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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噔噔噔”踩地,聲音清脆響亮。 “蔓姐,你看她那無法無天的樣子,何止是沒把你放在眼里?!鼻睾Lm小心翼翼地說。 “你別說了?!敝炻秮硐訍旱哪抗?,秦海蘭訕訕閉嘴。 朱蔓看著唐書蜜的背影,嗤之以鼻地呵笑:“季臨琛我動不了,還不能收拾一下你嗎?” 秦海蘭順著朱蔓的視線看去,嘴角緩緩勾起。 - 唐書蜜連著逛了幾家奢侈品店,一樣?xùn)|西都沒瞧上。 她走出廣場,抬頭望天。 入秋的天變化多端,來之前還是晴空萬里,轉(zhuǎn)眼間太陽就被云層遮住了。 天陰沉沉的。 心情更糟糕了。 隨便進(jìn)家店都能遇上那兩個女人,真是掃興。 唐書蜜決定最近都不去l家買東西了。 正想著。 一輛黑色賓利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駛來,停在唐書蜜的面前。 唐書蜜挑了下眉,徑直拉開后排車門坐了進(jìn)去。 她掃了一眼駕駛座。 這個司機(jī)還挺有眼力的,沒打電話就知道主動過來接人。 唐書蜜上車后就低頭玩手機(jī),許明珠和蘇珍都不回她消息,逛了逛微博又覺得無趣,于是翻開了新出的時尚雜志。 連翻完兩本雜志,還不見到家。 唐書蜜抬眸望向窗外。 窗外的并排綠樹飛梭而過,橋下是一汪清潭,遠(yuǎn)山與云層相接。 山青水秀,空氣怡人。 這根本不是回明園的路,明園坐落于江城最繁華的地帶,沿途只有高樓大廈。 這是去季家四合院的路。 “停車?!睍蹍柭暤馈?/br> 她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車內(nèi)的配飾和來時所乘的車有許多差別。 都是賓利,但不是雅致。 司機(jī)看了一眼后視鏡,踩重油門,提高車速。 唐書蜜看著前方的路,冷言道:““如果你現(xiàn)在掉頭把我送回明園,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她冷笑一聲,“你就等著在江城消失吧。” “我也只是聽從命令,唐小姐可千萬不要遷怒于我?!彼緳C(jī)瞄了眼后視鏡。 唐書蜜冷哼一聲,收回目光,她不想再多說廢話。 季爺爺和季奶奶早就計(jì)劃去歐洲度假,一直拖著等季云訂了婚,今早才離開。 恐怕現(xiàn)在都還在飛機(jī)上,朱蔓就迫不及待地用這種骯臟手段“請”她回四合院。 也怪自己太不小心,不帶保鏢,還頭腦發(fā)熱上錯了車。 這輛車不仔細(xì)瞧,還真難看出來。 唐書蜜解開手機(jī)鎖屏,打開微信,在聯(lián)系人里找到季臨琛。 【我被朱蔓抓到四合院了】 輸入完這句話,書蜜遲遲沒點(diǎn)擊發(fā)送。 季臨琛遠(yuǎn)在高空之上,根本就收不到她的消息。 就算收到了,季臨琛會因?yàn)樗纛^回來嗎? 不會。 唐蜜書瞬間做出回答。 她刪掉所有字,摁下側(cè)鍵,屏幕驟黑。 車停在四合院大門前,司機(jī)下車打開后座的門:“唐小姐,請?!?/br> 唐書蜜剜了他一眼,理理衣擺,神色自然地下車。 朱蔓早就在正廳等著了,見唐書蜜走進(jìn)來,嘴角勾起輕蔑的笑。 仿佛唐書蜜就是粘板上的魚,任她宰割。 唐書蜜走到她面前,不屑拐彎抹角,直言道:“你到底想怎樣?” 朱蔓笑了笑,反問她:“你是季家的準(zhǔn)兒媳,季臨琛的未婚妻,我能把你怎樣?” “知道就好?!碧茣壅Z氣陰冷。 “小吳?!敝炻沽藗€眼色。 吳常青上前兩步,摁住她的肩膀,一膝蓋抵上去。 猝不及防,“砰”的一聲,唐書蜜雙膝跪地,跪在朱蔓的面前。 但很快唐書蜜站了起來,一記右腿后旋踢,踢倒吳常青。 接著,她揚(yáng)起手扇了朱蔓一巴掌。 毫不留情,不留余力。 “啪”的一聲脆響,朱蔓保養(yǎng)精致的臉上赫然多了五指紅印。 “來人,快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朱蔓捂著臉尖叫。 唐書蜜比朱蔓只高一點(diǎn),但氣勢卻逼她一大截。 她摁住朱蔓的肩膀,就想?yún)乔嗌綄λ菢?,撞上她的膝蓋窩。 這次,換朱蔓在她面前下跪。 唐書蜜的字典里只有瑕疵必報沒有忍氣吞聲。 你被狗咬了難道還要咬回來嗎? 咬啊,呲一嘴毛,她也一定要咬回去。 吳青山很快叫了幾個人來,書蜜只撂倒兩個,最終還是被反手壓著跪在朱蔓面前。 “把她給我找個地方鎖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開門!”朱蔓一手指著地上的唐書蜜,一手摁著胸口。 “朱蔓,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么?!碧茣厶嵝阉?。 朱蔓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老爺子和老太太在飛機(jī)上,季臨琛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想做什么都行!” 唐書蜜看著她,沉默了會兒后,發(fā)自內(nèi)心地道:“你應(yīng)該去精神病醫(yī)院待著?!?/br> - 唐書蜜被關(guān)在了一間空蕩蕩的小屋子里,朱蔓讓人把她綁在椅子上。 很難想象朱蔓是一位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小姐。 仇恨太可怕,讓一個女人變得瘋顛。 說到底,是朱蔓把一切看得太重。換做是她,季森出軌沒問題,私生子養(yǎng)到我名下也ok。 只要你季家記得我的苦楚,供著我,讓我一輩子高貴體面,沒什么好介懷的。 偏偏朱蔓要鉆牛角尖,活成這個樣子。 就算如此。 唐書蜜也不會同情她,一碼歸一碼,她是更厭惡朱蔓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找來的這么個房間,窗戶都沒有,只有一個開得很高的通風(fēng)口。 房間沒開燈,只有靠通風(fēng)□□進(jìn)幾縷陽光,打在墻壁上,暈出柔和的光芒。 隨著太陽落山,光線越來越暗。 書蜜的雙手和腳都被被繩子綁住了,她試圖站起來,曲膝背著椅子轉(zhuǎn)了個方向。 雙腳同時起跳,跳一步,停一下,再跳一步,又停一下。 跳著跳著,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此刻的她肯定很滑稽,背著椅子一蹦一跳的。 她很久沒做出過這么搞笑的行為了。 幾分鐘后,唐書蜜如愿到了最里面的角落。她將椅子靠墻,自己面朝著門。 頭頂?shù)膸卓|光變細(xì)了,也淡了。 房間越來越黑。 她沒有害怕,就靜靜地坐著。 唐國瑞曾經(jīng)把她關(guān)進(jìn)過小黑屋一整晚,就因?yàn)樗R了唐瓷。 罵唐瓷的原因,她已經(jīng)回憶不起來了,但能肯定的是,唐瓷絕對是活該欠罵。 那個時候她年齡小,雖然表現(xiàn)得膽子大過天,但實(shí)際也和普通女孩一樣怕黑怕鬼。 她不爭氣地哭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