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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闖進去嗎。唐不苦:他這陣是用一花園的蔬菜布的,你硬闖,大概就是一個月里吃啥都是苦瓜芹菜胡蘿卜的味道,不要急,死不了人。佛教一枝花:這比死了還慘好嗎。花蓮海決定還是耍雜耍吧。不一會兒,花蓮海就發(fā)消息道群里:連天逸不在家,而且看屋里的狀態(tài)像是已經(jīng)離開幾天的樣子。唐不苦:你在他房間里找樣貼身的東西傳送給我。實物傳送極其消耗靈力,但為了快點找到連天逸,動作必須快,他們也顧不上這么多了。唐不苦本來想讓花蓮海從梳子上找?guī)赘^發(fā)之類的,結(jié)果花蓮海的辦事效率太高,沒有等唐不苦打完字,就很耿直的傳送來一條內(nèi)褲。唐不苦:“……”顧行臻:“……”佛教一枝花:內(nèi)褲夠不夠貼?香草1克冰玉3克:你小心連天逸回來打死你。顧行臻盯著那條內(nèi)褲看了許久,由衷感慨:“這么久以來,花大師的做派沒有被打死也是幸運?!?/br>“被打過。”唐不苦說:“三十年前,他被打的躲進了龜殼,縮在里面大概十幾年?!?/br>“……”顧行臻真有點好奇花蓮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不過唐不苦無意深八,而是掐訣布下細(xì)致的尋人陣法,紫霄劍橫躺著浮在陣法中心,充當(dāng)指南針。“天地有敕,神硯四方,金木水火土,東西南北,尊吾尋令!”地上的陣法光暈隨著唐不苦的咒語輕輕轉(zhuǎn)動起來,紫霄劍發(fā)出嗡嗡的響聲,轉(zhuǎn)了幾圈后,指向南方。“我們先去南方?!碧撇豢嗍掌痍嚪ǎ骸暗搅四抢镌僮鲆淮螌と岁?,能更精準(zhǔn)?!?/br>唐不苦這里剛得出結(jié)論,蘇莯也在群里發(fā)了信息。香草1克冰玉3克:連校長出遠門了,他們學(xué)校的人都聯(lián)系不上他。唐不苦:蘇莯你留在問道,等連校長的消息,花蓮海你守在連天逸的家,如果他回來或者有什么新線索,馬上通知我。我已經(jīng)查出連天逸去了南方,等我找到具體位置就通知你們,你們先不要來,如果我也出事了,趕緊打修真熱線報警。佛教一枝花:有這么可怕?唐不苦:連天逸雖然已經(jīng)沒了靈力,但一般修士輕易不會招惹他,所以如果連天逸遇上事,必然是大問題。唐不苦不再多說,收拾好手頭的法寶,并給出遠門拜訪故友的燕天送去一封信,大致說明前因后果,也算是給自己上了一道保險栓。“師兄,我與你一起去?!薄☆櫺姓榧泵Φ?,生怕唐不苦把他留下似的。“好?!贝诵须m然兇險難料,但也是一個鍛煉的方法,所以唐不苦同意了。---南州某個小山村曲曲折折的盤山公路上,一輛小車疾速行駛著,開車的司機雙手僵硬,雙目發(fā)直,一路上,司機緊張地一直在舔嘴唇。坐在車后的男人駝著背,剔著小平頭,這人就是王大栓,他前幾年因為QJ罪坐了幾年牢,如今重獲自由,剛出來就接到了老鄉(xiāng)的電話,說是村子經(jīng)過這幾年大力改造,家家戶戶發(fā)了大財,讓他趕緊回來一起賺錢,王大栓心中大喜,果然還是鄉(xiāng)親父老好啊,沒有因他坐牢就忘記他,甚至還派了車來接他,說是給他接風(fēng)。嘖嘖,都請得起司機了,可見村子里是真富起來了。司機將王大栓放在路口后,用一種很恐慌的目光打量著王大栓,然后等不到王大栓開口說謝,就連忙踩油門走了——半夜收到一箱冥幣,要你接一個牢犯到指定地點,任誰都會驚惶失措。王大栓望著迫不及待離開的司機,大感莫名其妙的他唾了一口,罵道:“神經(jīng)?。∫院罄献影l(fā)財了,就這種破車,老子想買幾輛就幾輛?!?/br>王大栓伸著脖子張望了一下,只見山坳處那熟悉的山村里燈火通明,想著以前那些省錢的老娘們半夜開個燈都要唧唧歪歪半天,如今倒是大方起來了,看著那滿山的燈光,仿佛都是金光閃閃的錢。王大栓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他走到村口時,一座橋出現(xiàn)在眼前,以前村里窮,橋就是拿幾根粗壯的圓木拼的,如今倒是建了一座新橋,橋旁的石頭上刻著三個字——奈何橋。王大栓文化水平低,看了一眼,也只認(rèn)識個橋字,不過無所謂了,他興奮地走進村莊,走進他認(rèn)為的幸福未來??蛇M了村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村子里很安靜,在這份安靜的襯托下,每家每戶亮著的燈光反而沒那么溫馨了,而是有點滲人。而且村子里特別冷,冷得陰寒之氣穿過羽絨服滲透進他的骨子里。忽然一道鬼影在王大栓背后飄過。“誰!”王大栓回過身,身后空無一人,而他身后十幾米之外的村子入口竟然陷入一片黑漆漆的迷霧中,王大栓立即知道不對勁了,他拔腿就向村外跑。穿過黑霧,跑過那座橋后,王大栓拍了拍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真是怪,怎么一個人都沒有?!?/br>話音剛落地,王大栓就傻眼了,他揉揉眼,再揉揉眼,驚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是村子!熟悉的小路,熟悉的房屋,熟悉的燈光!大冬天的,王大栓額頭冒出冷汗,耳邊一陣陰風(fēng)吹過,女人的笑聲在耳畔響起。“王大栓,這里是奈何橋,通向的只有死亡。”“誰,你是誰?。垦b神弄鬼的是要嚇唬誰!告訴你,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王大栓慌忙撿起地上一塊石頭,并虛張聲勢地?fù)]舞著。忽而,王大栓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轉(zhuǎn)過身,只見一張滿布疤痕的鬼臉,張開血盆大口,牙齒森森。“啊啊啊啊??!鬼啊啊啊?。。 蓖醮笏^也不回的跑了,邊跑邊喊:“救命??!有鬼?。?!”紅衣女鬼合上嘴,享受著王大栓肝膽俱裂的恐懼,那尖叫聲太悅耳動聽。王大栓撕心裂肺地尖叫聲響徹山村,響得連被困在村尾的連天逸和余多都聽到了,此時他們多被縛靈套索捆住,困在一棵大樹下,另一邊的井口上則坐著一個黑衣修士,他正在擦著自己的劍。“我已經(jīng)認(rèn)出你是誰,不需要用隱容丹來遮掩。”連天逸盯著黑衣修士:“方堯?!?/br>他們共同作戰(zhàn)無數(shù)次,連天逸實在是太清楚他的一招一式,一舉一動。黑衣修士身形頓了頓,一揮手,衣袖抹過臉部,露出真容。黑衣修士冷靜的表情里沒有一絲意外:“還是沒有瞞過你。”眼前的修士正是方堯,二十年前與連天逸一同成名,被稱為修真界的雙星,鴻鵠榜永遠都是他倆爭第一第二,明明是競爭關(guān)系,但兩人私交甚好,時常一起出任務(wù),甚至還有一些腐修士以他倆為原型,出同人本。連天逸出事后沒多久,方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