng)初也不知誰在我面前特別頹喪地說,沒戲,這人可直了,老子有氣節(jié)的,堅決不碰直男!”王爵抖著脊背笑。“有這回事?”莊嘯突然抬眼看裴琰,“你下過這種保證?”“啊——”裴琰裝傻,“我是說,我假若碰你了,我就把這碗韭菜花麻醬喝了?!?/br>裴琰端碗都要喝,莊嘯一把給他摁下了,冷笑道:“別再有下回,別再碰別人就成了?!?/br>“你嘯哥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帥?!痹庇挚戳艘谎邸?/br>“是么?特帥吧?”裴琰低頭蘸麻醬碟,唇邊露個笑模樣。“帥得我都想求個簽名?!痹闭f。“求簽名得先征求我同意。”裴琰吩咐莊嘯,“不準(zhǔn)給他倆簽,只能給我一人兒簽?!?/br>“給我們簽名和給你一人兒簽名,這分明是兩碼事?!蓖蹙襞倪^桌上一張餐巾紙,“給我簽是往這張紙上簽,給你丫簽名,是往你哪兒簽啊?”時間才晚上七點,已經(jīng)提前開始午夜場臭不要臉的小段子。“你覺著應(yīng)該往哪兒簽?”裴琰哼道。“往你的小屁屁上簽啊。哎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屁股太滑了,滑不溜兒都寫不上字。你嘯哥才簽完‘莊’,‘嘯’字寫了一半發(fā)現(xiàn)筆畫真忒么多啊。你在那兒動啊動啊,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