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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耿耿于懷。只要逮著路郝的人,就拿出來一通念,先是要夸一夸自己的拳腳功夫不是蓋的,真可惜沒漏上兩手,英雄沒有用武之地什么的,然后就是邊摸路郝的臉邊絮叨“真可惜了,我們家路大帥哥那臉破相了,這次可要傷了一干jiejiemeimei、哥哥弟弟的心了,萬一打折賤賣處理不出去,可不得砸手里了……”之類挪揄的話。路郝聽了這話也樂,其實那時他的傷早好的差不多了,也沒留下什么印子疤痕之類。胡銳就是個十足十的嘴賤的。胡銳那張嘴,典型的話嘮做派,話匣子打開能一個勁兒說。別人說一句,胡銳就能接出十句來。于是現(xiàn)在就和路郝兩人你來我往,逗嘴逗得不亦樂乎。往往這時候,李澤雨也不說話,就坐在胡銳的身邊看這兩人笑鬧,瞇著眼睛,手輕輕捏著胡銳后勃頸處的小窩兒,有一下沒一下的。胡銳那廝也不自知,許是沒有察覺,又許是被揉的舒服,懶得管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大概有事,所以今天二更吧~求收藏求花花(好像木人看TAT,但我還是會努力,握拳其實我更愛李澤雨和胡銳這一對副CP啊!☆、第10章這天路郝剛參加完一個狐朋的婚禮,地點在郊區(qū)。還沒來得及換下伴郎服,就被胡銳的電話催著,開車趕去李澤雨的酒吧。電話里胡銳的聲音很急,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路郝能聽懂的就是“李澤雨不見了……”。偏巧那天從郊區(qū)回市里的路出奇的堵,本來不算太長的路程,開了整整5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路郝進了酒吧,酒吧當(dāng)天沒有營業(yè)。胡銳坐在吧臺邊的高腳凳上,旁邊站著文寒和葉良。路郝沖文寒和葉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胡銳指著吧臺上一小灘血對路郝說“我來…來的的時候沒看見大雨,我打他的電話一開始是沒人接,再打就是關(guān)機……小文也沒看見大雨,只有葉良看見大雨神色匆匆開車走了……你說他不會出什么事兒了吧?”“老板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因為只看到了背影,所以不清楚長相是什么樣?!比~良及時補充道。路郝聽了兩人的敘述,又看了眼文寒,文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路郝只得拍著胡銳的肩,說“你別急,李澤雨多大的人了不會出事兒的……我再給他打打電話試試看?!?/br>“沒用的,我們?nèi)齻€剛才都打了好多遍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焙J的聲音里都透著一股無力。路郝不信,偏撥了李澤雨的電話。沒想到竟然通了,過了一會兒手機那頭就傳來李澤雨的“喂”,胡銳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噌”的站起來搶過路郝的手機,透著手機就對對方破口大罵起來。余下路郝和文寒、葉良三人,一看這架勢,總算把心擱肚子里了。這三人心里都想著能聯(lián)系上李澤雨應(yīng)該就沒事了,況且胡銳那個脾氣暴躁的主兒一時半會兒也罵不盡興,事情的真相只能等倆人溝通完由胡銳轉(zhuǎn)達了。于是三人一齊坐了下來。文寒和路郝中間隔著一個葉良,路郝歪著頭看向文寒。借著朋友婚禮的事兒,連著好幾天沒來,幾日不見,文寒更瘦了,下巴尖尖,兩眼發(fā)青。文寒肯定能感受到路郝的視線的,可他就是不朝路郝這邊看,坐姿筆直,兩手交疊,右手拇指一個勁兒的推捏著左手的食指,顯得很不安。燈光打在文寒的臉上,路郝再也沒有第一次看見文寒穿酒吧工作服時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了。不過小文同學(xué)這么一種病嬌樣,卻讓路郝更可憐起他來,心臟隱痛。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胡銳那邊終于住口了。胡銳把手機還給路郝的時候,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李澤雨的堂弟來找李澤雨,說是李澤雨的奶奶住院了,李澤雨當(dāng)時正在吧臺切橙子,結(jié)果一不留神就切手了(于是這是吧臺一小灘血的來歷),然后來不及收拾就跟堂弟開車回家了。路上李澤雨開車的時候,不能接電話,本來想叫堂弟替他接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胡銳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想等下車了再給胡銳回過去就是了。結(jié)果沒想到胡銳鍥而不舍的再給李澤雨打電話的時候,李澤雨的小水果卻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等李澤雨火急火燎趕到家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奶奶是詐和,老太太根本沒事兒,就在李澤雨家看電視呢,一看李澤雨回來臉上都笑的跟花兒似的,原來老太太是太想大孫子了,才整了這么一出兒。李澤雨一看他奶奶沒事,都到家了自然就哄著老太太開心,連給胡銳回電話都忘了。等吃了晚飯得了空閑,才想起胡銳這個事兒,趕忙給手機充上電,剛巧路郝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于是胡銳就很沒風(fēng)度的罵起街來。三人聽完了懂了,敢情全是胡銳想太多,一驚一乍都差點兒想要報警了。好在是虛驚一場,于是三人看著胡銳那個二百五都樂了。胡銳也只好尷尬的笑笑。哦對,最后李澤雨還交代胡銳說酒吧停業(yè)三天,李澤雨得在家陪老太太高興高興,工資照發(fā)。葉良聽了這個消息,直呼“老板萬歲~”,文寒也是難得的露出了笑臉。三天后李澤雨回來了,胡銳、路郝三個單身漢馬上又都聚在一起了。因著只有李澤雨一人現(xiàn)在在T市,家人都還在Y市沒有搬過來一起。李澤雨說他酒吧要停業(yè)一陣子,他們家有點兒事需要他回去幫忙處理一下。胡銳沖李澤雨擠眉弄眼的說“不會是要給你張羅婚事,讓你相親吧?”李澤雨頓了一下,看了看胡銳,點了點頭說“是”。胡銳沒想到自己一下子猜中,張了張嘴卻沒話說了。倒是路郝笑著捶了一下李澤雨,說“你小子趕緊領(lǐng)個媳婦兒回來給我們瞧瞧。”李澤雨抿了抿嘴,無聲的勾起了嘴角。三人在一起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路郝猛地一拍頭,才想起李澤雨這一走,是走出大麻煩來了。李澤雨這酒吧員工里,只有葉良和文寒在酒吧提供的宿舍住。葉良還是大學(xué)生,平時住的少,但是不在酒吧也可以回學(xué)校。麻煩就在于文寒,酒吧關(guān)門了文寒總不能還繼續(xù)住在酒吧里吧。路郝把這個情況跟李澤雨一說,李澤雨倒是覺得無所謂,文寒愿意住也不影響什么,鑰匙交給文寒都可以,平時關(guān)好門窗注意安全就行了。可是路郝心里卻覺得,文寒好歹是自己介紹給李澤雨的,李澤雨是給自己面子才同意文寒住酒吧里的。雖說文寒絕不會干那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但總覺得是文寒占了李澤雨多大便宜似的,讓路郝心里極不舒服。不過李澤雨說都那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