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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兄弟。楊晟甚至模模糊糊想著,這么被插了一夜,那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干這個的……可別壞了,就不能和許柏臻做了……他想三想四,手里越安撫yinjing越腫脹,疼得他幾乎發(fā)狂,而rouxue里持久的震動又讓他無力呼吸,只能捂緊了嘴巴縮在墻角,以防一不小心叫出聲來。時間在痛苦中一向過得極慢,楊晟屁股下面的地板幾乎都被沾濕了,寂靜無人的樓道中,楊晟甚至能聽見從自己身體里傳來的機器震動聲。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卻因為勒在脖頸間的黑色頸環(huán)而難以呼吸。這讓他幾乎陷入絕望。不知是不是上天感應(yīng)到了楊晟的請求,當(dāng)他幾乎到了苦苦支撐的邊緣時,樓道里突然有人聲響了,腳步聲從樓下啪啪踏上來,楊晟心想著大概是到五點左右了,連忙拖著麻軟的雙腿起來,整個身體都趴在面前的鐵門上一下下無力地敲門。快開門啊……快開門……楊晟心里想,他眼睛因為焦急和恐懼而睜大,那腳步聲越來越大,隱隱還有人說話的聲音。眼見著門還是沒開,楊晟馬上松了門,下意識想遠(yuǎn)離許柏臻的門口跑去樓上。那說話聲忽然傳進他的耳朵。“……你先回去上課,我回來先請個假再去找……”話音在看到楊晟的那一刻瞬間止住。在外面奔波了一夜的許柏臻,眼睛死死盯著面前這個一身狼狽的人,他的手機還舉在耳邊,這般像僵硬了似地慢慢放下,直到那人從樓梯上下來猛地?fù)溥M他懷中。他才驀地松了手機,用力抱緊了身前人。45許柏臻發(fā)現(xiàn)楊晟的體溫很不對勁。楊晟雙手抱著他的腰死活不松手,許柏臻費了極大力氣把他從懷里拉出來,抬起對方的臉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端倪,再加上這一身破破爛爛卻絕對挑戰(zhàn)男人耐受力的衣服……此時的楊晟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和對方說話,他皺著一張臉,全身使勁往許柏臻身上貼,許柏臻無奈,將人直接抱起,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插入門鎖一轉(zhuǎn),被楊晟等了一晚上的門就這么輕易開了。推開屋門將人放在沙發(fā)上,許柏臻走回去關(guān)門時,正好撞上樓上下來買早飯的胡一榮。想是楊晟也不知道自己的城規(guī)老師就住在許柏臻樓上,否則他也不會這么長時間明目張膽地往這里跑。胡一榮手里揣著個手機,一邊按著什么一邊沖許柏臻打招呼,男人友善地一笑,隨即關(guān)上了門。臥室的床上一片狼藉。襯衫直接甩在地上,楊晟在床上不住地發(fā)抖,兩條胳膊擰得緊緊,像是要被那裙底的玩意兒搞瘋了,許柏臻也顧不上多說什么,當(dāng)看到楊晟藏在襯衫下的下體他登時一陣邪火沖上來,可又完全不敢做什么。“疼……好疼??!”發(fā)白的指節(jié)死死揪著許柏臻的衣服,男人將對方的裙底掀起,握著那窄臀翻了個個,還沒待在貞cao褲間找到布料的縫隙,就聽楊晟一聲尖叫。一張小臉登時慘白,許柏臻愣了兩秒,忽聽從哪里傳來嗡嗡的重響。許柏臻在不小心間將那電動按摩棒開到了最大的程度。楊晟幾乎要哭了,他雙手抱著枕頭,死死咬著牙忍耐嗚咽,許柏臻在撕開的布料里看到了那密織的金屬絲——每一道都深深勒緊腰臀里面,就算找來能切斷金屬絲的工具說不定也會傷到楊晟。看來唯一能解救楊晟的,只有貞cao褲腰腹處那枚斜開的小鎖了。“在……秦然那里……”楊晟重重喘著氣,被許柏臻抱在懷里狠吻了唇隨即放回床上。他眼見著男人飛速套上外套奔出臥室朝外面跑去。秦然有些尷尬,還是從褲兜里把鑰匙拿了出來。非常小巧玲瓏的一顆,看上去造價也是極其昂貴——秦然非常舍得下血本,尤其面對的是楊晟。他也真的曾以為自己有一擊必勝的把握……可面對面前這個風(fēng)雨不動的男人,他第一次微微的有些自卑。“我拿走了,你回去上課。”許柏臻瞥了眼手里的小東西,剛要命令面前人去上課……秦然忽然開口:“許老師……你一會兒……要去和楊晟zuoai嗎?”許柏臻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抬頭看著秦然,眼中的驚詫一晃而過。“你為什么以為我會告訴你?”許柏臻說,沖秦然微微一笑,“不過看在你是學(xué)生我是老師的份上,我還是需要誠心誠意地回答你,答案是肯定的?!?/br>不知楊晟若是知道了許柏臻曾在秦然面前這么不知廉恥地大放厥詞,他會不會又臭罵許柏臻一頓,可他現(xiàn)在是沒有半點力氣了。當(dāng)許柏臻推門進去的時候,楊晟體內(nèi)的東西已經(jīng)停止了運作——充足的電力在這一夜的工作中終于耗盡,最后時分它在xiaoxue里肆無忌憚的翻攪震動是讓楊晟吃盡了苦頭——兩條光裸的腿微微分開蜷曲在床單上,短小裙擺上翻,將被包裹的濕潤窄臀和腫脹下體露在外面,xiaoxue里涌出的yin水早已潤濕床單,被緊捆的性器還昂揚著,正一下一下痛苦地蹭在床單上。肩膀處的蕾絲衣袖滑落下來,掛在本就破損不堪的粉色衣裙上,更凸顯了幾分不堪蹂躪之美,楊晟無力地趴在床單上,露出被皮繩緊捆的背脊,兩只手還緊巴著床單不動。他似乎并沒有聽到許柏臻近前的聲音,口中一頓一頓的吐氣,潮紅的臉頰盡是情欲,當(dāng)他被人抱著腰從床上翻了個個,打開腰腹間的鎖扣,將那因為濕透而整個貼在臀瓣的貞cao褲拿下來時,他鼻間還哼哼著,好疼好疼。下一秒許柏臻忽然解了那蘑菇頭上的束縛,小蘑菇像是登時有了靈魂,在許柏臻手里抖落兩下隨即瘋狂地噴射出積存已久的蜜汁。“啊啊哈……”楊晟在這一瞬間失控地尖叫,他身體一陣上抬,接著又失力地下落。全身重重砸在許柏臻的軟床上,楊晟像是失了水的魚一般大口呼吸,忍耐了一晚上的痛苦終于解除,他乖乖張開雙腿,濕潤的眼睛直直看著正在猶豫的許柏臻。許柏臻其實準(zhǔn)備了些話打算和他說的。原本強制的zuoai已經(jīng)讓楊晟憤怒地推開他,經(jīng)過這一番鬧騰,楊晟險些又出事,這般好好回到他手里,怎么也要好好說幾句,可是……眼前正綻放著一幅奇景,上身還在捆束中的楊晟,雙手掀起自己的裙擺——發(fā)抖的雙腿間,已經(jīng)濕淋酥軟的下身中正插著根停止運作的粉色按摩棒,紅腫的xuerou被按摩棒從xiaoxue中抽拉出來,就這么微微帶出xiaoxue,露在男人面前。羞澀的xiaoxue正一開一合地吞吐著那支粉色硅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