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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化抹平。陪伴,是所有人都渴求的事情。往往沒有什么人可以做到從始至終。秦皓想要做到,因為自己的愛人心思特別細膩,想要做到,一定會做到。鄭青陽坐在沙發(fā)上,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時候,想起了那個眼睛與自己相似的人,近在咫尺卻不想打破對方幸福生活。鄭青陽只想跟弟弟回去為父母和長輩掃墓,不想讓長輩們擔憂。現(xiàn)在還是想想晚上大家回來吃什么吧。想那些多都沒有用,鄭青陽總是這樣告訴自己,卻停止不了自己的思維。秦皓坐在咖啡廳里面,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神情冷峻,散發(fā)著霸道總裁的氣息。對面坐著一個穿著一身休閑服加上一雙球鞋的男人,剛要拿出一支煙就被服務員制止了,“先生,我們店里是禁煙的,請您諒解?!?/br>男人挑了挑眉,將煙塞了回去,雙手交叉,感覺都要躺在椅子上了,以這樣的姿態(tài)看著對面的秦皓,“你要說什么,快點說,我還有事兒?!?/br>“阿河,你能有什么事兒。”秦皓嘆了一口氣,“我要說的大概意思已經(jīng)在電話里面跟你說了……”這個男人正是李映河,能夠這樣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舆€能叫秦皓搭理的,除了李映河也沒什么人了。“得,我說了不可能?!?/br>“你和小溪都知道這件事了?!?/br>“知道了不代表任何事?!崩钣澈訉⑸碜幼保袂榕c剛剛有著天囊之別,認真又嚴肅,“沒可能?!狈畔乱痪湓?,李映河就起身離開了。日子過得還是飛快的,一轉(zhuǎn)眼這法定假日就結(jié)束了,鄭青陽的生日也到來了。鄭青陽只想安靜地在家過生日,所以也就只有秦韻、傅凡和秦皓在,就連易小天都是在中午聚了一下就分開了。蛋糕和美食是必不可少的,還有就是每個人給禮物了。秦韻是最好奇秦皓想出了什么好點子的,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秦皓拿出了那個盒子里面只是一塊表,雖然很貴,但是沒新意,不免為自家哥哥如此不浪漫而擔憂。鄭青陽不會管這些,只要秦皓記得自己生日就足夠了。點蠟燭的時候,就聽見有人按門鈴。幾人的表情都是疑惑的,只有秦皓帶著微笑,示意鄭青陽去開門。這個時間,秦家肯定是不會有人來的,鄭青陽還覺著自己這個壽星還要親自來開門真是興師動眾,但是看秦皓的樣子,這絕對是重量級的來客。一開門,鄭青陽就看見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個一臉的不愿意,一個帶著微笑,帶著微笑的男人有著一雙好看的眼睛。“嗯,哥,生日快樂?!?/br>鄭青陽沒有想到李迎溪會來,他聽見對方叫自己哥的那一剎那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無法思考。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門口,看著李迎溪。李映河看不過去了,“還不讓我們進屋嗎?!”就拉著李迎溪進了屋子。李迎溪在經(jīng)過鄭青陽身邊的時候,拉住了鄭青陽的胳膊,“哥?”“嗯,嗯,進去?!编嵡嚓柸套×俗约旱难蹨I,笑開了?;剡^身,看見了秦皓的笑臉。摟住秦皓的腰,“師兄,謝謝。”秦皓摸著鄭青陽的臉,“我的小師弟,生日快樂。”家里有秦韻的存在就彰顯出了優(yōu)勢,有他在一切都是熱鬧的。鄭青陽和李迎溪坐在一邊,也沒有話。最后還是李迎溪先開的口,“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哥了?!?/br>“但是,你需要顧及李映河的感受?!编嵡嚓柦恿讼氯?。李迎溪沒說話,只是笑著點點頭。“謝謝你能來。”“皓哥哥是一個好人。你能幸福我很開心。”沒有太多的話,就像是一直生活在一起只分開了幾個月的兄弟一樣,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充滿了喜悅。誰也想不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見面之后會這樣的平淡,這種激動和欣喜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的。兩個人走后,秦家這四個人站在院子里面。“李映河真的是一個好人?!编嵡嚓栒f。“他就是一個弟控。”秦韻撇著嘴吐槽。秦皓摟著鄭青陽回去了,秦韻也只好賴在傅凡的身上被背了回去。“師兄?!?/br>“嗯?”“真的謝謝你?!?/br>“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禮物了?!?/br>鄭青陽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秦皓,趴到秦皓的胸膛上,湊到秦皓的面前。就算是在昏暗的臺燈下,小師弟的眼睛都是亮閃閃的。秦皓不由得低頭親了一下小師弟的額頭,“想要感謝我啊?”小師弟將頭放在秦皓的肩上,“師兄,你才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br>☆、夜班有些事其四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秋言也就是作者也就是這個白癡==算錯日子算錯章節(jié)導致現(xiàn)在也沒完結(jié)……作者錯了!那就繼續(xù)寫下去吧……能寫多久是多久了正文快完結(jié)了……還有番外~今天是30號。秋含從注冊筆名那天起三十天了!謝謝大家的點擊和收藏和喜愛!謝謝大家!么么噠!新年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每一家都發(fā)生不少事情,好事、壞事,但是都是值得去珍惜,去懷念的。鄭青陽覺著這是他過得最美好的幾天,有愛人,有家人,全部都足夠了。陳優(yōu)優(yōu)沒有回家過年,而是留在醫(yī)院值班。前兩年他跟家里坦白說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家人險些跟他斷絕關(guān)系。就現(xiàn)在這種狀況,和斷絕關(guān)系也差不了多少。于是他就一個人在這里過了年,在他眼里,等待白諾歸來的日子更加值得珍惜。他絲毫不在意這個春節(jié)在哪里過,怎么樣過,只想到以后要是能和白諾一起過也是不錯的。陳優(yōu)優(yōu)在大年三十那天給家里打過電話,家里面的態(tài)度還是那樣的堅決,只好不歡而散。他沒敢跟白諾說這件事,因為白諾那邊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不敢去問,白諾要不要跟家里人去說,有陳優(yōu)優(yōu)這個人。白諾回來的那天,陳優(yōu)優(yōu)正好值夜班。“白諾,怎么給我打電話???”“我晚上就能到啦?!?/br>“???!”陳優(yōu)優(yōu)沒反應過來白諾在說什么,接電話的時候正好他在裝東西,臉和肩膀夾著手機,突然意識到,“你回來啦?!”于是,手機就掉了?!鞍盐?!”“怎么了?”“手機掉地上了……”陳優(yōu)優(yōu)越來越覺著自己沒用,索性現(xiàn)