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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男人能逃過舔xue的威力。當(dāng)時楊晟只厭棄地皺眉:“好臟?!?/br>可許柏臻現(xiàn)在卻在為他做這件事。濕濕滑滑的舌頭在xue口處不斷舔舐,舌尖舔過其中的每一條縫隙,直將整個xue口弄得濕潤發(fā)亮。紅嫩的xue口也像有感應(yīng)似的在許柏臻面前微微開合,當(dāng)舌尖滑到中心,xiaoxue隨即張開,舌尖滑入,隨即被緊致的xuerou緊緊包裹住。許柏臻“啪啪”地吸著xiaoxue,濕軟xuerou被一次次吸出彈起,直讓楊晟猶如從高空跌倒谷底,雙手無力地?fù)钢S柏臻的背脊,兩條細(xì)白的大腿緊緊勾著對方腰背,腳尖高高崩起,并不斷隨著許柏臻的舔入而陷入更瘋狂的境地。“老師……老師不要舔了!!”楊晟已經(jīng)克制不住哭腔,他雙腿不住顫抖,半推半就地企圖踢到許柏臻。許柏臻這才抬起頭。生澀的xiaoxue已經(jīng)完全酥軟,里面濕濕熱熱,xue口一開一合,因為唾液而變得濕濕淋淋,xue口的皺褶在黑暗中微微反射著水光,吸引著許柏臻的全部注意力。而他下身的粗壯東西早已硬挺,碩大的頂端也隱隱有液體滴出。他手扶著柱身,輕輕頂在外張的柔軟xue口。楊晟隨即沒了呼吸一樣僵在原地。“老師……”他顫抖著聲音輕輕說了句,還沒待說下句,許柏臻已經(jīng)將頂端整個壓了進去。“……許柏臻!!唔……”楊晟隨即尖叫出聲,一股撕裂般的鈍痛從下身瞬間傳來,許柏臻緊緊抱著他的雙手,用力吻住他的嘴唇。柱身一寸寸緩慢頂入,也一分分加重著楊晟的痛苦,他眉頭擰成一團,只覺得身體像要被活活劈開,手指死死抓著許柏臻的背,劃出道道傷痕。許柏臻為了安撫他,一只手揉搓著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不斷揉捏他的屁股。“放松!”許柏臻氣喘著說,楊晟那地方緊得就像要夾斷一樣,可溫暖rou壁細(xì)密的包裹又讓許柏臻簡直要克制不住自己。這是楊晟。他在進入楊晟的身體。許柏臻吻著楊晟的口舌,終于堅持不住,將整個yinjing猛地頂入進去。楊晟隨即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嗚咽,含在口中無法喊出聲。許柏臻吸吮著他紅腫的嘴唇,一只手揉捏著硬挺乳粒,另只手將楊晟一側(cè)的大腿高高拉開。“忍著點?!痹S柏臻輕聲吐出幾個字,趁著開始動作之前便將楊晟全部的哭喊盡數(shù)堵在兩人口中。粗長的yinjing整個慢慢抽出,再快速末根而入,耳邊都是撲哧撲哧的戳刺聲音,蠱惑得楊晟也慢慢沒了掙扎的意識。他顫抖著雙腿,兩條胳膊緊緊抱著身上男人滿是汗水的脖頸,茫然地受著對方細(xì)密的親吻。“疼……好疼……”楊晟氣若游絲,呼吸早已沒了頻率,大開的雙腿間正受著許柏臻的猛力抽插,速度越來越快,rou體相撞的“啪啪”聲被這單身公寓無限放大,在黑暗中席卷楊晟的全部感知。酥麻的xiaoxue已經(jīng)濕軟一片,甚至當(dāng)對方整個抽出時還會感覺到一瞬的空虛無措,楊晟的頭在床單上不斷摩擦,棕色的松軟頭發(fā)凌亂不堪,滿是汗珠的發(fā)絲濕濕貼在額間,給楊晟蒼白的面孔平添一絲魅惑。楊晟是可愛的。許柏臻在從落地窗射入的月光中仔細(xì)端詳這張面孔,因為下身交合而不斷搖晃畫面讓他無法看得清晰,可楊晟卻因此時的性交而多了一分罕有的美麗——只是只有許柏臻才能看到的美麗。只要一點點,就足以讓許柏臻為之瘋狂。他再度抬高楊晟的下身,雙腿跪在他腿間不斷抽插cao干,敏感點被持續(xù)頂入,楊晟癡癡張著嘴巴,黑亮眼睛濕潤一片,下身懸空,雙腿大開地掛在許柏臻身上。xuerou早已濕潤一片,腸道不斷分泌液體,直將許柏臻的東西也裹得濕亮不已。冰冷的室內(nèi)因為此刻濃重的喘息而不斷升溫。“不行了,不行……啊啊……”楊晟顫抖著嗚咽,他像是哭了一般不斷哀求,雙腿卻緊緊纏著許柏臻的腰用力拉向自己,“老師……老師??!”許柏臻雙手捏著楊晟兩邊屁股用力拉開,直將xiaoxue拉扯到最大程度,粗長yinjing直直捅入,翻攪得xuerou滋滋作響。他像個失了心的野獸,眼中只有心愛的食物,身下狠干猛cao,唇間深深含住楊晟的嘴唇。當(dāng)終于到了最后,許柏臻握著身下人的腰臀重重頂了幾下,便終于xiele進去。一股,兩股,長久的射精讓楊晟雙腿止不住的抽搐,他肩膀顫抖,嘴角流淌著口涎,失神的眼睛直直望著身上精壯的男人。他的老師許柏臻。他們,竟然真的zuoai了。6楊晟渾身虛脫,腰腹間汗水jingye粘膩混做一團,早分不清誰是誰。高潮的虛空感讓他像是整個人被許柏臻頂上空中——一個溫暖的擁抱,炙熱的交合,身體每一寸都粘膩柔軟,酥麻的快感深入骨髓,直接烙在心中。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吞吐氣體,像是急需水分的魚,許柏臻撐著手臂從那雙腿間抽出來,看著面前怔怔成癡的少年,又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親吻。“起來去洗洗,嗯?”許柏臻不待回答的發(fā)問,直接將人橫空抱起,拖著性事之后的清爽步子慢慢走出臥室。因為事先洗過澡,蓮蓬頭噴的水出來就是熱的。楊晟軟軟地被放在洗手臺上——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要求什么其他的東西,許柏臻做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也不會對他差到哪里去。他就這么背靠著一面鏡子,酥麻的雙腿撐著洗手臺大大分開,眼睜睜地看著許柏臻拿起蓮蓬頭對著自己的下體,隨之一根手指伸了進去。不知是惡意,還是本就該如此,那手指在xuerou里一陣翻攪搗弄,并不斷往更深處摳挖進去,楊晟身體隨著對方摳挖的動作一陣陣顫抖,他不斷弓起腰背,卻在剛要脫力軟下去的瞬間再次被快感激得戰(zhàn)栗起來。細(xì)滑的棕色發(fā)絲乖乖垂下,連睫毛也被打濕了,如此這般,大概就看不出是在哭了吧,楊晟眼睛濕濕潤潤,浴室里霧氣迷蒙,他眼看著許柏臻射進去的白色jingye一股股從自己后xue里涌淌出來,并不斷隨著許柏臻深入的手指流出更多。這種感覺……真的很怪。而許柏臻顯然也沉溺在這種氣氛中,他也一絲不掛,麥色的肌膚上沾滿水珠,將隆起的健壯肌rou襯得愈加濕滑發(fā)亮——而平時,這些東西都隱藏在他的襯衫西褲大衣中,給人一種溫和無害的儒雅錯覺。當(dāng)所有射進去的東西都被清理干凈,楊晟幾乎連最后一口氣都快沒了,他雙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