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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家人進良王府那邊要看女兒跟外孫女。 阿玉產(chǎn)女被救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這邊,特別是白府那邊,魏漓專程安排人通知過。 阿玉現(xiàn)下還在月子中,直接在聽風院的寢房接見親人。 一家人團聚,免不得又抹了一下淚。 柳氏的兩個小女兒已經(jīng)二歲有多,長得并不像,正是好奇活潑的年紀,圍在小嬰兒床邊,只覺得里面的娃娃特別有意思。 她們還是小女娃呢,就當姑姑了,有小侄女了。 床邊,小東子安排的兩個奶娘正小心翼翼地看護著,阿雪不像阿秋那么挑,肚子餓了誰喂她都沒關(guān)系,這回找的奶娘總算排上用場。 送走白家那一行人,時間已經(jīng)很晚。 魏漓聽說白家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準備在這邊歇息,當然兒子跟女兒,他是打算挪出去的。 有四個奶娘輪值看護,女兒要住到隔壁的廂房阿玉也沒意見,可兒子已經(jīng)搬去了前院,這讓她接受不了。 “殿下,就算阿秋有他自己的意愿,可那孩子也太小了,我們做為父母,也不能任由他亂來吧?!?/br> “前院,太監(jiān),小廝,很多。你安心。” 魏漓知道女人心軟,再加上剛剛團聚,難免舍不得,但這些事情也是那小子自己要求的,他倒想看看自己的這個兒子有多大的恒心。 “說是這么說……”阿玉癟嘴,不在她眼皮子低下總覺得不放心??! “好了,一路,顛簸,早點,歇息。” 魏漓不想再說這個了,寬衣上床,將女人攬在懷中。 一路上雖然也是同床而眠,可怎么樣都了個小人在旁邊,現(xiàn)下屋內(nèi)只有兩人,阿玉也不再提那些鎖事,默默趴在男人懷里,感受那股暖意。 蔓帳輕落,遮住外面大部分燭光,靜謐溫暖的環(huán)境,總讓人感覺舒心。 “殿下,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 “不好。” 魏漓的回答很干脆,阿玉抬頭,“為何?” “想你。” 男人此時也低頭,對上她瑩瑩水光的眸子,“睡吧?!?/br> 翌日,阿玉剛剛起床沒多會,阿秋便帶著兩個小太監(jiān)來到聽風院。 小家伙一身寶藍色袍子,外面罩著馬甲,玉冠束發(fā),看起來精神抖擻有模有樣,說是來給阿玉請安的。 這么小就會這些了,阿玉還真有點做老母親的感覺。 一家人在聽風院用了早飯,后面魏漓有事要去前院,阿秋也提出晚點再來看望,跟著魏漓一起離開。 第265章 壞脾氣兒子 父子倆走后,阿玉將小暖叫到跟前,讓她去打聽兒子平時在前院都干些啥。 小暖拿了一點碎銀子高高興興去了,下午便從外面帶回消息。 “娘娘,大公子在前面都是上課為主,晨起練功,之后跟著先生坐堂學(xué)人文地理,午睡之后看書聽課。因大公子現(xiàn)下手腕力度不夠,練字還未提上日程。” 小暖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阿玉驚得嘴都合不攏。 “他現(xiàn)在才這么大,練什么功?” 小暖搖頭,“應(yīng)該只是強身健體所用?!?/br> 這還差不多,阿玉揮手讓小暖去忙,看向旁邊睡得正熟的女兒倒是嘆了一口氣。 要說長子,還真是幸苦呢。 前院,阿秋所住的地方便是明溪院。 魏漓沒有給兒子單獨安排地方,直接就在他這里。 以前雙方看不習慣,現(xiàn)在朝夕相處,兩人你來我往,表面看著倒是相敬如賓。 這廂,阿秋剛剛午睡醒來,周進過來請他,說王爺要帶他去議事廳。 一聽去議事廳,阿秋情緒高漲,吩咐小太監(jiān)趕緊為他洗漱更衣。 不多會,小大人模樣的阿秋出門,而魏漓已經(jīng)在不遠住的廊下等他。 父子倆一前一后出了明溪院,走了沒多久便有隨行的小太臨將阿秋抱起來。 思想再成熟奈何身體還是個小孩子,有些東西強來不得。 一行人去到議事廳,水先生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再次見到阿秋,水先生拱手行禮,“見過王爺,見過大公子。” 魏漓淡淡點頭,坐上主位。 阿秋也淡淡點頭,爬上一旁的椅子。 之后的事情,水先生跟魏漓議事,阿秋就默默在旁邊聽著。 這是父子倆商量好的,只要兒子獨立自主,便可以讓他參與政事。 阿秋自從被帶回梁州就一直在魏漓的明溪院生活,沒有娘親在身邊,他也無所謂照顧他的那些人是丫鬟還是太監(jiān),反正吃飽穿暖,有人伺候就行了。 最初父子倆可是鬧了不少別扭,阿秋能開口說話之后幾乎一天一個樣,不出二月,基本語言表達毫無障礙。 當然,他說得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吵著要去救娘親,為此在魏漓的書房里搗亂,書架都給他弄爛了兩個。 這下,魏漓不得得抽空來收拾這個壞脾氣的兒子,沒有廢話,直接打了他一頓屁股。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魏漓發(fā)現(xiàn)兒子跟他一樣有異于常人的感知能力。 阿秋前世也是孩童,轉(zhuǎn)生到這邊小孩性也沒改,一氣之下將自己的底給曝出來了,說什么要是在他的世界,自己輕輕一按就能將他按成渣渣,一身妖力更是能毀天滅地。 這下子可不得了,魏漓前世只是一只狼而已,生個兒子竟是妖。 在知道兒子只是繼承了自己的感知能力而已,魏漓二話沒說,又將兒子打了一頓。 如果按現(xiàn)在的知識面,阿秋形容當初的自己便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好在那一次他也得到點收獲,父子倆定下協(xié)議,自力更生,便讓他參與政事。 那個時候阿秋就想著自己發(fā)點言,掌點事,父親不救,他想辦法去救娘親,不過聽了幾次正兒八經(jīng)地會議,他便懨了。 這個世界的人那有什么上天入地的本事,有的只是武力值利害一點點而已。 而他自己,除了能感受到有那么一點點感知能力,跟個普通人沒什么兩樣。 至那以后阿秋總算不吵不鬧了,還主動要求魏漓給他請先生跟武學(xué)師傅。 兒子要什么魏漓都照辦,于是便有了今天這種局面。 水先生給魏漓帶來的消息是這幾天外面的局勢,而今魏煜撤退昆州,桐州當時他們沒費多少力氣對方就跑了,不過拿來之后同樣讓給晉軍。 現(xiàn)下的魏浩可以說是如日中天,外界呼聲不斷,投靠者絡(luò)繹不絕。 “殿下,以屬下看來,皇后與太子之間的爭奪很可能今年內(nèi)便會開始。” 魏漓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反正他在后面,前面打得再火熱也與他無關(guān),他只需要好好去開發(fā)濱山那幾處礦產(chǎn)便行了。 前院的政事聽得越多,阿秋便愈發(fā)努力,他也意識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