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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馬上就要春播了,上游的水庫估計(jì)要大開閘放水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有不少的魚順著閘門流到靈水河里。以前靈水河沒怎么污染的時候他們村里不少人都去河里撈魚。自從去年塑料廠建成后,也就沒人去撈了,撈了也不敢吃。那些魚一到河里都翻著肚子飄在河面上,再傻的人看了也知道不能吃。今年靈水河污染得到了治理,放水的時候肯定熱鬧。李大爺想著陸凌西他們到時一起來,也當(dāng)時玩了。這個建議馬上得到了方磊的響應(yīng),尤其是小灰,聽到魚眼睛都亮了,扯著方磊的衣服喵喵了兩聲。方磊雖然沒聽懂,但猜也猜到了小灰是什么意思,借機(jī)摸了摸小灰的腦袋,難得沒有被它撓上一爪子。回家的時候,小灰猶豫地看看陸凌西,又看看方磊。它這一天雖然一直跟著方磊,但論起吸引還是陸凌西對它的吸引大??删驮谛』蚁胍项佋降能嚂r,大黑突然沖了出來,警告地沖著小灰叫了一嗓子。這是大黑第一次對出現(xiàn)在陸凌西身邊的動物表現(xiàn)出明顯的排斥,它的意思很明顯,想要跟在陸凌西身邊短暫玩幾天可以,想要跟著陸凌西回家絕對沒門。一貓一狗對峙半晌,小灰瞇了瞇眼,退而求其次地跳上了方磊的車,居高臨下地沖著大黑傲慢地甩了甩尾巴。方磊看著這一幕心中曬然,朝著大黑招了招手。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借大黑幾天,今天正好把大黑也一起帶走。至于大黑和小灰之間的恩怨,方磊倒不覺得是什么事。他這邊招呼的熱情,大黑蹲在陸凌西的腳邊完全不為所動,只等著陸凌西的指示。陸凌西其實(shí)不舍得大黑離開幾天,但想著之前答應(yīng)過方磊的事,只得蹲下抱著大黑親了親,讓它乖乖聽方磊的話。大黑依依不舍地舔了陸凌西一臉的口水,跳上了方磊的車。小灰立刻就炸毛了,它估摸著打不過大黑,轉(zhuǎn)身對著方磊色厲內(nèi)茬地叫了起來,兩只前爪左右開弓啪啪啪給了方磊好幾巴掌。方磊:“……”陸凌西簡直想要笑死了,顧忌著方磊的面子又不能真的笑出來,忍得肚子疼。顏越頗為無良地勾著嘴角,可以想象方磊接下來雞飛狗跳的日子。不過小灰是真的厲害,方磊若是在喂養(yǎng)小灰的過程中和它養(yǎng)成了默契,哪怕無法交流,顏越覺得在辦案過程中小灰也足以幫得上方磊的忙。送走了方磊,顏越和陸凌西也回了鳳城。兩人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微園藝。快到微園藝的時候,陸凌西接到了王朝亮的電話?!靶∥髂憬裉爝^來嗎?微園藝什么時候開門?”“王叔叔?我和顏大哥在來微園藝的路上,很快就到了。”“那行,我在微園藝門口等你們,咱們待會說。”王朝亮過年放了半個月假,過幾天又要出差了。他現(xiàn)在是微園藝科技公司的特聘研究員。雖然他的正職是鳳城植物研究所的研究員,但所里并不反對像王朝亮這樣的研究員在外面的類似科技公司任職。畢竟植物研究所屬于清水衙門,平時也沒什么外在的油水,里面的工作人員賺的都是死工資,清貧的很。這種在外面的兼職被研究所默認(rèn)為一種養(yǎng)家糊口的手段,而且一般他們?nèi)温毜墓疽捕际茄芯克暮献骰锇椤?/br>王朝亮以前的性子有些執(zhí)拗,不怎么喜歡這種合作的方式。他一直覺得所里在外面兼職的研究員有些本末倒置,而且這種合作模式很難判定詳細(xì)的成果出處。一般類似的兼職研究員有了研究成果,也就由他們掛名的合作公司轉(zhuǎn)為市場利益了。這也是所里默認(rèn)的潛規(guī)則。上次王朝亮研究的吊蘭來自微園藝,他想都沒想就把植物新品種權(quán)給了陸凌西。雖然事后有同事打趣他是不是也在微園藝掛了職,但王朝亮自己清楚他并沒有在外面兼職的打算。顏越看出了他的意思,什么也沒說,只是某次在他來找陸凌西時故意拿出了變異冬凌草和進(jìn)化后的變異冬凌草兩個樣本。王朝亮當(dāng)時就眼睛一亮,他明知道這是顏越的“圈套”,可還是抵擋不住這種誘惑。在心癢難耐了幾天之后,他主動找上了顏越,提出了合作的意向,成為了微園藝的特聘研究員。通過他的聯(lián)系,微園藝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鳳城植物研究所的合作伙伴。當(dāng)然這些私下的彎彎繞繞陸凌西并不清楚,王朝亮和顏越誰也沒打算和他說這些。陸凌西還挺高興王朝亮能加入微園藝,對于成為植物所的合作伙伴也沒怎么當(dāng)回事。反倒是王朝亮加入微園藝之后,出于責(zé)任十分關(guān)注微園藝的利益。所里有什么合適的項(xiàng)目也都想著微園藝。顏越本來就覺得王朝亮人不錯,通過這些小事更是認(rèn)可了王朝亮。他之所以希望和王朝亮合作,為的是進(jìn)化后的冬凌草植物新品種權(quán)。華國的植物新品種權(quán)申請還算方便,但要求提供植物新品種權(quán)請求書、說明書和照片。請求書和照片都不是難題,唯獨(dú)說明書必須由專業(yè)人士出具。考慮到蘇朗那邊的研究進(jìn)展十分順利,他們遲早要有同合普對上的一天,顏越自然要未雨綢繆,把原料控制在自己手里。為此一個人品信得過的專業(yè)研究人員就十分必要了。王朝亮也是在加入微園藝后才了解到顏越的意圖。他對這些背后的利益完全不感興趣,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冬凌草的研究上。陸凌西掛斷了電話,顏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王朝亮的身影。他一個人站在微園藝門口,手里拎著一個大號的保溫杯。顏越把車停在了路邊,陸凌西眉眼彎彎地和王朝亮打了一聲招呼。王朝亮看著陸凌西親切地笑了起來,習(xí)慣性地在他的身后開始找大黑的身影。“大黑今天沒來?”王朝亮有些意外,一般大黑都是緊跟在陸凌西身邊的,絕對不會離開陸凌西的視線。“大黑這幾天養(yǎng)在朋友家里,要過幾天才能回來?!标懥栉鹘忉屩?。王朝亮笑著搖搖頭,一臉可惜地晃了晃手里的保溫杯,說:“你王奶奶還給大黑熬了一鍋骨頭湯,看來大黑是喝不到了。”陸凌西有些不好意思,王奶奶經(jīng)常給大黑弄一些吃的,對大黑簡直比他還上心。他想想王奶奶的年紀(jì),有心想讓王朝亮勸勸王奶奶,以后不用這么辛苦。王朝亮看出了陸凌西的意思,哈哈笑了起來。“小西別不好意思,你王奶奶每天家里閑著沒事,有大黑讓她惦記著,也是一種感情寄托。”兩人說話的功夫,顏越已經(jīng)開了店門。王朝亮跟著兩人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