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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種的jiba狠狠捅穿你這個婊子的?!?/br>話音剛落,我就看見他的身體往前聳動,粗大的性器猛然插入,令我又疼又滿足,竟然在何澤的cao弄下放聲吟哦,他罵一句“婊子”,我跟著呻吟一聲,他說一次要cao死我,我回一次“狗雜種cao死我了”。宋清如寫到這里,停下了手中的筆,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剛完事的何澤。后者射的jingye還在他屁股里,幾乎含到了天亮。宋清如一想到何澤那根驢似的jiba填滿他身下兩口xue的爽利,就忍不住從筆筒里抽了幾根鋼筆,何澤平時寫字用的。再把腿架到凳子上,一邊用成捆的鋼筆自己褻玩鮑魚似的rouxue,一邊繼續(xù)在給陶寧的情書里寫道:“我另外一個埋藏最深、最見不得光的秘密就是從那天以后,我喜歡上了何澤。他在情事上實在是太粗暴了,我的第一次就這么被他狠狠蹂躪,最后是如何離開那間房間的,我都不記得了。何澤也沒跟我提過,他說我不會想知道的,跟我說了,我肯定又會搖著屁股發(fā)sao,yin水流上一整天,把xue口泡腫了都止不住。我知道他若是當著你的面說這種話,你肯定會厭惡至極,甚至跟他劃清界限。你向來就討厭粗魯下流帶有一切瑕疵的人。可是我不在乎,他什么樣子我都喜歡。那天過后的清晨,我從一張普通的床上醒過來,看到他站在窗邊抽煙,天色蒙蒙亮,模糊的光暈籠罩著他周身。他聽見動靜側(cè)過臉,說,你醒了?噴出來一口煙霧,和光暈融為一體,他的側(cè)臉就掩映在層層灰色之下,依舊清晰硬朗。陶寧,我第一次理解了你為什么會對他的皮囊著迷。我也很喜歡很喜歡何澤這樣的男人。你不要怪我。”第2章故地重游,在暗戀對象的宿舍和他男神打炮,被日到潮吹旭日初升,書桌邊拉上了淺色窗簾的窗戶也變得雪白明亮的時候,宋清如終于又寫好了一封情書。何澤還沒睡醒,他雙腿間的陰戶已經(jīng)變得濕淋淋的,浸透了布藝圓凳,代表著男性性征的yinjing沾到了他自己噴發(fā)出的jingye,而更多的白濁則噴到了桌面上,濺得到處都是,連情書的紙張上也不能例外。宋清如全身赤裸,日光灑在他身上呈現(xiàn)出刺眼的白皙光澤。陶寧曾經(jīng)不止一次打趣他說,你真像一個冰雪捏出來的人,白得無暇,還特別害怕人碰。一面說一面又喜歡拿手指戳他的臉,皮膚觸感又軟又滑,輕輕戳一戳就會透出誘人的淡紅色,宛如一個還未熟透的桃子。何澤偶爾會因為陶寧的緣故和宋清如碰面,大多數(shù)時間還會一起吃飯。陶寧喜歡對宋清如做哪些小動作,他都一清二楚。陶寧從不在外人面前避嫌,時時刻刻都好像一團火,燃燒著宋清如。現(xiàn)在這團火熄滅了,宋清如仍然在火光的余暉中走不出來,閉上眼睛享受著何澤的親吻,熾熱的唇舌在他臉上游走啃噬的時候,他總會不自覺地錯認成陶寧。被何澤破處沒多久,他又和何澤在三個人一起念書的大學校園里做過一次愛,zuoai的具體地點正是陶寧大學時期最經(jīng)常去的地方。他還清晰的記得,那是學校東側(cè)的足球場,平時他們系和何澤所在的系都會在這塊場地里上體育課。觀眾席的正前方是草坪,坐在最高處、最中間的位置可以鳥瞰整個cao場,何澤他們班沿著外圈的塑膠跑道跑步,陶寧就拉著一塊兒裝病的宋清如在上頭看。陶寧也是同樣瘦削頎長身材的人,十分羨慕和向往何澤獵豹般強壯卻不顯粗壯的健美身材,每每看著何澤領跑,運動款的背心短褲里露出小麥色的肌rou,散發(fā)出一股野性的致命的吸引力,對他的愛慕之情那是藏也藏不住。陶寧說:“何澤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男人?!?/br>宋清如頗不以為然。在他眼中,何澤不過是一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笨拙男人,就像他有時候看動物世界,獅子都打不過的犀牛會慘敗在體型小許多鬣狗手上。何澤除了一身的蠻力和硬邦邦的rou,體會不到任何聰明才智,哪兒有什么迷人的優(yōu)點?但陶寧過了頭七以后,何澤帶著他去母校的研究生宿舍收拾陶寧父母來不及拿走的遺物,他才體會到何澤這個人的報復心之重,不亞于盤踞在里陰暗深處的毒蛇。讀大學的前幾年,宋清如和陶寧在中學里就認識了,當同班同學當了整整六年。宋清如從小由于身體的缺陷被父母看成錯生出來的怪物,有記憶以來就沒感受到過親情是什么樣的東西;只因為他是獨生子,母親生他的時候又難產(chǎn),留下了后遺癥,短時間內(nèi)難以受孕,父母才不得不繼續(xù)養(yǎng)育他,給他吃穿,供他上學。他學會說話開始就明白自己在家里的地位還不如母親養(yǎng)的一條寵物狗,有了性別意識之后,更是清楚自己的與眾不同,自己的丑陋殘缺。即使在外人眼里,他宋清如是一個長相秀美,斯文安靜的優(yōu)等生,擁有許多令人羨艷的、得天獨厚的條件。他不敢跟任何人交朋友,怕男同學像鬧普通人一樣鬧他,抓他下體;更怕和女同學走得太近,老師向父母告狀誣賴他早戀,父母冷言冷語地譏諷他“你這樣的怪東西也敢糟蹋好人家的正常姑娘?”。除了陶寧。陶寧是第一個主動找他做朋友,并且尊重他,從來不對他做逾矩行為的同性。宋清如喜歡他喜歡了六年,和陶寧考同一所大學,讀同一個系,學同一個專業(yè),甚至動了一點小手段住進了同一間宿舍。何澤就住在他們對門,他是轉(zhuǎn)學生,大二才莫名出現(xiàn)在宋清如和陶寧的世界里。宋清如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極其厭惡他,程度堪比陶寧對他一見鐘情。何澤對他似乎也充滿敵意,他不止一次偷聽到何澤向陶寧貶低他,試圖挑撥離間。那個時候宋清如單純的以為何澤也喜歡陶寧,順理成章的把他當做情敵。直到陶寧去世,何澤強jian了他,并借口幫陶寧父母善后,逼著宋清如和他一起回母校,回到他們?nèi)齻€人認識的地方。何澤其實根本沒有去研究生宿舍,他通過金錢收買了這一屆住在宋清如陶寧曾經(jīng)宿舍的本科生,讓整個寢室的男生周末跟女友出去短期游或者去網(wǎng)吧通宵,騰出空蕩蕩的床鋪和桌椅給他。他讓宋清如脫下褲子,光著屁股坐在陶寧用過的書桌上,一條腿踩著陶寧坐過的椅子,一條腿豎起來朝外打開,露出粉嫩無毛的下體。何澤以前過生日,過圣誕,過各種東方西方的節(jié)日時,收過陶寧不少禮物,窮學生送不起多貴重的物品,就愛送一些實用的鋼筆或者運動護腕。他把能用在宋清如的小玩意兒都帶來了,鋼筆插在他的rou蚌里,運動護腕用陶寧留下的針線改了改,縮緊以后箍著宋清如的roubang,禁止他在被cao得崩潰前射精。宋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